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通了即便是不娶,也會將人納進來,紹兒也答應了。
納妾無非就是圖個色,但是天天勾得爺們無心正事,那是萬萬不行的,這樣的禍害納進來怕是要攪得府裡不得安生,偏派人跟著的人早早便回報說世子又去那洪家了,怎叫她不氣惱。
可恨糊塗的公爹,訂下這門親,那洪家有恩,多使些銀子打發就是,賠上孫兒的親事也太過了些,那洪家丫頭生在市井中,從小就豔名遠揚,往年她是千阻萬撓,想方設法地讓他們見不著紹兒,怎麼料萬密總有一疏,還是讓她在紹兒面前露了臉。
那等顏色是個男人見了都不會放過,紹兒正是風華正茂的年紀,哪能抵擋住如此的花容月貌,是整天魂不守舍地往洪家院子跑,後來還是她心生一計,引他去那倚翠樓見花魁萬雁回,才使得他慢慢對洪家丫頭放了手。
怎料好好的,又跑去見那丫頭,她都和敬德侯府的夫人透過信了,那敬德侯府裡的大姑娘和紹兒的年歲相當,最是般配不過,這幾天,她正苦思冥想如何退掉這門親事,紹兒倒好,還對那丫頭又掛心起來。
顧紹南看著母親不善的臉色,也不以為意,往日裡母親和祖母可是最疼自己,便是自己犯了天大的錯她們也不會責怪。
“我問你,是不是又去那姓洪的丫頭了。”錦寧侯夫人康氏拉下臉,不快地問道。
“對啊,本就是我的人,看下又何防。”他不在意地答著,示意丫頭把替他寬衣,一宿沒睡,可把他困壞了。
康氏是又氣又心疼,趕緊讓丫頭安置他睡覺,又不死心地說道,“紹兒,你的親事正是緊要關頭,可別再橫生枝節。”
顧紹南含含糊糊地應著,迷糊地睡去,半醒半睡間,只覺得香氣襲人,拉著丫頭胡天胡地弄了一通。
那邊洪氏母女三人正說著話,院子裡大門被拍得“綁綁”響,一個男人大嗓門高喊,“開門。”
杜氏和二丫齊齊變色,二丫小心嘰咕,“又是大舅舅。”杜氏白她一眼,麻利地把首飾匣子蓋好鎖進櫃,這才起身開門去。
蓮笙,“……”
這舅舅是何方人士,弄得杜氏如防賊般作為。
門外兩女一男,正是杜家大舅夫婦和女兒葫蘆,身體肥碩的舅母郭氏嘴裡不饒,陰陽怪氣道,“大姑子是不歡迎我們呢,這半天在屋裡倒飭什麼好東西,還怕我們見了。”
一進屋郭氏那雙三白眼不停地四處掃蕩,手也不停,連門後都扒開來看,二丫瞪大雙眼,眨也不眨地盯著舅家的表姐葫蘆,只見她如郭氏一般粗肥,大餅似的臉上一雙黑豆眼骨碌碌地亂轉。
葫蘆一身綠衣灰褲,偏綠還是屎綠,只襯得臘黃的臉更加不忍直視,推開二丫直奔蓮笙的梳妝檯,稀地譁拉一通翻,什麼也沒找到,失望地撇撇嘴,便看向蓮笙,“蓮表姐這頭上絹花真好看,跟我今□□服最搭。”
還不等她伸手過來摘,二丫眼疾手快地擋在蓮笙前面,“睜眼說瞎話,你穿得跟坨屎似的,上面插朵花像話嗎?”
蓮笙“撲嗤”笑出聲,形容得太好,對二丫豎個大姆指,惹得二丫更加挺腰得瑟,像鬥勝的公雞,姐姐還是頭回誇她呢。
“蓮笙丫頭了不得,還沒嫁進侯府,就看不上親戚了。”郭氏斜著眯線眼,又對著杜氏,“大姑子,不是嫂子說你,就你家大丫頭這氣量,將來嫁進侯府哪能籠住人。”
“我家蓮笙如何就不勞嫂子費心,只我瞧葫蘆,也太不識禮數了些。”蓮笙可是杜氏一輩子的驕傲,哪容人抵毀半句,這孃家大嫂一張嘴就滿口噴糞,那針尖大的心眼誰不明白,當年蓮生一出生就得了侯府的親事,把郭氏眼紅得吐血,隨後生的女兒也取個旺子的名字,就是葫蘆。
逢人就說葫蘆跟蓮笙一樣,註定大富大貴多子多孫的命,隱諱地暗示她家葫蘆也要做貴夫人,也不看葫蘆長得那寒磣樣,真當貴人公子都眼瘸,被疤癩糊了眼。
兩人眼裡都冒著火光,眼看著就要吵起來,杜大舅對著郭氏一喝,“少說兩句,蓮笙嫁的好,在夫家受寵也能提攜底下的弟弟妹妹,你就不能盼些好的。”
杜大舅看著老實,平日裡脾氣很好,打罵都不還手,都說不叫的狗咬人,他真動起怒來十頭牛都拉不住,揍起人來那拳頭的力氣大得嚇人,且不手軟都是下狠手。
他一開口,郭氏就噤了聲,也暗怪自己沉不住氣,可一想到同是姐妹,蓮笙日後會貴為侯夫人,而葫蘆卻連媒婆都沒人上門,至今親事無著落,早年她還期望著自家女兒也能謀得一門貴親,如今看著能嫁出去就阿彌陀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