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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身後,在前頭三兩下就把幾個人撂倒了。但沒意識到後頭還有人藏著,凌數先發現了,把周浦深推遠了,自己被紮了一刀。
那刀捅得不深,但血跡還是染了周浦深整條袖子。之後他們有過許許多多次比這更兇險的經歷,但那一次仍舊難忘。
淺川敢動凌數,真的找死。
直升機巨大的轟隆聲傳來,周浦深提步出去迎接。
他不會離開實驗室,他得守著蘇葉,所以兩**首處理好事情,就趕來實驗室同他商討後續。
“有勞了。”周浦深說。
兩**首你看我,我看你,難得有這樣的待遇,都覺得受不起,“先生客氣了,你的事我們義不容辭,何況這也是危害全球的大事。”
“解決好了麼?”周浦深問。
“當然沒問題,淺川算是成了公敵了,日本政府也做足了姿態撇清關係,說明了這件事與國家無關,僅僅是淺川個人單方面政治意識不正確,所以,他的家族在日本,以後恐怕也不會很順利。”
周浦深彎一彎唇角,似笑非笑,表示他很滿意。
今天他的狠,再次被兩**首看了去。
他們都和周浦深有好幾年的交情了,都知道他最忌諱血腥。但是白天在電站,周浦深處置淺川,讓一眾人目瞪口呆。
他踩著淺川,扔了手裡的槍,從迷彩服側袋裡掏出中指長的迷你軍刀,用齒狀的一邊颳了淺川的額頭,緩緩刮,就是不給個爽利,皮破成波紋狀,很淺,但是看著就疼。
他問:“說不說?”
淺川這回是真的怕了,傳言中,周浦深不動手則已,動起手來,不像人,他聲音顫抖,“他恐怕活不了,但是跟我一點關係都沒有!”
“嗯?”又颳了兩刀。淺川咬著牙,還是疼得嗚嗚出聲。
“我開了槍,但是隻崩在他腳上,真沒想要他的命,是他崩了我的人!”
周浦深的刀一下子就扎進淺川的手掌心,一下就貫穿,淺川瞪大了眼睛,疼得青筋暴起,手臂抽搐著,啊啊的聲音像是頂在嗓子眼,已經發不出太大聲響。
不少見過場面計程車兵都別過眼去了。周浦深看都沒看他的手一眼,拔出刀,把血擦在淺川臉上,壓抑著聲音,狠戾說:“只崩在腳上?只!!”
說著直起身,一腳踹上淺川的頭,在邊上看來,就是是踢一個笨重的足球,淺川失去了意識,被士兵抬走,周浦深說:“給他治好,別讓他死了。”
士兵愣怔,點頭,“是!”
周浦深最後還是從投降的黑衣人嘴裡問出了事情的來龍去脈。
凌數當時沒有躲過淺川的槍子兒,跳躍間不只是腳還是小腿中了彈,他意識到淺川不正常,也朝淺川開了一槍,但是因為有傷,沒打準,淺川撲倒在地躲過了,邊上的跟班中了彈。
凌數趁著亂,跳了水壩。
周浦深站在水壩上看洶湧瀉下的水花,遠眺看似平靜的奧莫河,說:“要見人,不能見屍。”
聲音威嚴,一片寂然。軍首看著周浦深的背影,有些明白,許多人誓死追隨他的原因。
周浦深沒把人請進實驗室,就在外頭擺了座椅。
軍首說:“已經讓人沿著奧莫河一路找,河流看似平緩,流速卻不算慢,上游攔住了沙石,下游沒有什麼會掛住人的東西,應該很快就會有訊息。”
無論好訊息壞訊息,總歸是要有個交代。
周浦深:“需要什麼,儘管提。”
“周先生不必客氣。”
事實上,周浦深已經給軍隊提供了太多財物和武器,甚至是高科技的機器人。
那些機器人才是最讓人震驚的,數量不多,但絕對夠用。它們對現代化的武器裝備,比大多將士都要熟悉。系統靈活,上知天文下知地理,自帶千里眼,一個機器人,敵得過一個師。
搜救工作也是在機器人的部署下展開,一切有條不紊。
之後知道這些機器人都是出自周浦深本人之手,軍官將士目瞪口呆。周浦深在非洲是什麼樣的存在,大家心知肚明,不少人覺得他發家的軌跡不可思議。
現在間接接觸到他本人,才覺得,他配得上他擁有的一切。或許周浦深那樣的人,擁有全世界都不奇怪。
軍首走後,周浦深獨自對著繁星和夜空,靜坐了許久。
第二天蘇葉要進行第二輪輸入血清,研究員和周浦深都站在玻璃門外等,蘇葉在一分鐘後開始顫抖,抽搐和嘔吐,周浦深已經被告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