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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我再過來請安。”
沈氏自無有不應,瞧著陳二奶奶帶著兩個閨女上車走遠,沈氏方帶孩子們回屋。
三姑娘與沈氏說一聲就回屋做針線了,何子衿跟著沈氏打聽陳二奶奶過來所為何事。沈氏便與閨女說了,叮囑她一句,“你知道就罷了,再不準多嘴的。尤其在陳家,誰都不要說。”
“知道了。”何子衿問,“娘,你還吃過求子藥啊,我怎麼不知道。”
“你那會兒除了吃就是睡,知道什麼。”沈氏再次道,“你二伯孃的事,不要跟別人說,免得她臉上過不去。不然,咱們幫了她,她倒不知情了。”
“娘你還不知道我,你不叫我說的事,我什麼時候說過。”何子衿對於她娘如此不信任她還有些生氣哩。
沈氏笑,“不過多囑咐你兩句罷了。”
何子衿往沈氏床邊走去,道,“我瞧瞧阿冽小豬,他也該醒了吧。”
“還早呢,你別鬧阿冽,他還得再睡兩刻鐘,不然睡不飽。”沈氏把閨女拽回來,笑,“去把琴拿過來,咱們瞧瞧。”
“我聽二妞說,她的琴要二十多兩銀子呢,陳二伯孃雖是有求而來,能得一張琴,也不賴。”何子衿一笑,歡歡喜喜拿琴去了。
母女兩個雖沒彈也不大懂這個,卻也不懂裝懂的好好的賞鑑了一番。
沈氏與女兒道,“以後多同二妞親近些。”
何子衿道,“二妞姐心眼兒忒多,見表姐穿的素將就瞧不起她呢。勢利眼的很。”
“世上誰不勢利眼,人無完人,你這樣挑剔,非得聖人才能得你一聲贊呢。”沈氏教導女兒,“又不是叫你跟她處多深的交情,起碼你在陳家唸書,我看二妞那丫頭是個有心計的,你二伯孃又主動來咱家說話,還白送你一張琴。人家都主動親近你了,你與二妞近些,學堂上也自在不是?”
“娘你放心吧,我就是不喜歡她勢利眼,也不會顯出疏離來的。”
“對,就是這樣。誰親誰疏,有個數便罷了。”沈氏道,“去瞧瞧你表姐,二妞這樣,她心裡定不好過的。”
“哪兒啊,我看錶姐根本沒當二妞一回事。”
“有沒有的,你都過去跟你表姐說說話。”沈氏耐心道,“三丫頭是個聰明人,又好強,她不將二妞的輕視放在心上,這是她心寬,可心裡不一定好過。要是你,早跳腳了。”
聽沈氏這樣說,何子衿就去了,臨去前她還神秘兮兮的跟她娘道,“我總覺著表姐像有什麼打算似的。”
沈氏挑眉,何子衿是個存不住事兒的,道,“一會兒回來我跟娘說。”她娘叫她保守秘密的事,她嘴都很嚴。但有些不用保守秘密的,她都會跟她娘絮叨。
何子衿到三姑娘那裡的時候,三姑娘正臨窗做針線。何子衿道,“光線不好,表姐就歇一歇,別傷了眼睛,這可是一輩子的大事。”
三姑娘笑,“自妹妹與我說了,我都是上午做活,這是練一練新針法,妹妹過來瞧,我中午跟黃鸝姐姐學的。”
何子衿恍然大悟,笑,“原來表姐把黃鸝畫眉叫過來是為了學手藝呀。”
三姑娘把手裡的針線遞給何子衿看,“不然我也不樂意跟那狗眼看人低的傢伙說話。”陳二妞那德行,她眼又不瞎,如何看不出來。她不過是想學些手藝,當沒瞧見罷了。
何子衿自己針線不咋地,卻也看出三姑娘活計細緻。三姑娘與何子衿道,“別小瞧黃鸝這樣的人,她們雖是奴婢出身,這是沒法子,命不好奈何不得。不過,人人都有些立足的本領的。出身是天生的,強求不來,真正學些本事才是自己的。我叫黃鸝坐一坐,陳二妞都不高興,可見她對下人刻薄。要是別的下人還好,這黃鸝能跟她出來,可見是貼身使喚的。不說別家,就是咱家對翠兒對周婆子,活計多些,卻也不會刻薄她們。我每去繡莊攬活,李大娘對手下人也很和氣。陳二妞對身邊人這樣,對別人也寬宏不到哪兒去。妹妹要防著她些。倒是黃鸝,針線確實好,指點了我很多。可惜我沒啥基礎,只得慢慢來。倒是妹妹在陳家上學,聽黃鸝說她也是在一畔服侍的。妹妹針線上若有不懂的,問她也是一樣。再有,陳二妞對她不好,咱們便對她好些。別以為下人低微就無用了,你看陳二妞,面兒上親熱,眼裡可有誰?人情冷暖,她現在是不知道的。妹妹不要學她,正因有這個蠢貨比對著,妹妹在她家才好立足。”
何子衿簡直目瞪口呆,讚歎,“表姐你可真聰明。”
三姑娘笑,“這算什麼聰明。為人當走大道,這些不過是小巧,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