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住,眼淚成串地落下來,順著手臂流進脖子裡。他只抬頭看我一眼,竟自將我的腳放在他腿上繼續揉著。
我想康熙之所以沒有責罰我只是叫我抄寫一個月的《女誡》,一定是因為他了解胤禛,知道他會教訓我。而且一個才由他指婚嫁進來的新兒媳,他總不能自己打自己臉說這個兒媳不好,交給胤禛萬事大吉,真真是個老狐狸。
看著他認真的樣子,想起曾經奉為偶像迷戀的雍正,始終無法重疊。甩了甩頭看著眼前的這個男孩子,像要證實什麼似的,將手伸過去輕輕放在他光光的腦門上,感到手掌下的人瞬間定住,愣在那裡。
雖然心裡知道答案仍是問道:“是不是以後我們兩個就要一直在一起,不能分開了?”
胤禛眼睛裡彷彿有東西跳了一下,緊抿了下嘴唇點頭說道:“是。”
他的回答讓我知道,不管怎樣我現在已經真實地生活在這裡,生活在他身邊,那麼以前想象中的他不管是隱忍的睿智的幽默的孤獨的,還是世人口中殘忍的冷酷的狠辣的冰冷的,都不再與我有關,我得開始學著認識瞭解這個真實的他。
除了胤禛還有一個男人我也要重新去面對。穿越到這裡能夠有一個曾經相依為命的人陪伴,真的是一種幸運,但維持這種幸運的方式,似乎只有一種,就是遠離。只要兩個人都能平安健康的生活在彼此看得到的地方,就是好的。
想通後咬了咬牙,在心裡說道:“哥,今日起身份已定,我是烏喇那拉·寺月,你是十三阿哥胤祥,在過去那段艱辛的歲月裡,你竭盡心力的照顧我寵愛我,現如今就讓我換一個身份,來照顧你吧。”
手掌向他腦後輕撫一下,順著辮子抓住髮尾,對著胤禛微笑說道:“也好。”
☆、第13章 祥鸞舞鳳
我必須承認自己有些好了傷疤忘了疼,不,是傷疤還沒好就已經忘了。
在屋子裡歪到無聊,拉著眉嫵坐到院子裡,想起昨日出事前自己禍害的花瓣,忙叫眉嫵翻了出來,又指使她跑來跑去找齊了白瓷的深口盤子和清水,將花瓣灑進去一個人看著美了半天。雖然盤子的尺寸不大好,但總的說來還是有一些感覺的,若是能滴上幾滴香薰,效果就更美好了。
眉嫵奇怪地問:“福晉弄這個做什麼?”
看著眉嫵嬌俏的樣子,想起了《香水》的電影情節,抓過眉嫵便在她身上一頓猛嗅,嚇得她躲了半天還是被我緊緊抓在身邊。
才剛貼上去準備再好好聞個清楚時,胤禛走了過來,一臉不認同地問道:“你做什麼呢?”
忙放開眉嫵,不好意思地乾笑了幾聲說:“沒什麼,眉嫵好香,我聞聞看。”
一疊宣紙丟到我身上,高無庸從胤禛身後走過來,將硯臺、震紙、毛筆、墨等一堆東西遞到眉嫵手中。
我忙把紙放在椅上,起身跳到眉嫵身邊,翻看後從一堆東西中抓過那塊墨,哇哇哇,這個質地真不是一般的贊,翻來覆去看了半天也無從分辨,難道這就是傳說中的油煙墨?
舉著墨塊跳到胤禛身邊試探道:“給我用浪費了。”
胤禛一笑說道:“你倒識貨,先寫一篇給我看看,要是實在字拙,便還給我吧。”
將握著墨塊的手快速縮排袖子裡藏到背後,揚起頭無賴地說:“我的!今天起它便姓了烏喇那拉。”想了下再向他確認一個本質性問題:“嫁了你是不是要冠夫姓?”
胤禛將手擋在嘴前笑了幾聲,又無奈地搖了搖頭,湊過身子盯著我反問:“這院子裡什麼不是我的?”
哦了一聲點頭輕嘆:“四爺說的是,不止這院子是你的,就連這天下都是你愛新覺羅家的。”見他愣住,我無趣地撇了下嘴角,又看了看那一堆東西,向著胤禛伸手問道:“《女誡》呢?”
“你自己不會?”
我認真地看著他,嚴肅地說道:“皇阿瑪說了是罰抄,不是罰默。”
胤禛向高無庸使了個眼色,眉嫵的懷裡又多了一個本子。
才要轉身去拿那本子,胤禛的手便探過來拍了下我的我額頭和肩膀,奇怪地說:“怎麼好像矮了些?”上上下下地打量了我一會,盯著我只穿著襪子的腳,嘆了口氣便彎身抱起我走回屋內。
穿好鞋子來到桌子前時,眉嫵和高無庸已經擺好了書和筆墨紙硯,宣紙安靜地躺在桌上一副等我臨幸的樣子,雪白純潔。提筆想了一會,問向胤禛:“怎麼寫?”
見他不明白便解釋道:“皇阿瑪罰抄時有沒有要求?比如寫什麼體、字要寫多大之類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