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說,“斷奶許多年,越活越回去,又重新開始喝奶了。”
家裡有了牛奶後,何子衿時常做些零食,什麼雙皮奶啊,奶黃包之類,太複雜的她也不會。阿念最喜歡吃奶黃包,聽子衿姐姐這樣說,很高興的彎起眼睛。阿念這才想起問,“子衿姐姐,你見著薛先生沒?”
真是哪壺不開提哪壺。老鬼暗想,他今世怕要打光棍了。
何子衿道,“我才不喜歡看老頭子,那有什麼好看的,就是有空閒,我還多看我家阿念幾眼呢,我家阿念多俊俏。”
一聽他家子衿姐姐這等讚譽,阿念竟有些受不住,一路頂著個大紅臉回家了,心裡覺著,子衿姐姐說話,怎麼叫我心裡又酸又軟又歡喜呢?唉呀,這是怎麼啦?
以至於阿冽見著阿念都奇怪,問他姐,“阿念哥這是怎麼了?怪怪的。”
阿念接回自己書包,嘴角一個勁兒的上翹,還死不承認,“哪兒怪了。”書包斜挎在前,裡頭還有子衿姐姐書鋪子賺的銀子,可是得收好了。
何子衿這才問,“咱爹呢?”
阿冽道,“早回去了。聽說晚上胡山長家裡有文會。”
何子衿一聽就來了精神,道,“天不早了,咱們趕緊下山吧。”
剛一回到家,何子衿立刻叫阿念阿冽換了乾淨衣裳,飯也不叫吃了,對他倆道,“你們去阿文哥家看看。”
阿冽還渾沌著呢,“去幹啥?”人家文會去的都是大人們啊。
理由何子衿都找好了,笑,“我這裡有一套薛先生文集,你們帶去替我送給阿文哥吧。”
阿冽年紀小,人也實誠,道,“今天阿文哥肯定很忙。”
三姑娘已經看明白了,笑,“咱們又不是外人,你們只管去,書不比別的,一定要親自交給他。”胡山長家開文會,肯定有那位薛大儒,而且,既是文會,來人就不會少,何況相陪薛大儒的,肯定也是附近名士。叫弟弟們過去開開眼界,沒啥不好。
阿念隱隱有些明白,接過書就拉著阿冽去了。
何子衿與三姑娘相視一笑。何老孃瞅著孫子走了,有些著急的與何子衿道,“送書叫小福子去就成了,這眼瞅著就吃飯了。”
沈氏扶著肚子換個坐姿,何子衿解釋給老太太聽,道,“就是特意叫他們去的,您沒聽說麼,胡山長家有文會來著,那文會上,去的可都是有名的先生,讓他們過去跟著長長見識,有什麼不好?”
何老孃對文會啥的極是敬畏,道,“人家又沒請他們去,再說,阿冽阿念還小呢。”去了能跟人家說書道文麼?
“祖母只管放心,這有什麼請不請的,又不是讓他們去做什麼,他們現在學問還淺,便是去了,不過是開開眼界,受些薰陶罷了。”何子衿笑。
何老孃還是頭一遭可以這樣厚著臉皮蹭文會的,何子衿笑笑,沒說啥。何家不愁吃喝,也能供起子孫唸書,但想往上走就不大容易,她爹宥於資質,這些年依舊是個秀才,恐怕科舉上有限。再看阿念阿冽,阿念天資不錯,且有老鬼上輩子的驗證,想來日後不愁前程。阿冽的□□起碼比她爹好,又有阿念教著,以後應該走的比她爹遠。再加上家裡還有兩門好親戚,沈家是親舅舅家,馮家是親姑媽家,這都是實誠親戚,倘她家說出提攜的話來,不論舅舅家還是姑媽家,起碼會給這個面子。可是,親戚家也是一樣,人家肯提攜,你自家孩子也得能提得起來才行。
何家門第出身擺這兒,這是沒法子的,讓孩子們小時候就學著尋找機會並不是壞事。何況,何子衿素來不認為鑽營是什麼不好的詞彙。這世間,什麼人不鑽營,那滿滿一文會的人,難道都是來對談學問的不成?
文會什麼的事,哪怕何子衿說了,何老孃依舊似懂非懂,不過,反正兒子孫子都去了。而且,她老人傢俬下認為,她家丫頭片子也是念過書的人,丫頭片子的話應該還是很有見識的。於是,她老人家也便心安了。
倒是沈氏心下暗想,怪道人人都喜與高門大戶結親,她倒不是那等勢利性子,更不似陳姑丈能為了鹽引賣閨女,可是三姑娘與胡文這親事一定,與胡家成了正經親戚,就有這許多看不到的好處,委實令人心生感慨。
此刻,心生感慨的不止是沈氏,還有胡文。
胡文多機伶的人哪,他一見阿念阿冽就明白了,先收了書,笑眯眯的對他倆道,“今天正好有文會,你倆也別回了,留在家裡吃晚飯,阿宣在那邊兒,我帶你們過去。”文會已經開始了,胡文要安排晚上酒席的事,便將兩位小舅子交給胡宣。胡宣是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