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需要他的,此刻不能讓薛荔折了自己的手腳。
原以為薛荔必定是要對小胖子下手的,沒想到她只隨手揮了揮,便有一名暗衛輕飄飄的落下來,將胖丁攜了就走。
“帶他下去吃吃點心喝點茶。”
薛荔總算是不看手了,她坐在君然的床鋪褥子上,隨手翻弄著坐在身下的褥子布料,感覺十分粗糙,嫌棄般的放開了手,躍下了床。
“這事也依著你了。那我需要的東西,你準備拿什麼來還?”她邁著蓮步,輕搖輕擺的走,也不似深宮妃嬪那般一舉一動皆是規整嚴肅,帶著點嬌俏,又有點說不出的風流。
踏在地上卻還是沒有發出半點聲響,身上褪了釵環玉佩,渾身素淡得緊,也不見上回見她的那般奢靡。
盯著看了太久,總該收斂些。但少年慕艾之色,總要稍微的顯露出那麼一些。
君然似是恍然發現自己失禮了一般,面上愣怔之色盡除,迅猛的低下了頭顱。
“皇上這幾日心情放鬆,約莫是到了要去圍場狩獵的日子近了。恐怕是有所行動。”君然頓了頓,“太后可要知會薛家一聲,讓丞相早做準備?”
這話不算逾矩,若是沒有那些敬稱,倒更像是對朋友的關心。
薛荔突然笑了笑,唇邊的諷刺之色並沒有多磨損多少,反倒是依舊這麼看著君然,竟讓君然無端感到心慌。
“訊息遑論真假,我信了便是。不過皇上到底要不要下手,是你猜的,還是皇上親口對你說的?”薛荔在君然面前站定,頗有種居高臨下的壓迫感。而君然跪著,只能任她宰割。
“奴婢猜的。”
“呵。”薛荔輕哼了聲,揮著寬大的衣袍,轉身回到了君然的床鋪上。
君然卻在這衣袖拂動的微風中,嗅到了一絲和薛荔平時用的香完全不符的香氣,清雅素淡的,像是那夜的朦朧神秘。
難道,薛荔是那夜的神秘人?
君然來不及細想,在他床上的那人正好歪倒了身子,無力似的靠在床柱子上。
“君然啊君然,我都不知道該說你聰明,還是說你笨了。”薛荔只留下這麼一句話,便站了起來,“咱們回宮吧。”
幾個暗衛循聲而動,不多時一群人撇下了君然輕悄著腳步出了門。
恰巧,他剛好抬頭,這樣一抹有些複雜卻又不知什麼情緒的眼神與他的相交,倒是讓君然心裡一驚。只得低著頭,假裝並沒有看見。
自那一日,薛荔便沒有讓君然出現過,也沒有再出現在君然的房中。
但君然卻不能停止試探。所以往常慣有的書信該寫的都會寫,寫完就交給外頭經常假裝喜鵲叫枝的那個暗衛大哥。但一向都是自己寫,每一封都認真的寫著,不全是關於齊文洲的資訊,有時候也會寫點君然自己的日常,而薛荔從沒回過。
更甚至像是被君然膩煩到了似的,竟讓暗衛傳話給君然,讓他不要再送這些有的沒的的信件過來了。但君然依舊我行我素,將一條關於齊文洲的資訊傳遞出去之後,君然終於在某一天接到了薛荔的回信。
他開啟信封取出信件一看。
上頭磅礴大氣的字型,不似女子所寫,倒像是個英勇霸氣的君王那般,蒼勁有力,又有海納百川的柔和平靜。
圍場行動,靜候。
君然捏著紙張,看了許久,終究還是沒從上頭提取出什麼有用的資訊。到底是薛家有所行動,還是齊文洲有所行動,讓他靜候……
行吧,那就靜候。
他低頭輕嗅,這信件紙張上,確實有股不易察覺的淡淡清香。
像是墨的味道,又像是薛荔身上的味道。
沒再思慮其他的,手一抬,這紙張便跟著燭火一道,化作青煙嫋嫋,灰飛燃盡。
恐怕這薛荔,還真就是那夜裡穿著宦官服侍的神秘人士,他還記得那人身上清淡雅緻的香氣,男子用之顯得娘氣,但姑娘家用的話,倒是正好。
可若她真是這個神秘人,那天她的動作根本就是愛護極了君然的這具身體,在原主受傷高燒不退之後,還紆尊降貴親自過來察看原主病情。
難不成,薛荔其實知道了原主的身份?
君然腦子裡閃過許多東西,正欲好好整理整理,胖丁端了一盆洗腳水進來了。
“乾爹做事累了一天了,胖丁給您燒了洗腳水,您燙燙腳,會舒服很多的。”這小胖子倒是一直都很體貼。
原主在長街被閹割成為太監的時候,因為沒什麼錢打點,那裡頭的人侍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