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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呢?”
“額娘?”我明知故問。
他悶聲不語。
像孩子這事兒,幾個兒子都隨他!
我抱著像個孩子似的大男人繼續說:“後來呀,好多年我都只顧著弘暉,只因為我怕他會像我知道的那樣早早死掉。原來比別人知道更多事不是什麼好事兒,會讓你在乎更多怕更多,也忽略更多失去更多。再後來,我才發現弘晚已經長大了,那麼懂事,其實他打小就懂事,跟挽兒在一起的時候反倒像是兄妹。錯失的那些年我找不回來,幸好,他和挽兒都不怨我,你把他們教得很好。我不知道更喜歡哪一個,也不需要知道,他們都是我的兒子,我都愛。任誰傷了他們其中一個,我都要他拿命來償。”
胤禛閉著眼睛,良久,笑得輕悄,“你怎麼沒提弘曆呢?”
“弘曆……”我長嘆了口氣,不似他那般輕鬆適意,“弘曆太鬼了,總是欺負弘晝,弘晝也不傻,心還大,吃得下他的虧,若是換了旁的兄弟,早就不跟他玩了。幸好當年你帶他回來,兄弟倆一同長大,有個伴兒,挺好。”
燭光正好,不覺初春夜晚寒涼,暖融融的。
兩個人摟抱著,不說話也舒服。
睏意來襲,我幾乎歪到墊子上,他撐住我穩穩地靠過去,摟進懷裡如同方才我抱著他。一雙笑眸眨在眼前,吹著氣說:“你還挺喜歡弘晝的。”
我點頭承認,“喜歡,弘晝很好,就是有時太委屈了,他也不說。弘曆看著機靈,有時卻傻得很,就知道佔兄弟便宜,一副吃虧難受的樣子。隨你?”
胤禛哼了一聲,別開臉。
對,就是這股子彆扭勁兒,也都隨了他!
暈暈欲睡時,他與我說起弘暉和弘晚去杭州辦差的事,沒有細節,只是提起,簡單敘述,其間不無感嘆,對於弘暉未能留在身邊的遺憾,卻也未感強求。
我從支字片語中試著想象那段日子,兄弟二人如何經歷,如何與年羹堯相處周旋,竟尋不到半點蛛絲馬跡。我開始擔心,父子三人眾口一詞的順利無虞,我卻半點也不能信。
他說得對,我對我的兒子們並不如自以為的那麼瞭解,尤其在他們長成男人之後,但我瞭解年羹堯,若想將他置於掌心之下,難。
一聲低笑,飄散於空氣中,久久不褪。聽得胤禛於耳邊低聲沉笑,“別想了,操那沒用的心,你兒子比你以為的狠多了,辦起事來乾脆利落。”靜了一瞬,他又緩緩地說:“隨你。”
弘暉?還是弘晚?
顧不得他報復般的調侃,只想著他是否意有所指。我不知道,也不想再去猜,只要他們都好,便是最好。
我拽住他想要起身,斜偎著的人不肯,較著勁地用力,眉頭一挑懶懶地說:“你還沒說呢,汪氏的事兒到底誰幹的?”
這一晚上沒幹別的,盡陪他玩提問回答的無聊遊戲了,他不累麼?
困到乏力,心底一股邪火蹭蹭往上湧,氣惱回道:“你。”
原是置氣的話,一出口睡意竟消了大半,腦子裡那些亂得解不開的斷線彷彿自動鬆了扣串連起來。
可不就是他嘛!除了他誰敢?誰能!
胤禛突然湊到我面前,鼻尖幾乎相抵,呼吸可聞,“你可別冤枉我。”
伸手爬上他的臉,順著眉眼點在各處,“我哪兒敢,原就是被你逼得急了,胡亂說的。我只是個女人,沒什麼本事,這皇后的位子還是你扶著坐上去的,其實傻得很,承蒙你不棄,哪兒還敢冤枉你呢。胤禛,別逗我了,我累了,好睏,我想睡覺。”
晶亮雙眸笑意愈濃,迫在我眼前深深凝視,發了狠般咬得我忍不住叫出聲,納入他口中幻化成兩個字,“疼麼?”
我幾乎滴出淚來,“疼。”
拇指輕柔,與薄軟雙唇一併粘在仍是犯疼的那一處,吮吻間益加疼得厲害。
黑亮瞳仁閃爍於漸漸眯起的眼眸中,一字一句,直訴我的不是,“說了個遍,你倒說說我是個什麼樣兒的人,嗯?”
“你……”
甫一開口,哪裡還由得我說。
氣短時勉強得了呼吸,又被他盯得亂了節拍。我揪住他皺亂的衣領努力地解,倉促回道:“你倒先讓我看看你什麼樣兒,我好記個清楚,免得忘了惹你生厭。”
半伏在身上的人乾啞失笑,搖頭低嘆:“你這女人,傻哪兒了?精得厲害。今兒我可是聽明白了,你信了這個,又信那個,我呢?敢情,每個兒子都是心頭肉,可把我給擺哪兒了?”
我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