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歐陽嬌嬌那邊卻是哭得梨花帶雨,卻強作堅強咬著牙不發一聲,惹人憐惜。
就連給歐陽嬌嬌治療傷勢的男異能者都忍不住替歐陽嬌嬌打抱不平,故意用很大的音量說——
“那麼大的人了,居然還對一個孩子下手這麼狠!她才十六歲啊!都說了是競技場了,又不是屠宰場,怎麼手這麼黑呢!”
一見有人幫自己說話,歐陽嬌嬌一副嬌弱委屈的樣子,偷偷瞥了張妍一眼。
剛好張妍也在看她,歐陽嬌嬌就露出了一個嘲諷的笑容。
張妍對歐陽嬌嬌這個笑容有些厭惡。
她的傷勢已經全部恢復,她對那個幫自己治療的異能者說了聲謝謝,隨後便起身向外走去。
臨走之前,張妍丟下一句話給歐陽嬌嬌:
“既然知道自己是孩子,那就老實一點,以後不要隨便約架,別人下手未必會比我更溫柔。”
找裁判領了四枚晶核,包括自己交上去的兩枚和自己贏來的兩枚,張妍離開競技場,平靜的就好像什麼事都沒發生過一樣。
一旁宿舍樓的四樓,某個陽臺視窗處,嚴卓和鄭子夜終於從陽臺回了房間。
本來他們兩個還想著如果張妍輸了,他們就替補上去,把歐陽嬌嬌好好教訓一頓的。
不過,既然張妍贏了,那就沒他們什麼事兒了。
……
管理員見張妍剛來不到半個小時就和歐陽嬌嬌打了一架,當然不敢把她們兩個再安排在同一個房間。
現在宿舍還沒多少異能者,好多房間都只住著一兩個人,在張妍的要求下,她和白蘭被分到了一起。
張妍和白蘭這邊自然是相安無事。
倒是歐陽嬌嬌和金佩佩那邊出了點矛盾。
而矛盾的原因,就是競技場的這一次事件。
金佩佩覺得歐陽嬌嬌太不講理了,而且太沖動,本來和張妍之間沒什麼大矛盾,非要再加這麼一下,雙方這下真的結仇了。
歐陽嬌嬌也覺得自己這事幹得不太漂亮,但她懊惱的是自己報復的方式太直接,而不是懺悔自己的選擇。
兩個一路從開始熬到現在的好友,為了這個問題爭辯不下,最終不了了之,兩人都生著悶氣躺在各自床上,誰也不理誰。
金佩佩從隨身攜帶的揹包裡取出一本《聖經》,默默地念著——
“……生命在他裡頭,這生命就是人的光。光照在黑暗裡,黑暗卻不接受光。”
像是要故意和金佩佩作對一樣,歐陽嬌嬌從枕頭下取出一本《厚黑學》,翻了幾頁,和金佩佩唱反調——
“我看著奇景,並不介意獨自一人,如果沒有好伴,還不如一個人樂得清靜!”
金佩佩努力平復了自己心中那點氣憤,半晌後,語氣平靜的吐出一句:
“生氣卻不要犯罪,不可含怒到日落,也不可給魔鬼留地步。”
歐陽嬌嬌將書重新塞回枕頭下面,和金佩佩繼續嗆聲:
“寧可我負天下人,不可天下人負我。”
眼看著兩個人就要繼續用各種名言名句吵得更激烈了,金佩佩無奈的選擇了低頭:
“好吧,好吧!你覺得你是對的,我也覺得我是對的,我們誰也說服不了誰。對不起,我認輸,我不想和你繼續吵下去了。
我真的不想再看到有人死了!我們已經熬到了現在,為什麼不能繼續熬下去呢?
如果你的那套‘人性本惡’的說法真的有用,為什麼你沒守住那麼多同學,而那個張妍他們幾個卻活得好好的,甚至還多了許多同伴?!為什麼她的隊伍越來越壯大,你的隊伍卻是越來越弱小!”
起初,歐陽嬌嬌對金佩佩的話並不以為意。
但當她聽到最後一句尖銳的質問,歐陽嬌嬌渾身一顫,無言以對。
這也是她一直以來的心結。
她的父母都是當官的,從小父母就傳授給她各種官場道理,而她對那些東西也很感興趣,所以她在班級裡面一直很有影響力,不論小學、初中、高中,她一直都是班長。
但是,她的那些理論如果真的有用,為何連自己的隊伍都保不住?
有哪個領導是部下都死光了,自己只帶著一個兵孤身行動的?
她這個領導,好像是做的很失敗……
意識到自己的錯誤,歐陽嬌嬌目光變得柔和起來。
她走到金佩佩床邊,輕輕擁抱住了她的室友:
“對不起,佩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