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怡王出人控制這片地方,自然不算巧合。這也算是君然和怡王早先達成的協議。一同搞垮這位沒有腦子的厲王殿下。
那天去拜訪怡王府的時候,君然順便“好心”的給他科普了一下端妃一族的想法; 還有這位名動京城的厲王妃商夏的目的。
怡王本來還準備聽完就撤; 打算嘻嘻哈哈矇混過關; 卻被君然品著茶; 輕飄飄的一句話打敗了:
三哥籌謀多年,忍心將這片江山送予這樣一個沒腦子的厲王嗎?
這位怡王三哥便只得安安穩穩坐了下來; 沒了那副自大嬌縱的模樣。只以茶代酒; 兩人相視一笑,將面前這盅茶一飲而盡,便是交易達成。
當時君然也只是權當有備無患,與其讓怡王和厲王聯合起來對付他,還是先下手為強,拽住一個還算穩妥的結盟比較靠譜。
卻沒成想這楚君堯和端妃怕是有些太著急了; 他們又怎知皇帝有選擇別人的想法,比起怡王和他,怕是這位厲王更合皇帝的口味。更何況晉東災荒也沒解決,這將士們也不全是他楚君堯手底下的人。
怎麼就想著在晉東將他這位皇帝“尤其喜愛”的毓王拿下呢?
厲王雖然不聰明,但也絕對不至於一點想法都沒有。君然捏住了他還有那麼一點未泯的同胞之心,本想著該是回京了才會有所行動。而端妃和商夏手不夠長,伸不進軍營裡來。那麼,楚君堯敢這般行事,怕是隻有倚仗那位護國的商將軍——他的岳父大人,才能做到這一步,而且還這麼穩操勝券、輕而易舉。
恐怕不止是他在晉東有難,不多時連帶著京城裡的怡王也會被一鍋端了。
既然兩個能繼承的兒子都沒了,那麼只有考慮這位驍勇善戰,英武果決的厲王了。若是這樣都不能考慮他,那麼召集了這麼多的兵馬……
也只可能是逼宮退位了。
不知宮裡的那位,見到他這樣的六兒會是怎麼樣的表情呢?
君然從手中的書裡抬頭看他,嘴角帶著笑意。等著他的發落,原本他就沒打算要掙扎的。
一是將男女主徹底打敗,二是將選擇的機會留給陳書若。
他不是測試她,只是給了她兩個選擇,這兩個選擇於她性命皆是無虞。
若是她一個人走了,那她便是與他天南海北再無相聚。若是她不走,便是給她一個機會和原主一起也不是不能。
他的攻略裡,一向有人情味的很。
“楚君然你還有什麼好說的,這群人竟都是你和怡王指使。現在證據確鑿,你還有什麼好說的!”楚君堯將手中拿的一疊銀票砸在君然面前,另一隻手裡捏著一份所謂的“陳情書”,裡頭皆是那群貪官汙吏所寫的“受人指使”的“冤情”。
他接過來,快速掃了兩眼,嘴角的弧度依舊沒變,只不過更顯諷刺輕蔑。
這群人寫的東西,若是不瞭解真相,看了之後還真是聞者傷心,見者落淚啊。
君然倒是不欲解釋,只將那紙陳情書整齊疊好,輕放在了桌面上。
“六哥可曾聽過,本是同根生?”君然放下了手中的書,站起身來將剛才楚君堯砸到他面前的銀票一張張撿起,直到撿了整整一沓,“想來六哥應該是不知的,這七歲稚齡小兒都會背的詩,六哥竟然不知,倒也是好笑非常了。”
楚君堯知道他此刻這麼說也不過是強弩之末,不足為慮。沒有回答君然的話,皺了眉揮揮手幾人上前將從未掙扎的君然收押進牢。
雖然他沒有任何掙扎,也乖乖被捉,但他依舊放心不下,只下了令佈下了好幾重計程車兵看守著地牢,以防有人來救了君然。
母妃說了,欲成大事者,必先利其器。父皇疼愛君然明顯遠超於他,既然這把刀都已經懸在他頭上了,不迎頭痛擊怎麼能榮登大寶?
他知道剛才君然說得那些是什麼意思,本是同根生,相煎何太急。他不是非要到那個地步,可若是現在還不到斬草除根的地步,那又該到什麼時候呢?
這位厲王殿下居然膽大妄為的,判了君然死刑。
更甚至,是先斬後奏。
再過兩日就是清明,這京城一向不怎麼下雨的,卻不知今年怎麼了,自入了四月以來就一直淅淅瀝瀝的下個不停。
陳書若今天本來決定要去花園裡頭看伶人唱戲來著,被這一場雨打亂了計劃,只得乖乖的窩在書房裡寫寫畫畫。
她捏著那人常用的一支狼毫,飽蘸濃墨,在早就鋪陳好的宣紙上慎重下筆。
橫彎豎勾,於二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