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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老孃這就放心了,鬆口氣道,“不早說,白叫我擔心。”她是很信自家丫頭五兩銀子一次的卦的,何老孃與沈氏道,“你說這寧家,先前咱也去過一回,瞧著他家老太太也不算壞人,怎麼就這樣呢。你姑丈好歹是親家,還這樣不實在。”
沈氏道,“知人知面不知心哪。”她還懷疑陳姑丈也不是什麼地道人。
何子衿並不擔心自己,就像陳姑丈說的,她一小家碧玉,在碧水縣還有些看到,到州府就數不著了,何況是帝都那樣人才濟濟的地方。何子衿擔心的是朝雲道長,她身邊的人,要論神秘,朝雲道長排第一。這些人,怕是醉翁之意不在酒。
作者有話要說:253
☆、第254章 大案
祖孫三人說著話,沈山就來了,一問,原來何恭阿念還是先去了醬菜鋪子,讓沈山帶人過來守著家裡,家裡沒男人,生怕有個意外。
沈山不是外人,給沈氏打理鋪子這些年,他家裡弟弟瀋水是幫著沈素管理長水村的田產房舍,兄弟倆都是實誠又能幹的人。沈山就問了,“姑丈說的我沒聽太明白,姑丈與阿念又急著上山,我就先帶人過來了,家裡可是有事?”他人年輕,輩份低些,按輩份給沈氏叫姑姑,何恭自然是姑丈了。
沈氏就將這事同沈山說了,沈山想了想,“這事兒的確怪的很,小心無大過,現在家裡都是女眷孩子,姑丈阿念出門,是得留意。不過姑姑老太太也不用太擔心,就是宮裡選宮女,也得沒說親的女孩子吧,子衿妹妹都定親了,是進不得宮的。”
說幾句話,沈山帶著兩個夥計去銷上大門,他們在前院坐著,中午就在何家吃的午飯。
何恭阿念是下午回來的,倆人一臉輕鬆,與家裡人道,“沒什麼事,朝雲師傅說,咱們多慮了。”
雖然自家丫頭片子卜過是平安卦,何老孃也挺關心,忙問,“朝雲道長如何說的?”
餘嬤嬤端上涼茶來,阿念先接了,遞一盞給岳父,自己取了另一盞,茶也顧不得喝,阿念道,“朝雲師傅說,這事他已知道了,叫咱們只管放心。寧家大老爺在帝都不過二品掌院學士,章家是個四品官,不足為慮,這些什麼太后不太后的事,還輪不到他們插手,叫咱們安心。那些什麼給太后講經說法的事,都是騙人的。”
沈氏直唸佛,慶幸閨女沒事,又道,“這等人心腸不知怎麼長的,無冤無仇的,勉強也算親戚,好端端的來算計咱家做甚!真是,有這門路,早把自家閨女送去了呢。”
何老孃也道,“誰說不是,說來寧家還是你姑丈家正經親家,心眼兒忒壞!”以前何老孃還去過寧家一遭,覺著寧家為人不賴,如今這看來,人家根本沒當她家是親戚啊!竟然這樣算計她家丫頭片子,委實可恨!
反正,既然識破了寧家的壞心,朝雲道長又說了大包大攬的話,何家上下也就放了心。倒是沈氏服侍丈夫換衣時問,“朝雲道長到底怎麼說的?”
何恭換了家常薄料袍子,因天熱,腰間也不勒腰帶了,道,“你說也怪,朝雲道長在芙蓉山上好幾十年了,以前我覺著他就是個普通道人,買些山地,蓋個道觀修行。唉喲,今天一說話,口氣嚇人。二品、四品這樣的高官,在朝雲道長嘴裡好像不算什麼。這也不好問人家來歷,我看朝雲道長是個不凡的。”
“胡山長是知府致仕,已是難得的高官了。”二品大官兒啥的,沈氏都不敢想。
“是啊。”何恭坐在涼榻上,“雖不好問人家道長的來歷,只要人家肯照應咱家丫頭,咱們就得承人家的情。”
“這是自然。”
夫妻二人在屋裡說些私房話,何老孃也在跟自家丫頭片子嘀咕呢,“我看,趙家先時請錯了人哪。”
“什麼請錯了人?”何子衿拿個金黃透紅的杏子咬一口,甜滋滋地,沒聽明白。
“怎麼這麼笨哪。”何老孃挑著眉毛瞪著眼睛道,“就是先前趙二不是夥同李衙內把芙蓉縣的王神仙弄帝都去了麼。要我說,他們請錯了人,我看,朝雲道長這道行,肯定比王神仙高!”
何子衿讚歎,“祖母你好眼力呀!”不是道行,是身份哪!
“那是!”何老孃得意的將嘴一撇,也覺自己眼力好。何老孃的分析是很有道理的,她道,“那王神仙,據說在他們縣太爺面前巴結的要命,跟只哈巴狗一樣。你看咱們朝雲道長,說到二品、四品這樣的大官,那口氣滿是不以為然。可見,這樣的大官也不在咱們朝雲道長的眼裡啊。所以說,朝雲道長這眼界就不是王神仙能比的,肯定比王神仙的道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