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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家大夫人這會兒是舅母看外侄女婿,越看越滿意,連忙讓人重新坐下,“小公爺客氣了,這本也是我們這些當長輩該做的。這謝來謝去的,可不就兩家人的話了。”
劉喜玉重新坐下來,就談及了跟陳郄的婚期,“因去歲與陳姑娘就相約了明年再出京遊歷,因此晚輩就想在年後不久先把婚事辦了後再離京。”
成了親再一道出去,身邊不用再帶上一大堆累贅,也能堵別人的嘴。
這想法是好,可傅家大夫人這也有顧慮,“年後是不是早了點?就是郄孃的嫁妝怕也短時間備不齊。”
陳郄母親當年的嫁妝早被陳家糟踐得只剩兩間鋪面跟一個莊子,其他的也還得重新置辦,別的還好說,就床、桌椅這些個大件兒,短時間裡如何收攏得起完整的一套來。
這嫁的又不是一般人家,進堂堂國公府,這些面上的東西可是一個都不能少,一少就得滿京城的丟臉,傅家也不用做人了。
這一點劉喜玉倒是不怕,“夫人放心,嫁妝國公府倒是早備著了,到時候只用從貴府抬出門即可。”
這般妥帖也算是少有了,傅家大夫人越發的高興,卻有些猶豫,“又哪到需要國公府出嫁妝的地步,傅家也非一般人家,這事兒大大的不妥!”
雖說幾萬兩的嫁妝置辦不出來,但作為文官之家,能出三五千兩已經算是一副好嫁妝,且也足夠有面兒,畢竟又不是什麼皇親貴族,不用跟人家攀比。
可劉喜玉嫌棄那三五千兩少了,道:“也是因婚事有些急促,怕嫁妝準備不及才出此下策,還望夫人莫怪。就夫人與陳姑娘的心意,摺合成別的也無妨。”
嫁妝是國公府擔的,得名聲的卻是傅家,這事兒怎麼看怎麼划算,但傅家大夫人在心裡叫苦,也不知道國公府有多大的排場,要是排場大了,日後自家子孫嫁娶又當如何。
總不能說,嫁個外侄女的嫁妝比自家嫡親的孫子孫女還多吧?
這個也都還算是小事,畢竟銀子不是自己出,既然自家擔這個名兒,那也沒白來的好事兒,肯定也會擔一些議論。
大事兒在於,陳郄之前跟段如玉換過庚帖。
傅家大夫人把這事情說出來,都在心裡罵自己當初豬油蒙了心,怎的就因為鎮北侯老夫人哭了那麼一場就稀裡糊塗的應下了 。
這回倒好,連著婚期都可能延誤,傅家大夫人也不能把公主可能下降段如玉的事情說出來,只能含含混混道:“兩家雖是退了親,可到底也沒有對外說過,怕只怕要這婚期定得近了,外面會有些風言風語。”
那些個風言風語,誰先成親就先衝著誰來。
這會兒劉喜玉急著跟陳郄成親,眾人會說的就只有陳郄了。
傅家大夫人可不想被別人說自家一女二許之類的,再者陳郄名聲已經夠糟糕,再糟糕這得把人往死裡逼了。
名聲對女人而言,實在是太重要不過。
傅家大夫人沒說出來的事兒,就常興公主會下降段如玉這個,劉喜玉早知道。
就傅家大夫人的擔心,劉喜玉也明白。
不過要真論起來,誰會真說段如玉悔婚另娶公主如何,說得多的只會是陳郄可憐命不好,甚至克婚這種胡話。
這跟陳郄撿了高枝兒悔婚被人罵人品差來比,劉喜玉覺得以他了解的陳郄來看,她寧願被人罵也不願意被人可憐。
劉喜玉這麼一說,傅家大夫人也再尋不到別的理由,何況她也想把這門親事早早定下來,免得出個意外。
因此雙方就此說定了婚事,因國公府沒有別的長輩在,老公爺那在跟不在也別什麼區別,所以提親只得找媒人上門。
怕劉喜玉對京城媒人這行當不夠了解,傅家大夫人還特地給劉喜玉說了幾個出了名兒能言善道的冰人給他。
官方的、私人的都有。
之後納采、問名、納吉、納徵、請期,這麼一連串下來,劉喜玉想要年後成親,這會兒就別想消停了,怕過年那兩日都不得安寧。
等著劉喜玉請了官媒上傅家門換了雙方的庚帖,整個京城都炸了。
說的自然是陳郄這個女主角,先前是跟段家,現在跟劉家,這倒是越嫁越好,也不知道上輩子是個什麼命。
少不得有人懷疑陳郄看著段家沒了爵位才悔婚另嫁,這些個閒話之所以是閒話,那是因為沒人敢當著面說。
而且相比起京城裡那些看熱鬧的炸了,炸得更嚴重的是巨門侯府。
先聽到訊息的是紈絝子弟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