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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子衿相當堅決,“不用,我這都是流水資金,以後進貨也得要錢哪。”
何老孃有些遺憾,還是不放心的叮囑一句,“可得把銀子收好了!”
“我放錢的本事您老人家還有什麼不放心的!”
這個,何老孃倒是挺放心的。何子衿的錢藏的那個秘密喲,何老孃覺著,家裡就是進了賊也找不著啊!
何老孃一面腹誹丫頭片子太會藏錢,一面拉著自家丫頭的小肥手看,笑眯眯的絮叨,“一看這肥手就是有財運的。”
何子衿:……
祖孫兩個嘀嘀咕咕的說著話,如同吃了興奮劑的何恭阿冽阿念三人回來了,就聽了一場薛大儒的講座,參加了一次薛大儒的文會,三人回來後說話就變成了這樣,“薛先生說啥啥啥,薛先生又說啥啥啥,薛先生再說了啥啥啥。”把何老孃煩的喲,全都攆回去睡覺後跟何子衿叨咕,“怪道你那書好賣,怎麼一遇著姓薛的,就跟失心瘋似的。”
何子衿笑,“等薛大儒一走就好了。”
第二日,何子衿起早做了好幾籠屜的奶黃包。這年頭,家裡人多,於是,做吃食都極有成就感。何況,何子衿還要四下打發,尤其如今家裡丫環多,不愁跑腿的。馮家送些,賢姑太太那裡、李大娘、薛千針,還有依舊在陳家執教的薛先生(注:性別女),另外何洛這一直在青城山求學的,這次薛大儒來碧水縣講學,何洛也跟著回來了。何子衿與何洛自小一道長大,同族兄妹,後來何洛一意求學,這才漸漸少在一處玩兒了,也給何洛送一份。還有史家福姐兒的……
何老孃見丫頭片子三下五除二的把東西打發去一半,伸脖子往籠屜看看,剩下的還夠自家人吃麼。何子衿又收拾出一份,與阿念道,“這個等到了山上給雷姑娘。”
何老孃問,“雷姑娘是哪個?”
“教阿唸的先生姓雷,雷姑娘是雷先生的女兒。”
何老孃感嘆,“三山五嶽,沒你不認識的人啊。”
於是,何子衿做了一大早上的奶黃包,自家人吃一頓就沒了,何子衿笑,“就剛蒸出來時好吃,祖母什麼時候想吃,我再做就好。”
何老孃心疼地,“我再不想吃這個了。”天爺啊,打發出去那許多,這可都是上上好的白麵做的,裡頭又是奶又是糖又是油,得多少銀子啊!自家人吃還好,何老孃不心疼,偏生有個不會過日子的死丫頭,總往外送。何老孃肉疼的,她老人家這輩子都不想吃奶黃包了。
其實,何子衿還想給朝雲道長送些哩,奈何朝雲道長挑嘴厲害,這位先生非新鮮的東西不吃。啥都要新出鍋的,嘗上一口,還要挑一大堆毛病,龜毛的厲害。以前不大熟的時候,何子衿還給他送去玫瑰醬啥的,後來知道這傢伙對果醬一類不大碰,她就省事了。
用過早飯,何子衿沒同阿念他們一道去山上,而是在家做針線。她娘產期在臘月,何子衿打算做些玩具給即將出世的弟弟或妹妹。
何老孃便有些急,催她,“你不去鋪子裡瞧瞧?”
“去幹啥啊,怪冷的。”當然,朝雲道長那裡很暖和,但不適合做針線哪。何子衿從炕上,炕燒的暖暖的,下面還升著炭盆,炭盆裡燒的是上等竹炭,味兒不大,上面熱哄哄的烤著秋天曬乾的小芋頭,房間裡有股子淡淡的粟粉香。
何老孃拿著個火箸給丫頭片子翻烤小芋頭,生怕糊了,道,“你不是說生意好,阿仁忙不過來麼。”
何子衿道,“小六哥給阿仁哥找了個幫手,他家大哥家的大侄兒叫百歲的,今年十歲,學過千字文,字是認得的,人也挺機伶,我讓他去給阿仁哥幫忙,每天二十個錢,包飯。”
何老孃急道,“家裡這些人呢,叫丸子她們誰去不成,那什麼還有小福子呢。”
“這兩天我爹也忙,小福子自然要跟著我爹的。”何子衿道,“丸子她們都是女孩子不說,也不識字。沒事兒,等薛大儒一走,書鋪子也就不忙了。”
何子衿做針線那叫一個速度,不大功夫就做了三樣,小兔子小貓小狗,洗過再套上棉絮就好。何老孃撇嘴,“這也叫玩意兒,還不如做個老虎枕呢。”
“有沒有欣賞眼光,你瞧瞧,多好看。”何子衿朝何老孃晃晃。
何老孃真沒欣賞出哪兒好看來,好在丫頭用的都是零碎布頭兒,也不算太浪費。何子衿接著又找好料子做身小娃娃衣裳,何老孃還怪挑的,問,“也不繡個花兒啥的?”
何子衿道,“小奶娃子家,繡什麼花,繡了花兒他也不會看。”
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