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及,我掉頭就送你回機場,今天還有去拉各斯的航班,你可以轉機回國。”
是氣憤她這個時候還要以身犯險。
蘇葉回視她,“那麼你呆在這不走是為什麼呢?”
“我沒人疼沒人愛,無所謂,還可以扮扮理想主義青年,學習雷鋒好榜樣,你呢,你幹嘛來了,要家人有家人,要朋友有朋友,趟什麼渾水!”趙瑋伊撐著車門,怒道。
蘇葉等她眼底的憤怒慢慢沉下去,才緩緩說:“我的家人,朋友,都在這裡啊。”
趙瑋伊怔了會兒,開了鎖從後備箱取行李,兀自走在前頭。
蘇葉跟著她進屋,“組織散了,你最近都在幹什麼?”
“給RC 的醫療隊幫忙。”
蘇葉:“RC?”
“高價聘的醫療隊,哪兒來的醫生護士都有,也不幹什麼,奈及利亞現在還沒有感染者,我們都是在作預防工作,明天我還得去請工人建防疫站呢。”
蘇葉在總部竟一點都不知道RC 在做這些,“那我明天同你一起,你叫我。”
趙瑋伊給她端上來一碗泡麵,“只有這個了,講究吃,”坐到她跟前,看她小口小口啃,“蘇葉我搞不懂你要來幹嘛?姜教授她有她的工作,周先生也有,你來幹嘛,又幫不上什麼忙,活受罪啊。”
蘇葉嗦了兩口,淡淡說:“我想離他們近一點,至少沒有隔著一片海洋。”
她能感覺到,他們同在一片天空下,有相同的白天和黑夜,就足夠。
趙瑋伊沉默了,良久輕輕嘆氣,“我看你平時挺精明一人,怎麼現在這麼矯情,才多久,你就愛慘周先生了呢?”
周浦深此刻,在疫情重災區幾內亞首都科納克,這裡RC有一片大油田,員工好幾萬人。
臨近油田的村子是中轉站,如今已經變成隔離村,一點生氣都沒有。周浦深一行人到的時候,聽見了淒厲的哭喊聲,哀切又徒勞。黃昏的光,灑在來往人員白燦燦的保護服上,也灑在粘了黑血的泥土上。
一個瘦骨嶙峋的女孩赤腳裸身蹲坐在家門前,平靜地看醫護人員把裝屍袋拉上。邊上死者的家人哀聲呼號,懇求醫護人員不要火化屍體。
凌數說:“她也是感染者,如果熬不過,二天後就會死亡。”
周浦深看過去,女孩眼睛裡一點光都沒有,臉色蠟黃,面板耷拉下垂。話音剛落女孩開始咳嗽,凌數趕緊把周浦深拉遠了些。
女孩的嘴裡開始嘔吐出黏糊糊的黑紅液體,裡頭夾雜著黑星子。
醫護人員在液體上澆汽油,迅速點上火焚燒,女孩嘴角黑紅,靜靜看,她的眼睛是紅寶石的顏色,沒有了一點眼白,臉淤腫發紫,沒有任何表情。
很快她被醫護人員罩上隔離服,拽進屋裡去了。她最後的眼神,落入周浦深的眼睛裡。沉靜,絕望。
“出了隔離期的員工,都在哪裡?”周浦深問。
“這裡的防疫站是三月份就修好的,現在人員都轉移過去了。”
一行人啟程到了防疫站。見到周浦深來,老員工很快認出他,熱淚盈眶,卻不敢靠近,遠遠地喊,周浦深走近了,解了保護服,伸出手,那員工卻收手回去,捂著嘴巴說:“過了潛伏期也不代表一定安全,先生能來,已經、已經。。。。。。”
他說到最後有些哽咽,說的還是法語(幾內亞官方),一行人沒幾個聽得懂,但看他的表情,就已經明白。
周浦深探手過去,握住了。滿室靜默,周浦深說,“RC不會放棄你們。”
哽咽聲漸起,凌數交代醫護人員留下,又通知人卸了物資,一行人才離開。
路上週浦深問:“實驗室進展如何?”
RC 投入大量人力財力,在病毒大規模侵襲之前,就在摩洛哥撒哈拉沙漠裡建了防護等級4的病毒實驗室,企圖突破現有的技術,對病毒進行研究,選在沙漠,是為隔離。
“硬體沒問題,軟體上,淺川先生表示,他可以代為引薦日本相關病毒專家,還給予家族藥廠以加持。”
周浦深蹙眉,日本製藥以及病毒研究都走在國際前沿,淺川的家族在日本,舉足輕重,但,“他有什麼條件?”
“18區塊油田,以及,蘇小姐,他的意思是,下盤棋。”凌數斟酌著語氣,最後還是決定點名關鍵詞。
周浦深:“18區塊給他,如果還不行,回絕。”
“是。”凌數已經知道答案。
回到拉各斯已經是第二天,周浦深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