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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顧白喝著與小藥童一樣的湯,轉頭看到李袖春的湯裡什麼也沒放,倒是多了些提神的大料,疑惑道:“妻主的湯和我們的不一樣嗎?”
恨春張嘴欲答,李袖春先她一步出了聲:“沒,是我早上還不太餓。怎麼,顧白想嚐嚐我這碗?”
看花顧白紅著耳朵搖頭,她心想這事應該沒惹他注意,才吹吹氣沿著湯碗繼續喝醒神湯了。看小藥童的表現就知道,若是顧白髮現自己頭暈,可能會更加大驚小怪了。她也不願讓花顧白擔心,便瞞著了。
各自下了席,李袖春去偏房偷偷瞄了眼還在昏迷狀態的秦叔,知道他受打擊過大,加上身體狀況不好,恐怕一時半會兒起不來。就合上了門,準備去外面也看看醫書,順便想想怎麼在師傅到之前給秦叔調理。
李袖春捧著醫書在大堂裡讀著,花顧白在一旁煮著茶。醒的較晚的蕭雅白著張臉跑過來請安,李袖春擺擺手讓她下去了,反正也不在宮內何必拿規矩折騰這些奴婢呢?
一時氣氛靜謐,茶煙嫋嫋。
幾盞茶的功夫。。。。。。
看得出了神的李袖春沒有注意外面的動靜,反而是花顧白落了茶碗,起身叫了一聲在大門外曬被子的恨春:“怎麼了,外面怎麼這麼吵?”
恨春看自家鳳君走了過來,瞅了眼看書的李袖春,貼著花顧白的耳畔道:“是隔壁秦家在吵,他們家似乎來客人了。”
花顧白探身看了看,一輛蓋著花布的馬車停在了秦家的門口。便好奇問:“客人?什麼樣的客人?”
恨春回想了一下從馬車上下來的人的樣貌,仔仔細細地形容著:“一箇中年女子,腰間別著個金算盤,身著木棉深藍的褂子,看起來挺精神的。”
哦?花顧白正色道:“這個打扮,多半是那側夫家裡來人了。”
這小村子誰用得到馬車,除非是到了新年置辦年貨。再一聽腰間別著個金算盤,這也不是尋常人家用得起的。經常下地的人也不穿木棉衣,多半披個棉襖就下去了,經髒還耐洗。想來想去,只有側夫娘家人在小鎮裡算個小富貴的人家。
昨夜那事看來真讓秦嬸記掛了,這不才有了動靜嗎?只是不知道那來的人到底是什麼身份了。
花顧白垂下眼,用手摸了摸唇,輕笑:“彆著金算盤,應該不會是什麼主子的身份,這事應該會有的折騰了。”
有的折騰?蕭雅在一旁也聽了許久,尚且在這方面薄弱的她,並鬧不懂明明來人一對質那藥有沒有問題就能解決的事,為何娘娘會說這話。
倒是在宮中跟了一陣子的恨春明白了過來,神情肅然:“奴婢會時刻注意那邊的情況的。”
花顧白點點頭,去與李袖春說這事了。
蕭雅懟了恨春一眼:“恨春,你明白了?”
恨春沒理會她,拍著被子眼睛瞄著那邊,直到煩不勝煩後才小聲說:“你沒聽公子說,來人不是主子身份嗎?那邊派個下人來,擺明是糊弄此事,走個過場。秦嬸能忍這事不明不白的就這麼糊弄?大約是要鬧上一鬧的。那邊鬧了,等我們這裡秦叔醒過來,也會牽扯到的。”
“哦!”蕭雅應了個短促的音節,頷首,“還是娘娘聰明。”
“去,幹你的事去。”恨春把她趕走,暗自搖頭,蕭雅武功好,心眼方面還是少了點的,以後還是要多教教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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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顧白說的事,自然不會有假。
恨春把被子曬完,也洗乾淨了舊衣後,餘光就看到那閉合的門又打了開來,這次倒不是那位金算盤先出來,出來的是秦嬸和側夫,再跟著的才是那金算盤。
三人在馬車旁爭執,李袖春聽過花顧白的形容後,看到恨春衝他們示意,也難掩好奇的帶著花顧白看了一眼。
“這女子年輕時應該是個好樣貌。”李袖春匆匆掃視了一眼後,看到彆著算盤之人雖已有皺紋,但是明顯比秦嬸要妍麗許多,就如此打趣了一句。
跟著他身後的花顧白聽了她的話,也湊過去瞧。
這一瞧,可壞了。
花顧白本是急著過來,煮好的茶杯也一直端在手裡。他手驟然一鬆,茶杯就重重打在了地上,灑出來的水燙到了他自己的手,使他發出短促的驚呼。
“顧白!”李袖春哪還顧得上看熱鬧,立刻執起他的手端詳了一下。
花顧白麵色出奇的難看,手裡不知是被燙的,還是被嚇得瑟瑟發抖。
他勉強笑了笑,想抽回手,免得發出太大的動靜,惹來隔壁的人注意。“沒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