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秀的眼睛看向何子衿,似笑非笑,“既都是親戚,沒的叫親戚來在課堂上枯坐的。是不是,子衿妹妹?”
“大姐姐說是就是吧。”何子衿帶了沈念過去。
陳姑媽見著何子衿與沈念也極高興,正好陳四郎家的陳遠在,陳遠年紀同何冽彷彿,便讓沈念同陳遠玩兒,何子衿說到考繡孃的事兒,笑道,“三姐姐天生手巧,她又在李大娘的繡坊幹了這二三年,活計沒的說,這也是三姐姐的運道。祖母歡喜的了不得,昨兒就讓我娘備了拜師禮,今天叫我娘帶著三姐姐去薛師傅那裡拜師呢。”
陳姑媽笑,“三丫頭還是不錯的,這也是她自己爭氣,有了這門手藝,以後也不用愁了。”
“我祖母也這樣說。”何子衿笑著瞅向陳遠,道,“一轉眼,陳遠都這麼大了。”
陳姑媽笑,“你專好說這些大人話,好似你多大似的。阿遠比阿冽還大兩個月呢。”
“是啊,我聽說明年志表兄就要考秀才了,姑祖母可去廟裡拜過沒?我聽祖母說,廟裡是哪位神仙可靈了。我爹考秀才時就拜的那位神仙,姑丈考進士時拜的還是那個神仙,靈驗的很。”老太太什麼的,沒有別的愛好,除了含頤弄孫,便是燒香拜佛搞搞封建迷信了。
陳姑媽道,“應該是拜的文昌菩薩吧。”
“等我回去問問祖母,下午來跟姑祖母說。”何子衿道,“還有個事兒要我想求姑祖母呢,阿念年紀大些了,我去唸書,他是男孩子,不好總在閨女堆裡混。他又一時半刻的離不開我,我想能不能讓他在姑祖母這裡玩兒,等我放學我再接他一道回去。”
陳姑媽笑,“叫他跟阿遠一道就是了,小哥倆年紀都差不多。”
何子衿從書包裡拿出本書給沈念,交待給他,“千字文你都會背會認了,前幾天教你的詩經,只會背,還不認字的吧。就拿著背的順序慢慢認字吧,等我中午考你。”
沈念很有些不捨,不過,他天性中就有這種會看形勢的機敏,何況路上何子衿都跟他說了,叫他乖乖的在陳姑媽這裡看書。悶悶的接了書,點點頭,沈念道,“子衿姐姐你早點回來。”
摸摸沈唸的頭,“放心吧,要是看累了,歇會兒也成。”
沈念點頭。
陳姑媽笑對陳二奶奶道,“真跟個小大人兒似的。”
陳二奶奶笑,“可不是麼。”
何子衿辭了陳姑媽與陳二奶奶,便去上課了。
到了上課的空隙,陳二妞方避了陳大妞,低聲與何子衿說了緣故,“你知道陳二梅吧?”
“這如何不知,不是跟大妞姐極好的麼。”陳大妞的狗腿子——陳二梅,何子衿道,“我跟陳二梅又不熟,這又幹我什麼事?”
“大妞姐開詩會,請了不少人來,陳二梅也來了,她就是個給大妞姐捧臭腳的,可誰叫人家會捧呢。”陳二妞極是不屑的哼了一聲,“這陳二梅也會巴結,大妞姐給她一鬨二哄的,也不知怎麼暈頭轉向的答應讓陳二梅一併來家裡跟著先生唸書識字了。她也不想想,難不成是個人都能來家裡一道讀書。咱們是姑舅至親,那陳二梅是個什麼東西,她爹就天天跟在大伯身後屁顛屁顛的,到她這裡,又是這一路貨色。”
陳二妞道,“大妞姐也不動個腦子,就跟祖母說了。叫祖母說了她一頓,祖母還說了,好幾回詩會也不見大妞姐請你,說她傻來著,放著知己的親戚不去親近,偏去親近個外人。我聽說大妞姐回屋哭了足有半個時辰,她又不敢說祖母的不是,可不就惱恨起你來了。”
何子衿冷笑,“這可真是無妄之災。”
“我娘說,大伯母是想把大妞姐說到州府人家去的,還多買了兩個丫環給大妞姐使喚,生怕她排場不夠呢。”陳二妞道,“反正就是這麼回事,除了阿念,她也不敢挑你的。要不,你去祖母那裡說一聲,祖母一準兒給你面子,阿念年紀小,何況他早就跟著你的,這又不是什麼大事。”
何子衿道,“先生早教導過,告狀不是正人君子該乾的。我何苦去說大妞姐的不是,何況,阿念現在在我家也熟了,再過些日子,應該就沒事了。”這事是陳大妞狹隘,可她不能去陳姑媽面前說陳大妞的錯處的。自來疏不間親,陳大妞再不好,這也是陳家的人,她不過來陳家附學,便挑人家正經姑娘的不是,豈不成心討嫌。
何子衿知道陳大妞的因果後,便暫且按下此事,與陳二妞回去上課了。
沈念悶了一時,陳二奶奶命人拿果子給他吃,他並不吃,拿著書看一會兒,陳遠找他玩兒,他索性就教陳遠唸書。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