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大見識,富貴人家那許多講究且不提,丫環婆子多些亦不算什麼,姨娘通房就大喇喇跟在主母后面服服侍,真不知主母是啥滋味,妾室是啥滋味了。她自家日子雖尋常,可是夫妻一條心,過起日子方有奔頭。
作者有話要說: PS:這章篇幅較短,一道更新,下午不再更~~~~
☆、何老孃的頭疼病
沈氏不知道陳姑媽自州府回來如何同陳姑丈說的,反正陳姑丈彷彿被神明點化一般恢復了神智,親自帶著兒子們來何家將陳姑媽接了回去。
何老孃難免在說幾句的,陳姑丈亦是羞愧模樣,道,“年紀大了,一時糊塗,叫他舅母跟著操心。只得請他舅母看在咱們兩家多年情分上,別跟我這一把年紀的計較。”
何老孃能說什麼,嘆道,“他姑丈客氣了。哪裡的話,你跟姐姐多少年的結髮夫妻,又有大郎他們兄弟姐妹,你們好了,孩子們才放心。”
“是啊是啊。”陳姑丈常年在外的跑生意的人,能拉得下臉賠禮,自然更能活躍氣氛,待傍晚告辭後,何老孃同兒子道,“誰沒糊塗的時候啊,知錯能改就好。”
沈氏則與丈夫道,“陳姑丈真是第一等無情無義之人。”事情是解決了,陳姑丈先時那般要死要活要納小,不知道小陳表妹信裡同他說了什麼,陳姑丈對那女人是提都不提了。再想一想,當初陳姑丈不動聲色的將小陳表妹嫁到寧家守活寡,沈氏便不禁心下一冷,深覺陳姑丈不是可來往之人。
事情到這一步,不論陳姑丈如何長袖善舞、能言善辯、八面玲瓏,單看他做的事也知他是個什麼樣的人。何恭道,“有什麼法子,遇到這樣的人,面兒上能過去便罷了,只當看著姑媽、表兄的面子吧。”
經此一事,陳姑媽時不時的就過來同何老孃說話,姑嫂二人重新恢復了先時的親密。
陳姑媽心裡的苦,也只能跟何老孃說一說了,陳姑媽掩淚道,“摸著自己的良心,雖大郎他們不與我說,妹妹怕我傷心,也瞞著我。你們的心意,我都知道,可一個被窩睡了多少年的人,我能不知道他麼?我只是心裡不願意承認的。妹妹也知道我,一輩子養活了七個兒女,芳姐兒是小閨女,我心裡是盼著她有個好婆家,過體面的日子。如今……這樣……又有什麼趣……”
何老孃少不得再勸大姑子一回。
經陳姑丈一事,何恭讀書上倒格外用心起來,用何恭的話說,“若能考出功名,不為做官,以後也能給閨女撐腰。”陳家不過是有錢,搭上州府的人脈就如此狂妄,還是欺何家無人。若何家真是高官厚祿,陳姑丈巴結都來不及,如何敢這般對陳姑媽呢?何恭素來好性子,鮮少與人爭執,還是頭一遭看清世人嘴臉,不必人催,自發奮進。沈氏便用心的褒湯做點心弄吃食給丈夫滋補,可就這樣滋補,也沒見丈夫胖起來,反是瞧著瘦了。
何老孃心疼兒子,拿出體己來去藥鋪裡買根參回來,叫沈氏配只雞燉來給兒子補身子。
沈氏小戶人家出身,這輩子頭一遭見著人參,很是仔細的瞧了一回,順便拎出閨女來開眼界。沈氏又琢磨,“你祖母叫我一併燉了雞湯給你爹爹吃,這參可怎麼燉,是先下鍋還是後下鍋?”挺貴個東西,沈氏生怕糟蹋了。
何子衿忙道,“參是大補,好人不用總吃參,會補壞的。從沒聽說拿一根人參來燉雞的,娘還是去藥鋪子裡打聽打聽。”
人參對於何家也是件貴重東西,沈氏道,“這也好。你爹爹如今用功,我怕他身子吃不消兒,明兒請平安堂張大夫過來給摸摸脈,順便問問張大夫,他老人家肯定知道的。”沈氏又道,“你怎麼知道參是大補的?”
何子衿隨口扯道,“我聽賢祖母說的。”
沈氏欣慰,笑,“看來跟著賢姑媽還是長了不少見識,比我都強了。”
何子衿眨眨眼,美滋滋。
沈氏看她得意的小模樣,直想笑。
待沈氏剛弄明白人參的吃法,請藥堂的人將參切成片,燉湯時放上兩片便罷。也不用天天吃,半月吃一回就夠了。倒是陳姑媽聽何老孃唸叨侄兒唸書用功太過的事,直接送了二斤燕窩。
這東西,何老孃只聽過沒見過,何家也吃不起,對陳姑媽道,“忒是貴重東西,姐姐怎麼拿這個來了,拿回去打點送禮用吧。”
陳姑媽唇角噙著笑,道,“幹嘛不用,不用白不用。以往我想不開,只知道節儉過日子,想著有幾件金銀首飾,穿得起綾羅綢緞,就是大福氣了。這些個東西,就是吃得起,我也捨不得吃,覺著咱家不是吃這東西的人家。如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