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高門嫁女,嫁太高了也不成,姑娘在夫家多得受氣。
傅家大夫人想著劉喜玉可比不得段如玉,怎麼看都算得上是有風姿的好男兒,可惜就沒看上自家的姑娘。
當然,小公爺屈膝求親,那也當是因跟陳郄去百族一路建立起的感情,聽說這裡面還有著救命之恩在,這是自己女兒孫女再怎麼也比不了的。
平衡了一下自己的心態,傅家大夫人對這門親事倒也看好,“老爺這話就說錯了。國公府上無長輩,下無小姑小叔,過門就是一品誥命,打哪再去找這麼一門划算的婚事去?”
至於傅家大老爺以為的高攀,傅家大夫人就更有話說了,“這門親事就說是高攀,又高攀在了哪?”
“那些個跟國公府門當戶對的,也沒見誰對國公府熱絡幾分。郄娘雖是孃家不高,可不還有我們這些外家在?老爺你辛辛苦苦這麼多年,莫不是還配不上國公府這門親?更別說,郄娘還是馮夫人的乾女兒,不管怎樣身份也差不到哪去。”傅家大夫人抬起陳郄的身份來,也半點都不謙虛的。
國公府裡有誰要嫌棄陳郄身份低,她還嫌棄劉喜玉上無父母下無兄弟過於獨寡呢。
傅家大夫人對這門婚事自信滿滿,連陳郄那點汙跡都能說沒了,“縱然郄娘是二嫁,可架不住小公爺喜歡,就比什麼都強。”
那些個嫌棄女方這般那般的,歸根到底也不就是當男人的心中沒裝著人才由著人輕賤自己妻子,心裡面裝了人可就是另外一回事了,何況這國公府裡空蕩蕩的連輕賤人的都沒有。
老妻如此歡喜,傅家大老爺少不得要把自己的憂慮說出來,“夫人你可忘了巨門侯府那一家子!”
當年老公爺抱回外孫當自己親孫子來繼承爵位,本就是一筆糊塗賬,當然先帝蓋棺論定了的事情,後人也不好說什麼。
但是巨門侯府這些年,可從未放棄過劉喜玉,這一門姻親也還在。
最為關鍵的是,劉喜玉當初是直接抱回國公府,卻也沒說過繼在誰名下,老公爺也沒兒子讓小公爺過繼到名下。
巨門侯這個親爹,不管打哪看,於情於理都跑不掉。
傅家大夫人也知道國公府這筆亂賬,卻是沒放在心上,“不管這裡頭恩怨如何,如今小公爺姓劉是事實,巨門侯可是祖祖輩輩都姓張的,縱然有血脈牽連又怎樣?國公府這麼多年沒有主子在,也沒見巨門侯府裡有誰敢踏進國公府一步。”
“巨門侯府名聲斐然,如何會做出這等事?”傅家大老爺忍不住駁斥傅家大夫人最後那一句。
傅家大夫人撇嘴,“許我們這些女人心眼就是小了些,這巨門侯府是為了名聲不敢進,還是心裡不敢進誰又知道?但小公爺姓劉在這擺著,可是誰都改變不了的事實!”
“就是巨門侯府不願意?在國公府眼裡,巨門侯府又算得什麼!憑爵位,巨門侯見到自己親兒子,那也只能避讓!”傅家大夫人又哼了一聲。
總得來說,在傅家大夫人眼裡,這一門婚事是怎麼看怎麼合適的,就算是陳郄高攀了,自己也不願意承認。
陳郄不知道自己的婚事在傅家大房裡經歷了一場唇舌交戰,只挑好了自己想要的那一塊翡翠,拿了自己的那一套小刻刀開動起來。
在沒電動刻具的古代,要雕刻出一塊精緻的小件並不容易,許沒日沒夜下來,也要好兩月功夫才能出個大概,最後還要幾個月細細打磨 。
拿著刀子的陳郄在料子上比劃著心中的構圖,輕飄飄的在上面留下了粗粗幾條線,然後才一點一點的順著線刻了下去……
外面沸沸揚揚的傳著朝陽觀要重開,四散出去佈道的道長們已經開始重新回京,京城的各家廟宇沒有不急的。
自先帝信奉道家,佛家便處處受到打壓,好不容易盼到現在,前後也不過十年左右,這道家四處擴張完勢力後又要捲土重來,如何能忍?
只是朝陽觀在道家裡的地位不俗不說,道觀的持有人在京城裡的俗家地位也不低,要一步小心出個什麼意外,只怕誰都不好交代。
因此就京城及周邊的廟宇,都尋了最大的那一家,打著講經的名義來了一次聚頭,商議當如何應對當前局勢。
不過聚頭歸聚頭,幾家廟宇也明白,佛家道家相爭,爭得也就是信徒。
只要自家能吸引到信徒,就是朝陽觀重開也沒那般打緊,何況就是在佛家內裡,大家也還有個派別之分,互相也有的是競爭。
所以在這個當口,佛家裡各門各派明面上商議著如何應對道家的反撲,暗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