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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子,常用來形容美男子,或是說你的。衿,衣襟。”何子衿鬱悶,“這叫個啥名字呀。”
沈念咯咯直笑,“好聽!”
“好聽什麼呀。”誰家給孩子會取個“你的衣襟”或是“美男子衣襟”的意思呀?她爹給她取名時,她剛剛恢復前世記憶,但,天可憐見,她前世國學凋凌,她在這方面就是個半文盲,也不知道“子衿”是“你的衣襟”或是“美男子衣襟”的意思呀。後來知道了,她這名字早上戶口了。
沈念笑,“好聽的!子衿姐姐,多好聽呀!”
何子衿鬱悶:她爹當時肯定是色迷心竅,因此句前面兩字“青青”是她娘閨名,她爹就給她取了這麼個名字。說來,真不如何老孃取的“長孫”二字呀!
她真寧可叫“何家長孫”,也不願叫“何家美男子的衣襟”呀!
這,這,這還秀才取的名兒呢!
當然,那會兒她爹還沒秀才,連個小童生也不是呢……
所以才取出這麼沒水準的名字嗎?
何子衿鬱悶了一回,沈念道,“子衿姐姐,我的名字是什麼意思?”
何子衿道,“念,思念,想念的意思。”
沈念道,“子衿姐姐,你說,我娘走了,她會想念我嗎?”
何子衿心下一跳,她摸摸沈唸的頭,“肯定會的。”肯定會的吧?在前世那些歲月,她父母每次打電話都會說“好想好想寶貝呀”,可是,據說他們在法庭上互相推諉,沒人願意要她的撫養權。不,這並不是不愛,只是現實比愛更加重要。一個平凡的離過婚的男人或女人,帶著一個孩子在身邊,重新組織家庭時便格外艱難,他們彼此沒有太大的本事,不得不在愛與現實面前做出選擇。
沈念臉上的神色很是嚴肅,他道,“你說,要是我娘想念我,怎麼會走呢?”
沈念嘆口氣,“我娘說,她不會回來了。”
不得不說,沈念有著天生嚴謹的邏輯,他自發下了註釋,“我跟著子衿姐姐,比跟我娘在一起時開心。”
何子衿笑,“那就好呀,不然,我怎麼能認識阿念呢。”她曾偶爾聽沈氏低語時說過“既如此,當初就不該生,生了不養,自己拍拍屁股一走了之,再沒見過這樣沒心肝的!”這話,不會是說別人。
沈念聽了何子衿的話也笑了,道,“是!”
如果沈氏說的是沈唸的母親,何子衿其實能理解這個女人,哪怕在她前世的年代,女人想獨立撫養孩子都大不易,何況如今?只是,一個孩子對於男人與女人意義如何相同?男人嘗將孩子視於自己骨血的延續,但其實,父系不過是精子的提供者,孩子自母體誕生。對於母親,孩子是真正的骨中之骨、肉中之肉,要拋棄這樣的骨中骨、肉中肉,這樣的選擇,對於沈唸的母親,對於一個將孩子撫養到五歲的母親,肯定也是個艱難的選擇吧?
☆、第76章 阿蔣
何。教育小能手。子衿給沈念小朋友做了些暖暖的心理建設。沈氏何恭小夫妻也在房裡說些私房話,話說,沈氏與何子衿不愧是親母女,何子衿好奇的事,沈氏也好奇來著,她一面打發兒子午睡,一面細聲細語的同丈夫說話,“母親同李大娘到底怎麼了?這一二年,我總想著三丫頭在李大娘手底下領活計做,逢年過節的也該過去探望,只是母親總不準,我生怕惹母親不悅,都是私下備些東西叫三丫頭悄悄拿去的。可我想著,總不是什麼解不開的煩難,不然母親也不能帶著三丫頭去李大娘那裡找活計做。要有能解,解開才好。”早她就想問了,只是,以往逢年過節都忙的不行,忙忙叨叨的便忘了。今日何子衿提起這話茬,沈氏便問了。
何恭笑,“也沒什麼。”
沈氏輕捶丈夫一記,“沒什麼你倒是說呢,還賣關子不成。”
何恭一笑,“也不知是不是真的,反正我以前聽母親嘀咕過,說李大娘年輕時也喜歡父親來著。”
沈氏先是詫異,又是好笑,“都多少年了,母親怎麼還記在心上。”公公都過逝二十幾年了呢。
“這怎麼呢。”女人的心事本就難猜,何況這位女士是自己親孃,何恭笑,“先時就很好,三丫頭畢竟在李大娘那裡做活,逢年過節的該去看看,只是別當了孃的面兒。”取個事事周到的老婆,日子不要太舒坦,何恭再次得意自己的好眼光;握住妻子的手,笑,“咱爹雖去的早些,不過,打我記事起,爹孃再沒紅過臉的。”
沈氏感嘆,“實在難得。”婆婆那個脾氣喲……
小夫妻感情素來好,在丈夫面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