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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人何家吃晚飯的,胡宣真恨自己跟他過來,而且是趕這飯點兒過來,好像就為了吃飯來似的。
阿念道,“阿宣哥一道留下吧,晚上子衿姐姐烙牛油餅,好吃的了不得。還有前天河裡釣的鯽魚,養兩天了,一點兒土腥味兒都沒有,煮了魚湯,下晌就小火鈍上了,鮮的很。”
胡文在一畔幫腔,“是啊,宣弟,來都來了,又不是外處。”
胡宣瞪堂兄一眼,與阿念道,“念弟,那就叨擾了。”
胡文笑,“不叨擾不叨擾,都是一家人。”
胡宣真想抽死堂兄,尼瑪這還沒娶呢,就這麼有倒抽門的風範啦~
胡文又問,“阿仁呢?”
“明兒休沐,鋪子也放假,阿仁哥回家去了。”
胡文與阿念商量,“是啊,明兒休沐,阿念你不會還在家裡悶著吧?”
阿念道,“嗯,今天阿冽把功課寫好,明天過來一道收拾院子。”
胡文眼睛一亮,“那也成,明天我也過來。”
胡宣:……
胡文等了一會兒,不見三姑娘與何子衿過來,便知三姑娘這是不過來了。來了一回,也沒能單獨與未婚妻說上幾句話,胡文有些鬱悶,不過,瞧一瞧堂弟,大約是堂弟在的原因吧。何家不是古板的人家,卻也是有些規矩的。
胡文心下嘆氣,也不想在阿念這宅子裡久坐了,對著阿念與小堂弟,三個大男人大眼對小眼,有什麼意思啊。於是,胡文道,“這也不早了,咱們過去給姑祖母請安吧。”
於是,三人一行去了何家。
何老孃知道胡家兄弟過來的事,特意去瞧了回胡文送的桂花樹,何老孃很是歡喜的讚了胡文一回,“這樹好,寓意佳!”
胡文笑,“家祖母去芙蓉寺燒香,我跟著去了,芙蓉寺桂樹最多,且受了佛法薰陶,我乍然心動,就跟方丈大師求了兩棵,一棵給叔叔觀賞,另一棵給阿念弟弟做安宅禮。”
阿念心說,我了個神哪,我自覺不是個笨人,可這說話比起阿文哥就差遠了,我可得好生學著點兒咧。
何老孃更是喜歡,笑,“晚上我叫周婆子做了你喜歡的紅燒肉。”
“姑祖母疼我,這紅燒肉啊,我打小兒吃到大,還是姑祖母您這裡的最好。肥而不膩,入口即化,絕品絕品。”胡文讚歎,他是真愛這口。何家的紅燒肉不是一大鍋那種,而是每人碗中一塊兩寸方的紅燒肉,那真是色澤紅亮,味醇汁濃。
何老孃笑,“你家碧水樓裡做的是講究的大菜,我這是家常小菜,家常吃,最好不過。”又問,“阿宣喜歡什麼菜,說來我叫廚下做了你吃。”
胡宣是個斯文人,大家出身,有些矜持,以往也來過何家,聞言笑道,“我不挑食,什麼都吃。早聽四哥唸叨過好些回,說姑祖母這兒的飯菜香呢。”
何老孃給這兄弟倆哄得呵呵笑。
待一時飯好,因多了胡文胡宣兄弟,便分了兩席,男人一桌在前院,女人一桌在何老孃屋裡用。胡宣一嘗堂兄最喜歡的紅燒肉,此方覺著,他堂兄也不純粹是在拍岳家的馬屁啊。他家就有碧水縣大名鼎鼎的飯莊碧水樓,家裡世代為宦,廚子都是祖傳養了多少代的,家裡都有自己的私房菜,胡宣的口味自然不錯,這會兒一嘗,也得說何家的飯食不差。
晚飯不算豐盛,當然,也不簡薄,卻讓人吃的極舒服。難怪他堂兄時常過來呢,胡宣有些理解胡文了。
吃過飯,說會兒話,天色有些晚了,胡文就帶著胡宣告辭。何老孃瞧著時辰也不再留,道,“外頭風涼,剛吃過熱湯熱飯的,圍巾圍一下嘴,不要路上吃了冷風到肚子裡,要鬧肚子的。”是的,她家丫頭片子弄塊長布條繡花做圍巾,風大時圍一下挺好的,家裡人手一條。何老孃這樣一說,阿念阿冽不得不把他們的圍巾借出來,阿冽倒沒啥,阿念那叫一個不情願啊:子衿姐姐給他做的!阿念彷彿才想起來一樣,道,“唉呀,我的東西都搬過去了。”
胡宣忙道,“沒事沒事,外頭也不冷,我們慢慢走一樣的。”
阿冽想都沒想便道,“沒事,我爹也有圍巾啊,還是圍一下吧,晚上是冷。”
阿念一笑,“是,上次小福哥就是胃裡著涼,好幾天不舒服。”
於是,借出的就是何恭阿冽父子的圍巾。
胡家兄弟走後,大家又說了回阿念宅子收拾的問題,天晚,且因江仁回了自己家,阿念就照往日與阿冽歇在了東廂。
第二天胡文一大早來還圍巾,順道買了何老孃最喜歡的羊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