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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姑娘非但菜燒的不錯,卦卜的更好,九月二十,過來拿著號牌卜卦的竟真的是膀大腰圓的徐財主。不知這位財主花了多少銀子在原號牌持有者手裡買到這號牌。
何子衿一幅大仙模樣,不帶一絲煙火氣的問,“先生想算什麼?”
徐財主想方設法花了大價錢高價買了九月二十人的號牌,才見得傳說中的何小仙一面,這會兒正一抽一抽的心疼銀子呢,倆眼還咕嚕著往何子衿臉上看,覺著這仙姑生得實在俊俏,他也算見過世面的人,便是在州府,這般水靈的姑娘都少見。你以為是個姑娘就能是膚若凝脂,眉似含煙,眼如水杏,唇若塗珠麼?錯!小戶人家姑娘自幼就要學做活,不要說打扮,怕是件齊整的衣裳都不大有,在哪兒去養出美貌來?偶有一兩個齊整乾淨些的就是小家碧玉了,如何子衿這等美貌,徐財主暗道,不要說這姑娘素有仙姑之名,便是沒有仙姑的本領,憑她相貌,也與神仙彷彿了。徐財主心下一動,道,“聽說仙姑你能掐會算,不如仙姑便算一算,我這會兒在想什麼?”
何子衿也不是瞎子,只管淡淡地,“我每日一卦,先生確定要算這個?”
呃——
徐財主當真猶豫了,最終還是道,“就請仙姑幫我算算前程吧?”銀子可不能白花了。
何子衿開啟玉匣,匣內照例先冒出一陣白煙,繼而雙手捧出龜甲,莊嚴無比的舉行過占卜儀式後方抖出金光閃閃的五帝錢,何子衿凝神望著五帝錢一陣,道,“貴則大貴,敗則大敗,逢火必劫,遇木則生。”
生意人,最是迷信,何況這個年代。徐財主此時也顧不得看何子衿俊不俊了,急道,“還請仙姑細與我分說?”
何子衿搖頭,“一言難盡。”
徐財主都要急死了,他乃粗人,說話便直,“仙姑啊,某可是花了大價錢高價買號牌才過來請你占卜的啊!你可得給某說個明白啊!”
“眼下最是要緊,自卦相上看,先生似乎要做一件關乎生死禍福的大事。”
徐財主臉色大變,忙問,“那依仙姑看,此事是福還是禍?”
“先生還未做,眼下且看不出。但先生一定要慎重,須知日後福禍皆由此來。”
“那依仙姑說,這事我該幹還是不該幹?”生意人腦筋靈活,徐財主立刻換了種問法。
何子衿能穩坐仙姑之位,且算的是這種貴死人不償命的卦,也是見過大世面滴,她道,“先生自身福禍,他人焉能做主?先生慎重些就是。”接著又同徐財主說了些福禍相倚的話。徐財主自認一把年紀也是有些見識的人,硬叫何子衿忽悠的飄著回去的,等回家一想,我這事兒是該辦還是不該辦哪?人何小仙兒也沒給個準話!一想自己花的那些銀子,徐財主氣的直跺腳,這算命的咋比他這做生意的還奸哩。
徐財主走後,何子衿也沒當回事,收拾了一罈枸杞酒準備去山上送給朝雲道長。陳姑丈卻來了,神秘兮兮的問何子衿,“徐胖子來找你占卜啦?”
何子衿現在都不再同陳姑丈拐彎抹腳的說話,看他一眼道,“徐財主在咱們縣住好幾天,我就不信姑丈不知道?又來問我做什麼?”
陳姑丈道,“我是說他那人可不地道,你得小心著些。”
“姑祖父。”何子衿用一塊兒布巾擦著壇身道,“你這也忒馬後炮了,這會兒說這個有什麼用,我早算完了。”
陳姑丈問,“他找你算什麼了?”
原來這才是陳姑丈的目的,何子衿閒閒道,“天機不可洩露。”不理陳姑丈了。
陳姑丈臊一鼻子灰,只是,這會兒何家也顧不上招呼陳姑丈,沈氏忽然想到一件天大的要緊事,她閨女都十四了,大姨媽還沒影兒呢怎麼!?
十四也不小了,這年頭兒十五成親的都大有人在,她閨女這是咋地啦?沈氏急的了不得,又不好跟丈夫說,便跟婆婆商量,何老孃智珠在握,“怕啥?咱丫頭片子能掐會算的,叫她算算不就成啦!”
作者有話要說:230~~~~~~~~~~~~~~~~~~~~~~~
☆、第231章 神叨~
對於卜算大姨媽何時駕到這種事,何子衿也有些傻眼,同時佩服何老孃的異想天想。嘿,老太太,您老的腦子咋這靈光涅,大姨媽都能算?!
何子衿道,“這個怎麼算呀?我才十四,又不是二十四,著什麼急呀。”
沈氏已是急的不行了,何老孃道,“你不急,你娘急,我也急。傻丫頭,你還混沌著哩,咱們女人,不來月事怎麼成親涅。”反正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