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下最最敏感的地方,柔軟衣料溼濡一片,廝磨得更加痠疼。我搖著頭哼卻晃不開他的糾纏,支吾了幾聲像是委屈的哭音,遊蛇似的舌探進來,將我幾乎同時撥出口的疼盡數翻攪成破碎不成聲的呻‘吟,溢位唇邊散在錦被中。徘徊的手不再溫柔撫摸,像他在我口中四處狂卷霸道舔吸的舌用力進腿間,放肆更甚。
握在胸前的手用力抓了一把,突然退離,拉了我的手纏到頸後。“噓,別叫……抱著我,好好感受,我也想你……再這樣磨人地叫,讓人聽了去不怕,只怕……我真要受不住,只能把命給你了。”
不知從哪兒躥出一句話炸進腦中,也不記得是誰的,只記得:今兒聽人,皇上要為先帝守孝三年,就連大臣提議的選秀都給回了。若是先帝還在,今年開春也是要選的,這回啊,不知多少女孩子要再等上三年了。
臉上突然就溼了,我抓了他手腕卻止不住那急速的力道,只是逐漸變得輕緩,忽爾又狂風驟雨,分寸間盡在他手中。唇上或輕或重地不停吮吸,偶爾牙齒磨著咬上一口,卻再覺不出疼。
汗,順著他額頭滴在臉上,混了淚,流到唇邊化在彼此口中,一種名為胤禛的味道,細密包裹著我的。
強忍著不發出任何聲音,不哭不鬧,仍是把那名字叫了一遍又一遍,一一納入他口中,除了他喚我時,再聽不見其它。
☆、281。為難左祐
雍正元年,還是很有些新氣象的,膝下無女的新皇轉眼間多了三位女兒。
私下議論者有之,我沒親耳聽過,卻清楚知道。對於偌大皇宮裡的宮女太監,早已習慣,至於那些更有身份的所謂兄弟或是權臣,怕是更加明目張膽。
他們到底是嫉妒呢還是嫉妒呢,這是個問題。至於有多嫉妒,我就不細想了,反正還是那句老話兒,天有多大膽,地有多大產,關於嫉妒,同理可證。
看向同塌而坐對著塊未繡幾針的帕子發呆一上午,偶爾無聲嘆息的女兒,我試探地喚了一聲。
紅惠懶懶地抬起睫毛,隔好久才叫了聲額娘,菱紅嘴癟了癟,收好針扭著帕角枕到我腿上。
她像孝顏,很像,眉目間卻有胤祥的影子,心性更是。原先的侄女還是外甥女,早已被這個時代給搞錯亂了,此時更甚,竟然變成了女兒,還是胤祥巴巴地送來給胤禛。我只能,皇家確實很混亂。
“想家了?”
姑娘也不答,臉埋在我膝上,腦後垂的辮子不停晃。
當年,紅挽也是這樣吧,□□歲的年紀,各種嬌俏惹人憐,像朵稚嫩的花含苞待放或是懶洋洋極會耍賴的貓。現如今,見一面都難。怪不得人女大不中留,就連胤禛渾的那句女生外嚮,現在想想也是有道理的。
時間過得太快,眨眼間,一個個孩子都已長大,我們老去。
她出生那年,我們尚在海上,四處漂泊。我曾抱過她,極幼的女嬰,陪我度過很多個漫長日夜,陪我於船艙搖搖晃晃想念遠在京城的胤禛和兒女。此時此刻,我們住進皇宮,而她,成了我和胤禛的女兒。
整好衣物,拉了她的手步出殿去,御花園早已春意盎然,嫩綠枝頭,□□馨香,怒放爭妍。風都是暖的,帶著初夏的味道。
弘曆和弘晝兄弟二人迎面走來,圍著了會話便要帶妹妹去玩,我轟了兩個子回去看書,拉紅惠坐在凳上,眉嫵已捧了茶放在桌面。
時至正午,花。徑幽深轉角處一襲明黃,紅惠提了裙襬福在地上,一句皇阿瑪還沒出口已瞠大雙眼,嘴角翹了又癟,糾結隱忍。
“去吧。”抬腳踢在她半蹲的屁股上,掩住嘴笑。飲了口茶,把手放進胤禛伸過來的掌中。
嫩黃的衣裙像飛出去的鳥,直撲到胤祥懷裡。也沒聽見話,就見胤祥直身將女兒抱起,一顆腦袋埋在他肩上蹭來蹭去。兩隻純白綴了黃色絲絨球的繡鞋,搖晃在石青色朝服袍擺前,像那些開得正好的花兒,嬌嫩的蕊心顯露出來,襯得那身朝服更加寬闊,越發高大。
紅挽這麼大的時候,胤禛還如此抱她麼……努力回想,關於那段記憶,一片空白,無從填補。
有些人或事,一旦錯過,再難追回。時間,從來不肯等人。
如此的寵,時常帶在身邊,所有用度皆為最好。也許有人會我偏心,可是對紅惠,就是疼,像把所有虧欠的全都投在了她身上,對弘暉的,對挽兒的,還有那個未知的孩子,甚至是對胤祥和孝顏的愧疚。就連胤禛也是,兒子們亦然。愛就吧,吃不到的葡萄總是酸的,我樂意看別人酸,至少證明自己夠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