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喚醒記憶,舌尖舔過輕輕挑開我未及閉合的嘴直探到最深處,不放過一絲一毫最終纏住我無力招架的舌勾進他的領地肆意吮吸。
他是曾經那個男人,我一直愛著念著想到心疼的男人。
腿上的被子倏地扯開,手從衣襬下探進來直接鑽進裡衣和肚兜下摸到心口。抓握間,心臟猛地一跳,驚得我腹突然就緊抽起來,像是疼痛。
“胤禛!”
我推著他的脖子卻整個人黏在他身上怎麼也揮不開,聽見他悶哼了一聲便往後仰過去,被壓進柔軟的墊子裡。
車廂晃了一下嚇得我不敢再動,臉上燙得大氣也不敢出一聲,盯著他似要冒出火焰的眼睛搖了搖頭。
磨在唇上的牙輕輕齧咬,壓抑的濃重喘息融在我們不曾分開的唇齒間。
他的手不再到處遊移,貼在腰後將我翻到他身側靠進胸膛,能夠摸出的稜角下劇烈起伏。撐在心口的手指延著胸線探上去,勾住我鎖骨間垂下的堅硬指環,反覆摩挲。
“別怕,我知道。我只是想你,我早就想這樣做了,只是怕你拒絕,又怕嚇到你。睡吧,我抱著你就好,抱你在我懷裡。”
☆、258。跨越溝壑
熱河至京,很近。
沿路風景只有樹和道路兩旁被太陽灸烤的綠草,行人也是少見,偶爾看到一片田,三兩個人彎身勞作,偶爾抬眼對視而笑,似曾見過。
這樣的時代很少有人喜歡趕路去到某處,行在路上的多是為生意奔波的或是官場中人,普通人更喜歡守在家中,守著自己的一方天地直到終老。
似乎人們都活在自己的世界,安逸踏實。
我算哪一種?生意都是交給旁人打理,我並不去關照,而胤禛這般皇子算是混在官場吧,我不是。也許我就是一個普通人,對於這個時代對於他來,我的身份就是他的妻,再無其他。
四季依序轉換,所聞所見不曾更改,忙一陣閒一陣就是生活。雨後晴空萬里,朝霞過後夕陽日暮,斗轉星移間時光飛轉。
有時坐得累了腰背僵直我們便在路上走一陣,牽著手隨意地走,著烈日或是星月,馬車跟在身後不遠處也未見慢了多少。
皎潔月光下,七夕的銀河似是未曾散去,依然繁星墜滿夜空。
我靠在他身前抬頭仰望,在一片璀璨的星光下他的線條盡是溫柔,撐在我背上的手輕移到腰際攬住兩側。看得脖子發酸了把臉貼回他胸膛,夜晚的露珠逐漸凝結在空氣中隨著早秋的風吹透衣裙,唯有這裡最是溫暖舒適。
他的下巴就抵在我頭,不動分毫。站到雙腳反抗時,身子已離了地面仰在他雙臂間,攬了肩頸回到馬車上。
這樣的夜晚很安靜,每一段蟲鳴都像在低吟耳語,我仔細地聽著閉了眼睛笑,手指抹到眼上隨之一涼,薄軟雙唇掃過睫毛。從他喉嚨深處發出的低弱迴響不似嘆息,在額頭上蹭了蹭抱我側躺著靠在他肩上,臉頰相貼時能清楚聽見彼此的呼吸,印在耳中持續不斷。
一路慢走抵達京城已是三日之後。
馬車的速度明顯變得更慢一步步踩在城裡的巷道,能聽見外面久違的熱鬧伴著風吹進廂內,車簾晃動間被他按在指下什麼也看不到。狹空間臂彎之內,滿眼只有一個他。
要回去了,我知道,終是到了這一天,回到原面對一切。
耳邊還嗡響著那份京城獨有的喧囂,車廂外已靜得只聞馬蹄踢踏車輪碾過,不一會兒工夫穩穩停住。
掀起的簾角外一片矮院牆,靜在無人深巷。沒有看到高牆樓閣府門開闊,只有眉嫵福在一扇的院門前,微微抬起的眉眼滿是我熟悉的笑,隱約一淚光閃在眼角。
他的雍親王府在彼端,他不讓我看的地方。
“胤禛……”回眼看向臉旁面孔,他已落了簾子看進我眼底深處,眸光一閃額頭相抵。
“到家了,我們回家。”
攬住脖子不再看,貼在他耳邊感受胸腔內的跳動,聲解釋,“不是這裡,不是。我是你福晉,烏喇那拉,從我到你身邊那天起就是了,今日仍是。你是皇阿瑪的四阿哥,是這大清朝的雍親王,不該住在這裡也不能住在這裡。回家吧,回我們該去的那裡,只要你在那兒我就在,我們的家就在那兒,再沒有其它地方。從今往後,沒有展笑意,我只是你的福晉你的月兒。你是親王我就做親王妃,他日你若做了別的,我一樣跟著你,你去哪我就跟你到哪,你要我做什麼我就做什麼,不管是什麼我都會努力做好,我可以的。”
我等了許久只聽到他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