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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珠平身後,四處張望,發現並沒有空座了。只好用眼神向唯夕求助,唯夕用眼神示意左側的最末排。宮伶的位份本就是嬪妃中最低的,也只有最末排可容身了。偏偏小周後為了整流珠,因此連個座位也沒有設。
唯夕偷偷掃視了下這些妃子,發現只有黃保儀,韻貴人,祥妃自己認識,其他人一點印象也沒有。看來六年間能改變很多事。最令唯夕奇怪的是坐在右側中間的一女子竟然目光溫柔的看著自己。剛開始她以為自己看錯了,可是當她與那女子對視時,發現那女子正對自己微笑著。唯夕無比納悶,她拼命回想著,就是記不起與這名女子有過何交集。
“國主到。”尖細的高聲打斷了眾人的談話,剛才喧囂的場景頓時寂靜無比。
李煜一身雪白綢緞,腰間束一條白綾長穗絛,上系一塊羊脂白玉,外罩軟煙羅輕紗,風度翩翩的向眾人走來。
眾妃行禮完畢。
李煜並沒有像往常般坐到小周後旁邊。而是出乎眾人意料之外走到流珠面前,拉過流珠的手,曖昧的說道:“昨夜辛苦了。”聲音極輕。但在此刻安靜的正殿中卻顯得異常響亮。因此,在場的妃子全部清晰的聽到了國主對流珠的纏綿話語。稍微臉皮薄的只裝作沒聽見,臉皮厚的不禁碎碎念著流珠的不要臉,當然也有在心中暗暗羨慕流珠的。
久在怡紅院的流珠當然知道這句話的含義。但是她不懂,明明昨晚,他們之間什麼都沒有發生。為何今日李煜要當著眾妃的面說出這樣的話語?
李煜拉著流珠,示意身後的趙總管,在自己座位旁多添一個座位。就這樣,流珠坐在了李煜旁邊並排的座位。
看著這一切發生的小周後,把流珠殺了的心都有。雖然面帶微笑,但是眼簾下冰冷的寒意直教人發顫。
看到對流珠如此寵愛的李煜,唯夕痛苦的閉上了眼睛。
無視眾妃對流珠嫉恨的目光,李煜仿若無人的牽著流珠的手,不斷地噓寒問暖。
侷促不安的流珠只能尷尬的回應著。
“趙福海。”李煜朝身後的趙福海點了點頭。
趙福海拿出聖旨,眾妃跪下。
“奉天承運,國主詔曰。宮伶流珠性溫婉,賢良淑德。故冊封為嬪御,賜住福清宮。欽此。”
流珠謝恩,接過聖旨。眾妃嫉恨的目光紛紛投在流珠身上。要知道從宮伶升到嬪御這可是從未發生過的事情,可是流珠卻做到了。流珠輕易就打破了後宮的兩個記錄,怎能叫她們不恨?
雖說如此,但她們大多數都比流珠的位份低,而且流珠現在正得聖寵。因此也有大部分妃子笑著向流珠祝賀道。
唯夕在眾人祝賀時,早已悄然退場。李煜的行為讓她大失所望,卻又隱隱覺得有點不對勁。
“姑娘,請留步。”正走著的唯夕突然被人叫住。
唯夕轉過頭,只見一黃衣少女向自己疾步走來。
“姑娘,我家主子—莞貴人有請。”順著少女的手勢,唯夕瞧見了她口中的主子。竟是那才那位正殿中對自己微笑的女子。
跟隨著少女的腳步來到御花園一角,發現那位女子早已等在那裡。近距離看,莞貴人秀雅絕俗,如明珠生韻,自有一股輕靈之氣,說不盡的溫柔可人。不知為何,唯夕第一眼覺得這個莞貴人很親切。
“莞貴人,不知喚唯夕前來所為何事。”唯夕福身。
莞貴人趕緊把唯夕扶起,傷感的說道:“今日見你,發覺你與我一位故人長得相似。不過近些看,眉宇間散發的氣質倒又有些不同了。說來也是我想多了,若你真是她,又怎會不認得我呢?”
“莞貴人,你掛念的那位故人現在一定活得很好,還請莞貴人自己保重身體。”看著眼前的美人一副弱不禁風的樣子,唯夕情不自禁的關心道。
“真是個貼心的姑娘。唯夕,有空可以來菀閣坐坐,順便我也可以和你聊聊我那位故人。”莞貴人語氣間並沒有把唯夕當做宮女來看待,而是以一種朋友間的口吻交談。
“只要貴人不嫌棄,我是會常去的。”
“求之不得。我會叫宜愛時刻準備著桂花糕等你來。”得到唯夕承諾的莞貴人嫣然一笑,如美玉瑩光,光彩奪目,攝人心魂。
看著莞貴人離去的單薄背影,想到剛才莞貴人提起的故人。不禁思索道:難道莞貴人口中的故人是蜀國公主?她記得當她的靈魂剛到這具身體時,慶奴也總是做桂花糕給她吃。本來就不愛吃甜食的她自然對著桂花糕提不起興趣,當時無意中好像聽慶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