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挽的髻,頭上的釵跟耳垂上的墜子必然是一套的。在外成天說,俺不施脂粉,其實單日補水,雙日美白,全是照古方自制的面膜膏。
唉喲喂,何子衿自己都覺著,她要不美,天理不容啊。
每天早上梳妝好,瞧著鏡子裡那一臉滿滿的膠原蛋白,何子衿自己都心下竊喜啦。這麼個小美女,有人惦記,太正常不過啦。何子衿偶爾出門吃早點,人家都會主動給她打折,多給他個包子油餅啥的,這是因為啥,還不是美貌的力量麼。(確定不是迷信的力量麼?)
當然,何子衿也就自己臭美一番,要是惦記她的人是個小帥哥也就罷了,她可不知道竟是趙二爺這種尖嘴猴腮的傢伙。
此事暫且不提,今天是重陽小哥兒的滿月酒,何子衿一大早起床就梳妝好了,何家舉家都要過去的。阿念也早早過來吃早飯,瞧著子衿姐姐一身櫻粉小襖配櫻草色長裙,頭上只簪了支淺粉的珠花,耳上一對粉珠墜子,亭亭玉立的,就是這蕭瑟季節的一抹亮色啊。阿念拍慣了他家子衿姐姐馬屁,更何況他家子衿姐姐是真好看,阿念道,“姐姐這身兒可真俊。”
子衿姐姐瞧著阿念一身湖藍文士衫,像根小竹子似的也有趣,阿念近來尤其注重身體的營養供應,在長個子這件事情上可謂不遺餘力,好在有心人天不負,阿唸的個子在同齡人裡不算矮,就是現在與子衿姐姐比,也只是稍遜寸餘罷了。子衿姐姐道,“這衣裳好看。”
阿念湊過去悄問,“就衣裳好看?”
子衿姐姐一拍他腦門兒,“真是傻,你以為好衣裳誰穿都好看呢。世上有一等人,沒容貌沒氣質,便是再貴重的衣裳給他穿也沒那風範,白糟蹋衣裳。也有一等人,相貌好氣質佳,那就是荊釵布衣猶不掩天姿國色啦。”
阿念聽得眉開眼笑,江仁在一畔聽的卻是笑的不成了,捂著肚子道,“哎喲,子衿妹妹,你這不是自吹自擂吧。”
“切,我在誇阿念。我們阿念就是這樣的人。”子衿姐姐叫著阿念,“走,飯快好了,咱們吃飯去。”
江仁長腿跟上,道,“子衿妹妹,你這也忒厚此薄彼了吧。”
阿冽跟著搭腔,“就是就是。還有阿念哥,進來這半晌,就沒看到我。”倆人就知道互相吹捧,咋不知讚一讚別人哩,眼裡忒沒人啦。他,他也是一身湖藍文士衫啊!
俊哥兒跑過來學舌,“就是就是!就是就是!”
俊哥兒這“就是”剛說完,就被阿念轉身扛到了肩上,俊哥兒大聲笑起來,“阿念哥阿念哥”的叫個沒完。
何恭沈氏在後頭慢慢走著。
大家說笑間進了後院兒,何老孃笑,“老遠就聽到笑聲啦。”家裡就得這樣才好,人旺氣運便旺。
一時,闔家人用過早飯就打算去胡家參加重陽小哥兒的滿月酒了。今日是學校休息的日子,阿冽也能跟著一道去。到了胡家,自少不得一番寒暄,胡老太太一向看何家順眼,挨個兒誇了何家幾個孩子一番,尤其何子衿,胡老太太笑,“越發出挑了,明年就及笄了吧?”
沈氏笑,“是啊。這丫頭是二月的生辰,到時我們家裡擺酒,您一定得過去,叫丫頭沾沾您的福氣。”
胡老太太上了年紀,就喜歡小閨女小小子,笑著答應了。
略說幾句閒話,三姑娘就抱著孩子過來了,三姑娘剛出月子,臉色白裡透紅,人也圓潤不少,又雙下巴都出來了。給長輩們見了禮,三姑娘笑,“這小子也不知怎麼這般愛睡覺,總得大天亮才起。”
胡老太太笑,“小孩子家,都這樣。要我說,重陽性子好,夜裡都是一覺到天亮,叫人省心。”後頭一句是同何老孃說的。何老孃深以為然,“可不是麼,這樣好性子的孩子不多見。有些淘氣的,大人一整宿都睡不安生。”哪怕胡家富貴也是一樣,雖有乳母丫環,可新生的孩子,親孃怎會捨得孩子離了自己,倘孩子晚上哭鬧,做孃的都睡不好。
何子衿湊上前看寶寶,果然與洗三時不可同日而語,白嫩了,飽滿了,雙眼皮也出來了,大眼睛,高鼻樑,雙下巴,眉眼像三姑娘,可眉宇間又有些胡文的影子,何子衿道,“可真俊啊!”
胡文眼睛笑眯成一線,“是吧?我也說,越來越好看。剛生下來,我沒敢跟你三姐姐說,我一瞧重陽那模樣,險把我醜哭了。我想著,我也不算個醜人,你三姐姐更不必說,怎麼兒子生下來跟個大老鼠似的喲。結果,這才一個月,就變漂亮了。”
聽得眾人都笑了,胡老太太更是大笑,指著胡文道,“這也是當爹說的話,我們重陽剛生下來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