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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感恩後必有交集,慢慢的,她是不是就會忘了小小的那樣依戀她因為救她而不知去了哪裡的阿念。
所以,何子衿才不會理“沈念”。何子衿自有一套處事哲學,她對“沈念”道,“人這一輩子,福是註定的,禍也是註定的。該是我家的,終歸會來。不該是我家的,勉強得到,也非福事。”
“沈念”嘆口氣,“其實我就是沈念。”
何子衿道,“你是你,阿念是阿念。”寫完日記,何子衿又對著“沈念”讀了起來。
“沈念”覺著,何子衿絕對不是尋常人,不論他怎麼解釋他是沈念,何子衿依舊天天對著他念日記,而且,一念就是兩年。這兩年裡,“沈念”年歲漸長,他主動要求與何子衿“分居”,正巧何冽也大了,便收拾了屋子,叫他兩個睡在一處。“沈念”原就喜歡何冽,很肯照顧何冽。
只是,就這樣不住一處了,也沒能阻止何子衿對著“沈念”天天念日記的決心。又是一年上元節,何子衿十一歲了,自從險被拐後,何子衿就再沒去逛過燈市。她倒不怕再被拐,她是一去燈市就想到不知去向的阿念,心裡怪不是滋味兒的。
何子衿不去逛燈會,“沈念”何冽是要去的,兩人還買了好幾個燈籠回來,送了何子衿一隻畫著小豬崽的燈。何子衿瞧著喜歡便掛在屋裡,“沈念”忽然道,“我看燈市上好些燈都寫了字,這個沒字,子衿姐姐,你在上面寫幾個字吧?”
何子衿道,“寫什麼呢?”她正尋思著在燈上寫啥,忽然一愣,繼而瞪大眼睛瞧向“沈念”,一把將人抓到跟前,問,“你叫我什麼?”
“沈念”顯然自己也嚇了一跳,他摸摸自己的臉,又低頭看看自己的手,震驚的好一時說不出話,直待何子衿喚他,“阿念”,他方張張嘴,結結巴巴道,“我,我能說話了?”
何子衿一把抱著阿念,眼圈兒微紅。
何子衿啥都沒說,先抱著阿唸的小臉兒一頓啾。
阿念耳朵尖兒紅的險冒煙,何子衿摸摸他火熱的耳朵尖兒,欣慰,“果然是真的阿念,不是那老鬼騙我。”
阿念腳尖使勁踩踩青地磚,瞅著地面半日,結巴的,“子,子,子,子,子衿姐姐,你要是再想試一下,也沒事。”
何子衿笑著抹一把眼角的淚,“不用試了,我知道肯定是。”
阿念要求,“再試,試一下吧,比較有把握,是不是?”
何子衿便又捧起阿唸的臉,響亮的啾一下。
阿念忍不住翹起唇角,臉紅紅的,腦袋裡有人提醒,“這麼小就會拐小姑娘了,我小時候可不這樣。”
“閉嘴。”阿念冷冷道。
何子衿驚訝的望著阿念,阿念粉兒委屈的同子衿姐姐說,“我也不知道怎地,話也說不出來,可是能看到子衿姐姐。開始害怕的很,後來看子衿姐姐不怕鬼,我也就不怕了。你每天跟我說話,我也每天試著跟你說話,只是你一直聽不到。也不知為何,突然又能說了。”身體裡突然多了個人,或者,那並不是人。便是成年人恐怕都要嚇死,何況沈念是個孩子。其實要最初始,他意識是混亂的,慢慢的才開始清醒,恢復邏輯。他看著“沈念”與何家每一個人都好,何家其他人都不知道那不是他,只有子衿姐姐知道,而且只有子衿姐姐堅持他還在。子衿姐姐每天對他說話,每天還啾他,只是那人太討厭了,還嫌棄子衿姐姐的啾啾,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阿念氣的要命。可是,依舊沒人知道他的存在,但是支配他身體的那人也不知道。可是,他仍然每天跟子衿姐姐說話,就像子衿姐姐每天同他說話一樣。阿念覺著,肯定是子衿姐姐感動了觀世音菩薩,他才能再重新支配自己的身體,把老鬼趕走。
只是,好像趕的不太徹底,老鬼,老鬼還在!!!
何子衿悄聲問他,“老鬼還在你身體裡呢?”
阿念臉梢微白,極力控制住不要害怕,點頭,“嗯,像在腦袋裡一樣,又在說話了。”
何子衿道,“不要理他。你就當咱家來個租房客一樣就行。”
阿念小小聲問,“他會不會把我吃了?”
“不會。他要有那本事,早把你吃了。你看,你不是又回來了。他奈何不了你,你才是自己身體的主人,牢記這一點就不用怕。”何子衿對這種一身住兩人的情形比較陌生,不過,何子衿自己來歷便有古怪,再加上早跟這老鬼相處了兩年多,知道老鬼對自家無惡意,也能放心許多。
何子衿說的篤定,阿念道,“他總是跟我說話。”
何子衿罵,“以前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