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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的時候就給你帶回來。”
當主子的做得貼心,傅嬤嬤心裡也感動,不過到底一大把年紀了,吃喝上又哪差過,“這滿京城什麼沒有,哪用姑娘操心,姑娘要能好好兒的回來,老奴就心滿意足了。”
當然,傅嬤嬤也是有私密話說的,等著兩個丫頭收拾東西去之後,才小聲跟陳郄囑咐,“姑娘這回出去,有一件事兒可萬萬別忘了。”
陳郄想了想,還沒能有忘的,就道:“什麼事兒?”
這叫人怎麼好說,也虧得傅嬤嬤年紀大,又是經歷過事情的,所以也不像那些個小姑娘害臊,“還能有什麼?圓房啊!我的傻姑娘!你可別是忘了!”
最近太忙,還真有點忘了的陳郄摸了摸鼻子,心裡一下子熱騰騰了,神色也精彩起來,“我這不是想起來了。”
傅嬤嬤在旁邊看得眼抽,也知道自家姑娘是個不拘泥的,就道:“既是出去遊玩,也別去危險的地方,最好是能有個孩子回來。”
陳郄聽得點頭,“早生早解脫,要能生個龍鳳胎最好,一口氣兒女雙全,全給解決了。”
跟劉喜玉生孩子這種事情,陳郄覺得自己還是挺喜歡乾的,有錢有地位有個好基因,半點疑慮都不用有,簡直是最合適生孩子的時候。
不然等著回來,一大堆事情下來,哪來的時間生養孩子,就這兩年生了,也少不得到時候不是丟到巨門侯府就得丟到傅家養去 。
傅嬤嬤哪知道陳郄太明白這個事兒不過,十分欣慰,“姑娘明白就好。”
陳郄高興著搓手,頗有點猥瑣模樣,“我懂!我懂!”
傅嬤嬤看得眼皮直跳,不得不提醒,“儀態!儀態!出門在外,儀態也別忘了!”
這事兒瞧著,比讓自家姑娘早生孩子還急了,傅嬤嬤講了半天儀態,又提醒道:“還有姑娘這臉,也不知道是怎麼弄的,也該好好養著了。這一路也要養只羊帶著,每天早晚的羊奶可別忘了。喝和洗臉都放鬆不得!”
當了國公夫人,在傅嬤嬤這,那得更講究才配得起那份誥命。
這些都不用傅嬤嬤提醒,之前兩個月圍著火,臉皮損傷嚴重難免,但要養也容易,出去一兩年不說把面板養成最初的白嫩,弄個健康小麥色,去了那高原紅還是沒問題的。
晚上跟劉喜玉睡覺,陳郄特地說了說自己的臉,“就為了你那攤事兒,我這也太虧了!”
劉喜玉摩挲著陳郄的臉,說話十分誠懇,“只要是你,長什麼樣都行。”
互相看了二十幾年,漂亮也好不漂亮也好,其實都不重要,更別提他們還都換了一具身體,最關鍵的還是身體裡是自己中意的那個人。
就他們這樣的關係,互相喜歡又利益一體,就算哪天誰變醜八怪了,劉喜玉也不會擔心自己被拋下的。
要被拋下了,那絕對是自己人品出了問題,而不是外貌如何。
他信陳郄,也信陳郄也如此信他。
這樣的好聽話誰不愛聽,陳郄一個翻身就撲著劉喜玉去了,“我就喜歡你實話實說的樣子。”
次日,兩人起了大早,陳郄回傅家把生意交給了傅家表妹。
“你也不小,該獨當一面了。遇見不懂的,下面不也有經年的老掌櫃可以請教?要老掌櫃們都解決不了的事情,還有舅舅舅母,要是嚴重到舅舅舅母都不行,那就給國公府給信,讓國公府快馬傳給我。”陳郄鼓勵著傅家表妹。
傅家表妹只能點頭,也知道表姐成親了到底不一樣,明顯是要以表姐夫為重的,“姐姐你也要早點回來。”
陳郄摸她的頭,“你放心,有好玩的肯定給你帶回來。”
別了傅家表妹,陳郄又去別家四處告別,一直到午時,這才告別完。
也就劉喜玉了,去哪都不用給人招呼,碰見陳郄這種走哪都要跟人交代一聲的完全受不了,“知會一聲就是,何必這般麻煩。”
陳郄就是個愛湊熱鬧的性子,道:“反正也沒耽擱多少時間,親自去說還顯得親近一些,我京城裡的鋪子還指望著他們抽空看顧一眼呢,態度好點怎麼了。”
反正就是天生的勞碌命,劉喜玉也只是說說而已,就道:“那現在就走吧。”
兩人一前一後騎馬出了京城,頓時覺得空氣都清新了兩分。
劉喜玉婚後心裡一直奔放著,此時也不裝了,忍不住驅馬上前奔去,恨不得對天長嘯,學學泰山猿人以抒胸意。
陳郄在後面慢馬跟著,瞧著劉喜玉那矯健的背影,心裡裝著人家那黑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