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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求你,你離開我好不好,我會,很醜。”
周浦深捧著她的臉,說:“不,繁星都不及你美麗,”
俗氣的讚美,敵過萬千情話,蘇葉的眼淚奔湧,不自禁。
他趁著她疏忽,猛地吻住她,舌尖像是要探進喉嚨裡,用力汲取她的唾液,蘇葉已經沒有氣力,徒勞地推桑懇求。
他翻身將她壓在身下,穹頂之下退去衣衫,水乳交融至死方休。
周浦深兇猛地啃舐她,她的唇瓣,不似原先彈軟,咬下去,青白的痕跡久久不退,像團死肉。他含了很久,才恢復血色。
她的手攥著自己的衣服下襬,不讓他脫,但哪裡抵得過他,衣料從手裡抽去,病服被撕裂,她猛地別過頭嘶喊,“走開!”
她野鴉般的聲音、蠟黃又幹癟的肉體,如今都是最管用的下火劑。男人的生理,終究還是會被視覺聽覺觸覺所控制,他的慾望,沒有來處,他不過強求自己奮起。
而蘇葉失策了,周浦深的堅硬抵著她,腦袋埋進她的胸脯,舔舐她的敏感點。
病毒在她身上已經留下印記,她瑩白的胸脯,佈滿黑褐色的斑點,沒了曲線的美感,森然可怖。
她看到周浦深忽然變得深沉的眼神,裡頭沒有情慾,全是憐惜。
他捉住她的手往腦袋上扣住,她的胸就送入他嘴裡。
他清楚她的敏感點在哪裡,軟硬兼施,技巧無所不用。唇在吻著,手在摸索,蘇葉的感官已經不太靈敏,她只覺得他涼涼的軀體貼上來,能轉移她滾燙的體溫,很舒服,情慾,緩緩釋放。
有某一個瞬間,她感受到血液往下身奔騰而去,她腦海裡,卻是病毒叫囂的聲音,它們跟她的熱情,齊頭並進。
剛被挑起的慾望,被理智澆熄。
她已經控制不住奔湧的眼淚,淌滿了臉頰,濡溼感鑽入耳蝸,她猛地睜開呀,用最後的力氣,抬起腿踢他,“我真的求你……”
她已經禍害了一個花季少女,如果加上他,她恐怕死了也不得瞑目。
他攻勢強勁,手指已經探向密林,點觸摩挲,撫著她的大腿內側,他一抬腿他大掌一壓就控制住了。
他的手指離開,她感受到一瞬的空虛。她不是初嘗人事,明白她已經陷在情慾裡,病毒此刻卻讓她異常清醒。
她完全失去氣力,感覺大腿被他抬起了,他緩緩往下,舌尖經過小腹,停在圓點,輕點,唇瓣包裹住了,溼熱的液體湧上他唇瓣,蘇葉乾啞的聲線,吐出第一聲嚶嚀。
她的腿被甩到他肩上,他埋頭,手還緊緊攥著她的,不容反抗。
她始終睜著眼,能看見穹頂繁星,能看見他匍匐的黑色腦袋。
突然眼睛被蓋住了,周浦深身子往上,抬起頭,擦著她的眼淚,看她猩紅的眼睛,眼神筆直,“牡丹花下死,是我心甘情願。”
蘇葉的淚水止不住,額頭,後背,大顆大顆如同水珠,顆粒絲毫不亞於眼淚,她的病情在反覆,病毒在侵蝕她已形同枯屍的軀殼。
她注視他精壯的胸肌,想到它某一天爬滿黑色斑點,心絞著,窒息。
而周浦深在這一刻,貫穿了她。
感官在這時候異常清晰,她甬道里分泌的黏液包裹著他的,他抽送自如,甚至比往時要節奏和諧。她臉上也不知道是淚還是汗,後背已經甚至已經把毯子浸溼。
他衝撞著她,身子底下的細沙,相比起床仍舊是硬,她的身體完全躲不過,他每一次都直直進入最深處,觸到她的點,她咬著牙齒,抓著毯子仰頭呻吟。
周浦深怕她疼,翻了個身,把她抱在懷裡,躺在下邊仍舊掌握著主動權,“反正已經來不及,哪怕最後一次。”她癱軟趴在他胸懷,聽他在耳邊說,“我覺得值的話,你憑什麼剝奪我,最後擁有你的權利。”
他說他在愛她最後一次。蘇葉身體機能受損,腦子卻清楚明白,他在做什麼,她懂。
他不是貪戀這一次的性愛,他是用命在水乳交融。
他又是兇猛的抽送,這個姿勢,不深,卻點觸在她甬道側壁上,每每顛得她神智不清。
最後的時刻,他在耳邊說:“蘇葉,我們還有很多個半年要一起度過,相信我!”
他記得,今天是半年紀念日。
他猛地一送,蘇葉抽搐著,她難聽的呻吟聲,他低沉的悶哼聲,在風聲裡交織,宛如絕唱。
他緩緩翻身把她放好,下身始終沒有離開她。
蘇葉的視線,穿過他溼漉漉的發端,落在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