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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為他的太平盛世出謀劃策奉獻終生。在這裡,可以加官晉爵,讓他的子孫後代永享尊榮。可是,它給我帶來的,只有無力抗爭的命運……
康熙50年,就這樣?還沒嗅到早春的溫暖氣息,已然讓我嚐到帶著絲絲甜味的苦。這種痛,還要持續多久?我還能再堅持多久?
若是可以,我現在就想要離開。
胤祥來看過我一次,坐在床邊的凳子上,安靜地看著我,連嘆息聲都聽不到。胤禛站在他身後,看向窗外的綠枝新芽。萬物都在復甦的時節,我無緣謀面的孩子,沒了。我唯一可以帶走,用來寵愛、用來思念胤禛的孩子。
我再沒踏出過自己的房間,每天躺在床上看著頭上的緋色幔帳,隔著厚厚的錦被輕撫自己平坦的腹,哭不出來。那些請安的女人仍是每天站在房門外,恭敬一如從前。我看不到她們的面孔,甚至聽不清她們的聲音,仍是日復一日。
夜晚,胤禛始終抱著我不肯鬆手,一遍遍在我耳邊輕聲著對不起。溼涼的淚落在我頸後,流進衣襟滴到我心裡,我卻背對著他不敢再面對。
誰又對不起誰呢?
若是我沒有來到這裡,一切都不會發生。若是沒有命運的捉弄,我還是現代那個自由快樂的展笑意,不知人間情愛無憂無慮,他仍是高貴孤傲的雍親王,妻妾同堂子女繞膝。
我們,本來就該如此。
康熙又出門去了,帶走了胤禛,去通州巡視河堤。我們唯一能再相守的正月,在他的日夜陪伴下變得短暫,又在他離開之後,變得漫長。
我數著日子,不知在二月初一前,他是否能回來,也不知道我們是否還能見上最後一面。
在他臨行前一天,本該團圓的元宵節晚上,我被送到了胤祥府裡,被他親手送到哥的面前,還有我藏在箱底的包袱。
我們圍坐在桌前,看著我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