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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並不顯什麼了,只是頭髮略有些發黃,不若別的孩子黑亮。李氏聽何子衿的偏方,天天給閨女吃黑芝麻糊,盼著哪天能把頭髮吃好呢。
何康自幼就喜歡跟何子衿一道玩兒,見著何子衿極是歡喜,打招呼,“三姐姐,子衿姐姐。”
三姑娘何子衿一併見過李氏,李氏笑,“錯眼不見,丫頭們就都長大了。”
“是啊,康姐兒都八歲了呢。”沈氏令翠兒拿了藤蘿餅過來,笑,“嚐嚐,院裡的藤蘿開花兒了,這是三丫頭和子衿頭晌做的。”
李氏嚐了贊味兒好,何康更乾脆,“跟飄香園做的差不離了,三姐姐子衿姐姐,等我大些,你們也教我做吧,我做了給我娘吃。”
兩人自然應好,李氏臉上笑的跟朵花兒似的。
嚐了回藤蘿餅,李氏便叫閨女與三姑娘何子衿兩個出去玩兒了。三姑娘何子衿瞧著,李氏興許有事同沈氏說,就帶著何康院裡看花兒去,哄著她玩兒。
李氏委實有些難開口,只是又不能不說,她抿了口茶,還是不知該如何說。倒是沈氏樂了,笑問,“你這是怎麼了?”這般欲言又止的。
李氏打發了身邊的丫頭去院子裡瞧著閨女,方嘆道,“唉,也不知怎麼這事兒就叫我趕上了,康姐兒她爹非要我來問一問,妹妹,你可別怪我唐突。”
沈氏斂了笑,忙道,“倒是什麼事,嫂子與我說個明白才好。”
李氏悄聲道,“妹妹也知道,珍姐兒在跟你們姑太太家的長孫阿志議親的事吧。”
“這如何不知,上次我孃家弟媳特意去芙蓉寺給阿素燒香,我們一家子也跟著去了的,還瞧見珍姐兒她娘帶著她給阿志她娘相看呢。孩子們彼此都見了面,我也是眼見的,不也問過你?”只是這事能與自家有什麼關係呢。
李氏看沈氏確不知情,嘆口氣道,“妹妹知道,珍姐兒是家裡的大孫女,她平日裡也很得老爺喜歡,不欲她遠嫁,便說了陳家這樁親事,說來門戶也般配。這親事是早便議著的,只不知為何,如今陳家傳出訊息,說陳家志哥兒相中了你家三姑娘……”李氏為難的緊,“這是怎麼說的,兩家都談妥了的,這就要過禮了。突然這樣,珍姐兒小人兒家要面子,出家的心都有了,老爺叫我過來問問,到底有沒有這回事?”
沈氏立刻道,“實不知嫂子這話兒是打哪兒來的。前些天阿志過來我還跟他說呢,過不了多少日子就要吃他的定親酒了,我家太太連他定親禮都預備著呢,如何能有這事?就是三丫頭,每天就是在家做繡活,因她大了,去繡坊或是去薛先生那裡我也不叫她一人去的,都是翠兒伴她一併去。倘真有此事,我焉能不知?”
李氏悄聲問,“會不會私下……”
“這絕不可能!”沈氏斷然否認,聽這話已有些不喜,還是按捺著脾氣道,“嫂子細想,倘是在外頭,我在家不知,可咱們碧水縣就這麼丁點兒大的地兒,咱們都是縣裡的老住家,誰不認得誰?便是在家瞞了我,縣裡定早有風言風語,哪裡等得到現在嫂子來問我?倘是在家裡,我跟嫂子實說吧,三丫頭也到了說親的年紀,但有男子來,哪怕是親戚,我也要她回屋避一避的。不為別的,家裡兩個丫頭都大了,這會兒雖不比前朝,可男女大防也要緊的很。我豈是那等糊塗人?不說別個,我子衿今年十一,過幾年也到說親的時候。閨女家,名聲比什麼都要緊。怎會有那等事?再說三丫頭,她也不是那等隨便的閨女。嫂子別是給人誑騙了吧?”
李氏十分過意不去,拉著沈氏的手道,“好妹妹,你別嫌我,我這也是沒法子。家裡現在亂哄哄的沒個清靜,我也是煩透了。”
沈氏緩口氣,“我怎能不知嫂子的為只,只是,這話嫂子可別再提了,我家三丫頭清清白白的一個人,就因模樣生得好些,招了人眼,便是沒事,那些好事之徒也想編出些事兒呢。她在我家這些年,嫂子跟我時來時往的,焉能不知她的品性。我要有個同齡般配的兒子,再不能叫三丫頭外嫁的。嫂子還是往陳家仔細問問,好端端的,總不能說變就變。”
李氏嘆道,“不論是結親還是悔親,我只求痛痛快快的有個結果就好。別的事想不著我,這等事就都想到我了。”對長房不是沒有怨懟,得罪人的事不自己出頭。
沈氏亦嘆,“嫂子這好歹是有個由頭,再怎麼說,你是嫡母,硬賴到你身上讓你出頭,你能怎麼著?你說我家,還不是沒來由的。就因我家丫頭生得好些,倒成不是了。”
李氏忙又道了回歉,兩人素來交好,沈氏也不想抓住此事不放,勸李氏道,“嫂子是瞧著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