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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家裡都好,就是一直惦記您,惦記姑奶奶、姑爺和姑娘小爺們。”沈瑞說著忙從懷裡取出一疊信來,道,“這是大爺寫的,這一封是給姑爺的,這一封是給姑奶奶的,這封是給子衿姑娘的,這封是給念少爺的。”還有給何老孃的信,何老孃字識的不全,就一併給何恭了。沈瑞還說,“帶了不少東西來,只是他們走的慢,我就先騎馬家來了。”
何老孃笑逐顏開地,“還帶什麼東西呀,人來了就成!”
大家拆開來看信,沈瑞又取出個漆紅的木匣子給何子衿道,“這是大爺給子衿姑娘的及笄禮。”
何子衿開啟,見是一套晶瑩璀璨的金首飾,何老孃笑的眼睛都睜不開啦,直道,“唉喲喲,這可忒貴重啦。”可真是好東西,小舅爺這做了官兒就是大方啊!
何子衿則道,“我舅這是發財了呀。”跟沈瑞打聽,“不都說,帝都居,大不易麼。”
沈瑞就說起沈素在帝都的事來,“開始到帝都,帝都啥都比咱們縣裡貴,咱們縣裡,一兩銀子也能買一頭羊了,在帝都,二兩銀子才只得半頭。幸而大爺是做官的,朝廷有專門給官員租的宅子,倒是便宜,一月五百錢房租,再加上大爺的俸祿,日子也還過得。如今大爺還在翰林,已是正六品了,大爺辦了那個給舉子們講課的書院,唉喲,辦書院比做官的俸祿可多多啦。說來還多虧了子衿姑娘那次託人捎銀子去,大爺說啦,書院有子衿姑娘一大股兒……”
何老孃笑眯眯地,“唉呀,親家小舅爺忒客氣。”又問,“辦書院真這麼賺錢?”
“開始人不大多,辦的時間久了,有了名氣,生意就好做了。如今家裡已置辦了宅院,不再租房子了。”沈瑞說話很實誠,道,“我是跟著鏢局的人一道來的,到了州府,先去見了孫老爺,孫老爺給找了咱們縣裡何忻老爺家的櫃上,在他家借了一匹馬先過來的。”
何恭看完了信,將信折了揣袖子裡,笑道,“這不是外人,阿忻族兄與我們住的也近,一會兒叫小福子把馬牽去就是了。”
沈氏同翠兒道,“讓小福子弄些黃豆清水,把馬餵飽。”
翠兒連忙出去辦了。
翠兒出去找丈夫去餵馬,見丈夫與進喜在說話,進喜有些尷尬的撓撓頭,道,“福子哥你忙吧,我先回了。”
翠兒還問,“怎麼了,進喜來可是有事?”
小福子哭笑不得與翠兒說了,翠兒笑,“這個進喜,可真會胡思亂想。”說了餵馬的事,小福子道,“我已餵了。倒是你去跟周嬤嬤說一聲,晚上多添幾個菜,看看廚下的東西可夠,不夠你來與我講,我現買去。”
翠兒點頭又去了廚下。
沈瑞回來,何家晚上很是熱鬧了一回,雖沈瑞只算下人,何家規矩沒這麼大,讓他一起上桌吃了,桌間聊些帝都的事,聽沈瑞說起帝都風情,都十分嚮往。
沈瑞還說,“念少爺中了案首,大爺也歡喜的很,想著今年秋闈姑爺和念少爺定要下場的,帝都裡宅子都預備下了,大爺說那宅子就是給念少爺和子衿姑娘成親用的。”
阿冽道,“舅舅想的可真長遠。”
何老孃樂呵呵地,“長遠還不好。”從法律上講,阿念就是沈素的兒子啊,還是長子涅~
大家十分歡快,直至晚飯後,沈瑞一路車馬勞頓,沈氏令他先去歇了,何老孃也打發孩子們都散了,自己叫了丫頭片子到屋裡欣賞沈素給自家丫頭片子的金首飾,何老孃拿在手裡對著燈細細觀量,與餘嬤嬤道,“現在日子是好過了呀,咱們年輕時,不要說這樣精緻的首飾,我那會兒叫我那死鬼爹給我打個韭葉兒寬的素圈兒金鐲子,死鬼爹還跟要剜他肉似的,哪兒見過這個。”
“是啊,沒這些花樣,也沒這樣精緻。”餘嬤嬤道,“可真好看,看這鵲登梅的簪子,多喜慶啊,寓意也好。不知金匠師傅如何打製出來的,比畫兒上畫的都真。”
何子衿自己已經臭美的簪了一支在髮間了,她人生的明眸皓齒,烏髮如雲,又正是好年歲,不要說戴這樣精緻的金簪,就是一支木簪插髮間也是別有韻味兒。餘嬤嬤拍手讚道,“這東西,也就配咱們大姑娘戴了。”
何老孃雖然心裡頗是贊同,嘴裡還是道,“就知道臭美。這可不是尋常戴的,等你及笄時再戴,我先給你收起來吧。”
何子衿道,“總收著做甚,明兒我就戴。”
何老孃又說,“真個不存財的,眼瞅就及笄禮了,這會兒戴了,及笄再戴就顯不出新鮮來了。”
三人瞧一回首飾,商量一回戴首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