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買,一個月買一回就行,比飄香園的點心還好吃。”何冽找同盟,拉著阿念問,“是不是,阿念哥?”
阿念哥盯著何冽被子衿姐姐摸過的大頭,“哦”了一聲。
早起晨練,何子衿在州府也沒耽擱過的,何冽打了一趟拳,與阿念一並尋出何子衿買回的弓箭在手裡擺弄,跟阿念商量著在家裡立個靶子,以後練練弓箭啥的。
三姑娘過來說,“可得尋個僻淨處,不然家裡這些人,不小心捱上你們一箭,可夠受的。”
何冽道,“三姐姐,我以後可是神箭手!怎會射著人!”
三姑娘笑,“你也說是以後了。”
何冽拿著小弓比劃一回,興致勃勃的吹牛,“三姐姐,你就等著瞧好兒吧!”
幾人正說著話兒,飯還沒吃,就有人上門兒了,來人頗是面兒生,一身青色長衫很是體面,腰間卻繫著根布條,這年頭,大戶人家對穿衣是極講究的,譬如何子衿去寧家,雖未見著寧家正主,但寧家僕婢身上不論穿綢穿布,腰間一律是系的布條絲巾,而不是絲絛緞帶之類的腰帶。這人蓄著須,四旬上下,中等身量,相貌平平,衣裳料子在碧水縣算是好的,可從腰間繫布條看,想著興許是下人。
何家下人有限,且一早要備早飯,翠兒周婆子在廚下忙,小福子在後頭劈柴,就何子衿幾個小的在晨練,這會兒見有人來,何冽上前問,“你是誰?來我家可是有事?”
這人原來是來買花兒的,自稱城南胡家的管事,想買一盆綠菊。
何冽人小不大會招呼,張嘴就把何恭喊出來了,何恭一見胡管事,笑道,“正好我家閨女回來了,子衿,胡管事前天就想買花兒,你看留下哪兩盆做種,勻給胡管事一盆才好。”
胡家的名聲,何子衿以往只聽說過,真正沒見過,不要說胡家主子,下人也沒見過幾次,只看胡家管事穿戴這般齊整,也知這的確不是尋常人家。要說何忻陳姑丈在碧水縣也是一號人物,可與胡家比就遜色多了,何忻陳姑丈只是有錢,胡家是則真的有錢且有名。
當然,錢不一定比何忻陳姑丈來的多,但,碧水縣最有名的芙蓉樓是胡家的產業,還有什麼筆墨書鋪,都是胡家的產業。由此便可知,人胡家是走風雅路線的。
據說胡家老爺年輕時做到過五品知府,後辭官歸家養老。便是縣令大人,也得稱一聲前輩的。不然,碧水縣裡姓胡的多了去,唯他家敢稱一聲城南胡家罷了。
哪怕何恭時常請教文章的先生許舉人,在縣裡也頗有幾句名聲,但與胡家根本沒的比。
在碧水縣,唯二能入胡老爺眼的,估計就一個沈素一個徐幀。因為,這二人是進士出身。
身為秀才門第的何家,以往家裡根本沒跟胡家來往過,
何子衿聽她爹這樣說,肚子裡想明白了是哪個胡多,就還著胡管事去花房看花兒了,她一共就十盆綠菊,挑了上上好的六盆帶去州府,如今還有四盆,其實品相也不差。何子衿自己留兩盆做種的,餘下兩盆令胡管事挑選,胡管事選好了花又問價錢。何子衿笑,“這花兒能入胡老爺的眼就是這花兒的福氣了,如何能收錢。勞您同胡老爺說一聲,這花兒是孝敬他老人家的。”
胡管事身為胡家的管事,是見過些世面的,自不會一口應下,連忙道,“萬萬不敢,姑娘這花兒價值不斐,如何敢收此重禮?老爺要知曉姑娘不肯收錢,定要責備我的。”
何子衿笑,“當初這幾盆未帶去鬥菊會,原就是放在家裡準備節下孝敬長輩的。胡老爺德行貴重,與鄉梓間素有令名,無人不敬仰的。菊花是四君子之花,原就該配君子,所以我說這花兒得胡老爺的喜歡也是這花兒的福氣。如今重陽將至,在這花兒面前說銀錢,咱們這一流的俗人倒罷了,胡老爺豈是狷介之人。您只管帶回去,倘胡老爺有責備之意,您來找我,我替您去說話兒。”
胡管事此方笑,“姑娘這樣吩咐,小的從命就是。”出去與何恭客套幾句,胡管事歡歡喜喜的回去覆命了。
胡管事一走,何老孃聞風而至,問何子衿,“這胡管家前兒就來過想買花兒,你那花兒精貴的了不得,家裡也不知道要怎麼賣,也不知道你是要留哪兩盆做種,就說等你回來給他送府上去,誰曉得這管家一大早的便自己來了,這是打聽著你回來了。賣了多少銀子?”拈拈手指,何老孃已準備數錢了。
何子衿先得安撫何老孃,一把握住何老孃搓啊搓的手指,輕聲道,“祖母別掉錢眼兒裡出不來了,咱們已得了近千兩銀子,夠招人眼紅的了。這胡家老爺可是做過官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