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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西文帝手中。
西文帝翻閱著奏摺上的內容,面色一層層加深,眼中也迸發出怒火。看著西文帝的神色,文丞相心中一驚,看來真的是有證據了。
“文丞相,你還有什麼話要說?”西文帝壓抑著怒火,對著文丞相開口說道。
文丞相見狀忙跪在地上,神色悲慼的開口:“臣認罪。”
看著文丞相如此爽快的認罪,竟然沒有一絲辯解,西文帝也是愣了一下,心中的怒火似是無處發洩,但是,想到文丞相這麼多年來對西文國的付出,不由得再次詢問:“你認罪倒是爽快。朕想知道,朕如此器重你,你為何做出這樣的事情?”
文丞相向著西文帝重重的磕了一個頭,眼中蘊含著淚水開口道:“臣知道辜負了皇上的器重。只是,臣的小女兒自幼便得了頑疾,臣遍訪名醫在去年才尋得醫治之法,無奈這醫治所需的藥材實在名貴,臣救女心切,才一時動了邪念,指染了救災的銀兩。”
“小女兒?”西文帝略有疑惑的開口。
看著西文帝疑惑不解的樣子,文丞相再次開口道:“是臣的庶女,文媚兒。因為自幼身體不好一直養在別院,直到她的病好了之後才第一次參加宮中的宴會,所以皇上應該沒有什麼印象。”
聽到文丞相提起文媚兒,西文帝的腦海中閃現過一個模糊的影子,但是卻清楚的想起了那曲《陽春白雪》。當日文媚兒的那曲《陽春白雪》帶給自己的震撼猶在耳邊,他還記得當日自己評價她“才貌雙絕”。
如此想著,西文帝的面色也有了一絲緩和。那個女子確實是不俗,自己當時還真是對她動了一絲心思。
當下,西文帝開口道:“朕可以理解你救女心切”繼而,他的語氣又變得嚴厲,說道:“你的女兒是該救,但是,災區的難民就不值得救嗎?”
文丞相再次重重的磕了一個頭,額頭隱隱泛著血色,一雙渾濁的眼中滿是悔恨,眼眶中的淚水搖搖欲墜,頗有一絲老淚縱橫的意味。
“臣知罪。但是臣並沒有貪汙四十萬兩白銀,臣確實動了賑災的銀兩,但是隻拿了十萬兩。臣是想著,這十萬兩於災區並無大礙,但是,對臣的女兒卻是救命的錢啊。臣有罪,臣有罪!”
文丞相一邊說著一邊磕頭,一聲聲真誠的認罪聲跟磕頭的聲音撞擊在西文帝的耳中,霎時間文丞相的額頭已經磕破,地板上也帶了殷殷血跡。
“行了。”西文帝一揮手,阻止了文丞相的動作。到底是跟了自己這麼些年的老臣,西文帝心中不忍,而且一想到文媚兒,他的心中就有一絲衝動。不知道當時的那個一曲驚人小女孩如今是什麼模樣了,她的琴藝是否又有所精進。
再者,滄江的水患確實是已經平息,也沒有鬧出太大的事情,所以西文帝的怒火自然也沒有大到難以壓制,非要殺了文丞相才能洩恨的地步。
他掃了一眼依舊嘴角帶笑立於一邊的赫連逸辰,雖然自己不氣了,但是有南榮國的太子在場,自己一定要治文丞相的罪。
當即,西文帝開口道:“文丞相,你既然已經承認貪汙,這治罪是必然的。”
聽到西文帝的話,文丞相沒有替自己辯解也沒有替自己求情,只是深深的跪伏在地上,靜靜的等待著自己的命運。
但是,與文丞相的“認罪服法”不同,立刻有他的同僚站出來說道:“皇上,文丞相一直對我們西文國盡心盡力,請皇上念及文丞相的功勞,從輕發落。”
“皇上,文丞相雖然有過,但是實在是愛女心切,請您體諒他為人父的苦心。”
“皇上,滄江水患已經平息,也確實沒有造成什麼影響,還請皇上從輕發落。”
“……”
聽到一聲聲的求情,西文帝的面色有了一絲緩和,而文丞相雖然依舊保持著原來的姿勢,嘴角卻浮現出了一絲笑意。
他早就篤定,只要自己如此說,就算受罰,也一定可以保住性命。他一直沒有替自己辯解,在證據面前立刻認罪,繼而又說出如此動情的理由,再提到自己貪汙的只是十萬,並非是四十萬。如此一來,再加上滄江水患已經平復,皇上既可以看到自己的誠心,又能體諒自己作為父親對女兒的疼愛,自然不會重罰。
只要還能在朝為官就好,留得青山在,不愁沒柴燒。
果然,西文帝在思考片刻後說道:“文丞相貪汙賑災白銀,罰俸一年,以補充國庫虧空。降級為二品尚書令。”
繼而,西文帝繼續說道:“文丞相的女兒確實是不俗。好在滄江水患沒有造成傷亡,既然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