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料到他們的女兒能嫁給親王的嫡長子,而那異於世情只有彼此的婚姻也是美滿。
時代在變,始終在變,預料之外。總有些東西是心之所向,變或不變都會存在,像是快樂這種簡單的東西,握在手中才知付出多少得到多少,也只有自己才知道是用什麼來換。
臨走時熱鬧了一個下午的院終是歸於寂靜,皎潔月光下,只新房門前懸了兩盞相連的燈籠,隨風搖曳照亮一扇門,走進去便是嶄新的人生。
有妻的弘暉,不用再孤單一人守著自己在我們無法時刻關照到的羽翼之外,也不會再像少時那樣忍著不哭卻無聲讓淚滾落眼眶,他早已長大懂得照顧別人甚至是我和胤禛。他的生命裡有了更重要的人,今日起與他同守日夜共度晨昏,他等了十七年,不是終結,是另一段開始。
胤禛的掌心上一道金黃,長長的絛穗垂在手邊隨風擺動,我和弘暉不明所以。他親手將它拴在當年康熙賞下的暉字玉牌上,繫於弘暉腰間,夜色下竟襯得那件喜袍更加紅豔。
可以拿出來了麼?不怕給人看到。
這算是康熙作為祖父的賀禮?
每每忍著心疼出婚事要再拖延的總是我,而他的老四卻是代父送禮之人。
站在身旁我竟聽不見胤禛對他了句什麼,弘暉愣了愣又笑起來,跪在院子裡向著皇宮的方位叩首而拜。
那串手工不算精湛的穗子尾端隨他動作搭在地上,康熙……他的心總是難猜,卻在這樣一個有些涼的初秋傍晚,讓人心裡生生的暖起來。
我看著胤禛的背影,看他同樣望著的皇宮方向。所謂血脈,就是這樣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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七月二十日午時,鍾氏為弘時順產一子。
我和蘭思坐在正廳,他的嫡妻等在院。
這一年間,確是喜事不斷。難以想象,會是康熙六十年。一派祥和。
月底,我在府裡,胤禛又要隨著康熙出門,是去行圍還有胤祉和胤禩等幾名兄弟。這樣的日子很少見,這樣的出行狩獵多年來少有胤禛。我收拾了衣物書籍弓矢劍匕送他出了府門,不知幾時回來,希望這次不要太急多去些時日,我不怕等。
有時,等待也是一種幸福,讓人安心。
九月初胤禛返家,帶了幾塊狐皮拎了一籠兔,每個孩子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