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時間應該在內地,或者香港,怎麼會感染?
凌數:“年前先生去了趟肯亞,瘧疾也有潛伏期。”
蘇葉:“他現在在哪裡?”
凌數:“在拉各斯。”
蘇葉沉默了,他現在和她的關係,無法定義,她甚至不知道她有沒有那個資格去探望他。
她看著凌數,穩了情緒,緩緩問:“你們是不是早就知道,我是鍾路鳴的女兒。”
凌數眼簾一顫,抬眼看她。
他一直是不看好蘇葉的,從見到她第一眼開始。
最初見到蘇葉,是從機場回香蕉到時堵在了街上,他見先生看窗外很久了,也循著視線看過去。一個漂亮的中國女孩,擠在黃色面的裡,在一眾黑面板間格外搶眼。
先生有興趣?正想著就聽到先生吩咐,“查一個人,鍾晚。”
查到結果凌數訝異,這個鍾晚竟和先生是故人,但是這位故人,在十五歲之後就沒有任何社會痕跡,簡單來說就是失蹤,並且無人報警尋找。
直到先生再讓他查蘇葉,他恍然大悟竟是同一人。
他以為先生會處理這個□□,卻沒有,先生給她養傷,請她吃飯,讓她當女伴,幫她一步步走近自己。
步步為營,不動聲色,卻好像,率先把自己賠進去了。
凌數覺得蘇葉是不愛先生的。她從接近先生開始,目的就不單純,也是,接近先生的人,沒幾個目的單純的,但她還是不同,她不為先生的財,她甚至不為先生的人。
凌數反問她,“知道,也還是當作不知道,這樣的人,你能稍微珍惜一下嗎?”
蘇葉剛穩下的心緒又翻湧起來。
凌數盯著她低垂的眼,說:“蘇小姐,你一直在走你自己的路,先生他也在走你的路。”
蘇葉沉默了很久,凌數已經不願意再等,轉頭就要走,蘇葉叫住他,“謝謝。”
凌數不客氣地點了頭。
蘇葉隨同凌數一道回了拉各斯。
周浦深沒有住在醫院裡,他極其厭惡醫院的味道,於是他的房間就成了病房。
蘇葉到的時候已經是夜晚,他房間裡一點燈光都沒有,那大片的玻璃牆透進來一點點月光,照在床沿,正巧能看見他的臉。
他的臉帶著病態的潮紅,鼻尖,印堂都是紅的,臉埋在灰色的被子間,難得的柔和。
她從未見過這樣的周浦深,鼻酸是一瞬間的事,眼睛像冒了氣,一會兒就凝成了珠。
她伸手去探他的額頭,燙得嚇人。
凌數說他這回染上的不是普通的瘧疾,瘧原蟲厲害得緊,藥是吃了,周浦深不肯打針,吊瓶就更不用想了,所以遲遲不見好,現在病情已經到了最難受的發熱期。蘇葉知道,他身邊連尖銳物件都少有,她曾不小心執筆把筆頭對著他,都被他說教過。
很詭異的忌諱。但蘇葉聽過老肥說的事,就只覺得心酸。
凌數趁他熟睡的時候,也打算強行給他打針,最後時刻他總是會睜開眼,交代說:“給我打針,你們想死嗎?”
突然周浦深的手開始抽搐,蘇葉捉過來握得緊緊的,他又輾轉翻著身,沒被控制的手抓著額頭,眉頭擰成了一團,嘴裡也呻。吟不止。
蘇葉抓起手機撥出去,凌數接得很快,蘇葉急道:“叫醫生進來,快點!”
果然醫生一給他擦酒精,他就猛地睜了眼,不論之前有多迷糊。
醫生一見他的眼神,就退開了。
蘇葉推開醫生,拿過針管,瞅準了血管就要扎,周浦深抽開了手,盯著她,“寶貝?”
音色喑啞,音量很弱,蘇葉感覺臉上一熱,瞬間就淌了珠子。
“別叫我,打針。”她捉過他的手,但是他病著力氣也比她大,又一把抽開了,緩緩抬起落在她臉上,“寶貝,夢裡還那麼兇。”
她呆住不動了,任由他滾燙的手撫摸自己的臉頰。
他的眼皮一直沒完整睜開過,沒一會兒,又無力躺倒了,蘇葉焦急問:“他怎麼了!”
醫生:“已經到了頭痛劇烈的時候了,會不省人事。”
“休克?”
“對。”
蘇葉:“現在給他打針,快!”
“可是。。。。。。”
蘇葉:“出什麼事我頂著,快點!”
醫生又看看凌數,凌數點了頭,醫生才上前,扣著周浦深的手,針剛扎進去,周浦深又猛地睜眼,正要掙扎,蘇葉捧起他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