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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住宿形式雖然增進了交流,卻也讓許多人感覺私人時間被過度佔用,最後受不了搬出去了。
蘇葉一直住在舍堂,她性格不爭不鬧的,適應還算良好。她住進去當天,舍友就正在搬家,打算出去住了。
蘇葉有些惋惜,剛到就沒室友。
晚上打電話的時候蘇葉忍不住說了一下,“我孤獨寂寞冷。”
周浦深挑眉,一個火鍋還不夠鬧麼,“去淺水灣住,那裡一直有人。”還有好多隻火鍋的同胞。
蘇葉已經拒絕過好多回了,即使有再多人,也只是傭人,還是孤獨寂寞冷,本質上沒什麼區別,“離學校太遠了。”
“讓人接送就好。”
“不要。”她說什麼理由他都能有話說,索性拒絕得乾脆些。
他知道她的脾氣,也不提了,話鋒一轉,提醒她:“你的例假是三天後,這兩天都不能喝冷飲。”
他知道她午飯後有喝冷飲的習慣。
提這個話題令人有些羞赧,但周浦深語氣從容自然。隔著電話,她也努力變現得淡定大方,問道:“你怎麼知道?”
周浦深反問:“這難道不是常識嗎?”
蘇葉噗嗤一笑:“哪有男人把例假當常識記的。”
“別人我不感興趣,你的例假就應該是我的常識。”他說。
電波讓他的聲線聽著更冷了些,蘇葉卻覺得暖和,“可我的經期不愛正常,向來是不準時的。”
那頭周浦深“嗯——”了醫生,像在思索,然後說:“看來以後記安全期是一件費腦筋的事了。”
“……”
每一次打電話幾乎都是以蘇葉的惱羞成怒宣佈告終,怒的成分很少,羞佔了大部分比重。
要睡了蘇葉才想起來,例行詢問還沒有進行,於是又發簡訊問:“你什麼時候回來?”
他答應她會回來,到現在已經一週過去,還沒有動靜。這一週裡頭,他一會兒在安哥拉,一會兒在拉各斯,一會兒又跑到摩洛哥去了,一直不消停,活動範圍都在非洲,即便目前疫情沒擴散,蘇葉也放心不下來。
周浦深的手機裡,只有她一個人的簡訊,每一條都差不多,他都沒回復過,因為一般他都會直接打過去。
凌數每天都能看到先生在某個瞬間按亮手機,看兩眼,微微勾唇,表情溫和。
這下子他沒有回覆,只吩咐凌數道:“香港大學的邀請回絕了?”
“是,”幾乎每個月凌數都能收到這樣的邀請,這種級別,自然是要回絕的,“先生有疑問?”
周浦深說:“答應他們。”
“哪個學院?”
周浦深:“你說呢?”
凌數暗罵自己糊塗,點點頭,回去得好好找一找計算機學院的請帖。
沒得到回覆,蘇葉只道是他在忙,有些鬱悶,火鍋也是,每天都問她一句,“我爸什麼時候回來?”
“我哪知道啊……”蘇葉趴在桌上,癟著嘴,眼神放空,臉上那一點肉都堆在一起,看起來可憐兮兮的。
周浦深這邊收到火鍋傳來的照片。微微笑起來,把手機扔給凌數,“設定一下屏保和桌面。”
凌數拿過來,差點笑出聲。
舍堂的搶手不是吹出來的,沒兩天蘇葉就迎來了新室友,大一本科生,也是內地人,門被蹬開,蘇葉感覺就是移動人民幣走了進來,女孩渾身上下都是奢侈品,手裡提著Lady M的蛋糕,遞給蘇葉,“諾,見面禮。”
她給蘇葉的第一感覺,和趙瑋伊很像,蘇葉覺得親切,眼睛一亮。
“快拿啊。”那姑娘說。
蘇葉接過,剛想著這姑娘或許和趙瑋伊是一個性子,姑娘來了電話,她把東西扔在地上就出去接。
實在不是蘇葉偷聽,而是外頭的人忽略了隔音。她聽得格外清楚。
“送了送送,真煩,住個宿舍而已這麼複雜。沒怎麼,長得挺好看,就是穿得醜,我沒見過的大概都是地攤貨,對,收了,能不收嗎看著就是愛撿小便宜的窮酸樣。”
蘇葉低頭看看自己的套裝,是職業了些,但是,醜?這些衣服都是周浦深的人送來的,說是適合通勤的同時也適合上課,看來那設計師該仰天長嘯了。
那姑娘打完電話,進來盯著蘇葉說:“你難道不認識我嗎?”
蘇葉一頭霧水。
那女孩無奈極了的表情,“你不玩微博的麼,我叫趙寶貝,你叫什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