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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著哥哥確認了一次,驚訝道:“我沒看錯吧,他竟然只是睡著了?”雖然有可能凍感冒,但這種手段未免太溫柔了。
“別吵!我在想呢,”小狐狸很煩惱:“‘醉酒後調戲黑社會老大被暴打’‘精神恍惚連續撞上十一根電線杆後掉入井蓋被偷的下水道口’‘行為藝術深夜圍著警察局裸…奔’……哪個好?”
眾人:“……”
和小狐狸存在審美分歧、平時互相看對方不順眼的樹精忍不住擦了擦額頭上並不存在的冷汗,覺得自己重新認識了狐妖這個物種:“你開心就好。”
宋時叮囑:“注意保護他的靈智。”別把人撞傻了。
由於臨時沒有找到黑社會老大,掉進下水道口有可能救不回來,最後呈現的是個組合版本:《徵西》首映式後心情不好的萬記者喝醉了,精神恍惚連續撞上十一根電線杆,並且撒酒瘋深夜圍著警察局裸…奔。
一旦接受了這個設定,聽起來還蠻帶感的嘛!
才怪。
賀北抹了把臉:“哥,你也不容易。”平時都在照顧這隻小狐狸。
大仙鶴目光深沉,抬頭望向雲朵後的月亮:“我覺得,明天的頭條要誕生了。”不過這種事能算在娛樂版塊裡麼?
夜已經很深了。
邵晗燕回到家中,深吸了口氣,撥通了某個號碼。
彩鈴響了很久,那邊才接起電話,一個好似從睡夢中醒來的聲音道:“喂?”
“是你吧?嚴觀!”情感抑制不住,便體現在語言之中:“首映式上那麼多媒體圍攻封儀,就是你在背後操作的!”
嚴觀的聲音聽起來無辜極了,還帶著像是撒嬌的鼻音:“親愛的,你在說什麼呢?首映式上發生了什麼事?我今晚零點就睡覺了,很乖的。”
“今晚最先出聲的是娛樂晨報的萬記者,我記得你和他關係不錯;其他幾個後續跟著問的媒體想必不是和你有交情,就是和你的父母合作愉快吧?畢竟伯父伯母也曾經在娛樂圈待過。”
“當然,不排除你往報社雜誌社寄了信爆料,然後有些媒體見到今晚的情況跟風的可能性。”
邵晗燕站在陽臺上,閉上眼感受著拂過的風,神色越發冷凝:“如果說和封儀有過節、又能調動這些媒體在電影首映式上發難的,除了你,我也想不到別人了。”
嚴觀過了一會兒才開口,聲音聽起來很是困擾:“到底發生什麼了?媒體為什麼圍攻封儀?寶貝,我不知道你為什麼認定事情和我有關係,這其中一定有什麼誤會……”
他的辯解被打斷了,邵晗燕柔聲道:“嚴觀,你愛我嗎?”
“還記得我給你寫的詩嗎?”似乎回到了熟悉的領域,嚴觀深情款款,詠歎調堪稱華美:“如果這世上只剩下一個聲音,那便是我愛你的心跳。”
“那麼,你為什麼沒有來看我的首映式呢?好吧,我知道,粉絲對我們的感情普遍不看好,被狗仔發現了我們的關係會影響事業,那麼我們換一個問題,”邵晗燕睜開眼睛:“拍《徵西》的時候,你讓我想辦法讓封儀吃點苦頭,還說讓我‘製造’他的‘意外’受傷逼導演換人,你有沒有想過,如果這件事被發現了,我會怎麼樣?”
電話那頭一片沉默。
“你明明知道,封儀的身後站著封氏集團,完全有能力封殺我,”邵晗燕質問:“你的事業是事業,我的就不是了嗎?何況,這件事曝光,其他人會怎麼看我?蛇蠍女子?最毒婦人心?你是不是正好做出一副痛心疾首的樣子,另尋新歡?”
她再一次問:“你真的愛我嗎?”
就如同去水果攤買蘋果,問小販甜不甜,對方一定會回答甜一樣,人們明知道對方會怎麼回答,卻還是想要聽到肯定。可這一次,嚴觀連肯定都沒有了。
他只是遲疑著說:“抱歉,親愛的,我當時太激動了,想的不夠周到。”
兩邊都沉默了。
城市的夏夜沒有鳥語蟬鳴,隔著手機只聽到對方的呼吸聲,如此細微,如此清晰。
邵晗燕突然打破了這寂靜,語出驚人:“你真正愛的,是邱苑吧。”
嚴觀終於失去了慣有的節奏,揚聲道:“胡說!”
邵晗燕冷笑幾聲,咄咄逼人道:“那次在酒店過夜的時候,你晚上做夢喊了她的名字!怎麼,很喜歡她?只可惜,她愛的是封儀!”嫉火猛然衝上了頭腦,她毫不留情地譏笑:“封儀比你年輕,比你有錢,長得比你高相貌也不差,你拿什麼和他比?”
嚴觀氣急敗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