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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念都要跟著一併去的,美其名曰他得保護兩位姐姐。阿念一去,何冽也要去。因為不能耽擱男孩子們的功課,故此,何涵都得在阿念何冽十日一歇時請三姑娘出去逛逛。
好在,三姑娘何子衿都心眼兒好,哪怕一道出去,也不會令何涵太多花銷。時常做些點心帶著,何涵揹著便可。
因何涵總陪著隔壁家孩子玩兒,何培培同學很是不爽,她也要跟著她哥一道。
可何培培要跟,麗麗就沒人看了,於是,何涵還得拖家帶口的帶著兩個妹妹,然後三姑娘這邊有何子衿阿念何冽三個電燈炮相陪,一大群人一併出去玩兒。
雖然離何涵想像中的約會差的遠,何涵是個知足長樂的人,也很滿意了。
何涵最喜歡拖家帶口的去朝雲觀,他與朝雲觀的道長只差個師徒名分,同朝雲觀的大小道士以師兄弟相稱,熟的很,拖家帶口的去了,一則在觀裡安穩,二則讓小傢伙們自去玩耍,他與三姑娘能悄悄的說幾句話。哪怕那幾句話只限於:
“累不累?”
“還好。”
“渴不渴?”
“還好。”
“咱們在這裡坐一坐吧?”
“嗯。”
就是說這樣的話,何涵能與三姑娘說上半日。所以說,戀愛中人的大腦回路與尋常人絕對是不一樣的。
何涵三姑娘去約會了,何培培同學盡職盡責的看著她妹何麗麗,同時在肚子裡腹誹她哥這見色忘妹的傢伙,賞一賞朝雲觀的好景緻,且有隔壁何。小明。子衿做的點心吃。
何子衿三姑娘素來會做人的,因總是來朝雲觀,對了,這年頭道觀不收門票。可來的多了,雖沒錢給朝雲觀佈施,便常帶些自家做的點心來孝敬朝雲道長。一來二去的熟了,何子衿聽說朝雲觀道士功夫好,想著能不能開開眼界。
朝雲道長吃人嘴短,便允了。
何子衿看觀中道士打拳,怎麼看怎麼覺著眼熟,不禁道,“道長,您觀裡這拳法,與我舅舅教我的很像吶。”他舅雖然現在是進士老爺了,正經的文科生,其實拳腳也會一些呢,說來是他舅少時同長水村的一位獵戶學的,所以,以前他舅常到芙蓉山打獵的。後來,何子衿學來強身健體,每早都練一練。非但她會,阿念何冽都會,只有何恭沈氏何老孃練的是五禽戲。
沈素自中了進士,算是碧水縣知名人物。不過,在沈素未顯名之前,朝雲道長便與沈素相識的,朝雲道長笑,“沈大人是與長水村江獵戶學的功夫,我年輕時與江獵戶有舊,你覺著眼熟也不為怪。沈大人少時與江獵戶來山中打獵,有時趕上氣侯不好,還要在我這裡歇個一兩晚的。”
何子衿也知道這位江獵戶,嘆,“聽我舅說,江獵戶好武藝,可惜去的早。”
朝雲道長眼中有一種別樣滄桑,讓他平凡的面孔看起來有一些獨特的魅力,他淡淡道,“人世輪迴,天道迴圈,早與晚又有什麼差別,都一樣。”
何子衿點頭,“只要活的時候問心無愧,沒辜負這一世,也就夠了。”
朝雲道長笑一笑,“可見女施主是個認真的人。”
何子衿眉眼彎彎,假假謙虛,“勉強算吧。”
何子衿請朝雲道長嘗自家做的藤蘿餅,朝雲道長道,“正是藤蘿花開的時候。”
“是啊,藤蘿花裹了雞蛋麵糊炸面魚也好吃。煮粥時待煮到米花了花,摘一些藤蘿花洗乾淨放進去,會有淡淡花香。”何子衿隨口說了一系列有關藤蘿花的美食。
朝雲道長捏一塊藤蘿餅放在嘴裡細細品嚐,微微點頭,道,“這是千層糕的做法,想是一層面一層餡疊起來蒸,蒸好切塊吃。”
何子衿笑,“是。”
朝雲道長道,“這糕餅只放藤蘿花、糖與脂油丁就單調了,我這裡有去歲松子,一會兒你帶些走,蒸時一併放進去調餡,把藤蘿香松子香揉和到一塊,那真是冷香繞舌,滿口芳甜,乃時令佳品。”
何子衿不想這位道長如此有品味,道,“待下次我按道長說的試一試。”何子衿又道,“我家裡也有松子,不必道長破費的。”
朝雲道長笑,“好實誠的小姑娘,焉不知這叫有來有往。不然怎好總吃你的點心,倒叫老道欠下你偌大人情。”
“只是一些家常糕點,道長不嫌棄就好,與鋪子裡賣的沒法比。”何子衿笑,“再說,您與江獵戶有舊,我舅是跟江獵戶學的拳腳和打獵的本事,從因果上論,咱們似乎也有些緣法。道長不必客氣。”
朝雲道長呷口茶,笑,“你跟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