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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少源下馬,快步跑到這武士面前,笑道:“素羅將軍,城中畢竟地方小,城外不遠處,李某為諸位請了長安城中各大妓坊的美人,加油助興,共同比武,再順便吃個早飯,咱們再入城,行冰嬉,如何?”
將近三千人,都是護送過李少瑜和福慧的功臣,除去婦人老幼,至少兩千武士,李代壽當時想都沒想就給弄進長安城了,昨夜在牡丹坊一宵,只有少數幾個人打過架,除此之外,靜靜悄悄就歇在四夷館了。
按理來說,果真是羈縻武士,又吃了酒,定然要鬧事,大理寺和京兆府嚴陣已待,看他們訓練有素,已經覺得這是支軍隊了。
兩千人的軍隊,叫昏頭昏腦的李少瑜帶進了長安城,昨夜在牡丹坊應當是要伏殺季明德和李少源的,因為這倆人未到場,於是就按兵不動,歇下了。可以想象昨夜若是殺起來,破壞力會有多大。
所以李少源此時小心翼翼,像捧著只大炮竹一般,這是準備把李少瑜帶來的這兩千人給哄出城去。
素羅往後掃了一眼,人群中一個滿臉亂須,髯如草結,雙眼陰森森的矮個男子閉了閉眼,揚頭,高高的城牆上隨即閃出一排持槍的守城侍衛來,冷冷盯著下面所有的人。
再看右面一個哨口,坊禁高架,坊禁之後,隱約有燈火。
出還是不出,素羅在等此人回話。
這人閉了閉眼,忽而揚起一隻略褐,體毛黑長的手,往脖子間一橫,隨即亮出手中傢伙,猙獰一笑:“李少源,你可還記得耗牛河畔,你逼我跳江之事?”
第229章 血腥
這是赤炎便這些羈縻武士早非當初跟隨李少瑜去土蕃的那支隊伍其中混雜的多一半都是土蕃武士。
當初季明德和李少源西征土蕃於隴南劍南兩處分頭包抄,逼的赤炎節節敗退,收復大批失地最後赤炎也叫他們逼著跳了耗牛河。
土蕃王赤東最疼愛的小兒子,叫季明德劫走之後生死未卜,最得力的大兒子又叫他們逼著跳了耗牛江。赤東得知此事時恰逢李少瑜帶著大批羈縻武士入邏些他是雄材濤略,意欲比肩雄鷹的王者當然老謀深算。
所以當時他也不說什麼非但大開城門相迎還哄著李少瑜那個紈絝四處喝濫酒。李少瑜有酒有奶就是娘整日跟著赤東四處遊玩樂不思蜀,全然不知道赤東私底下連殺帶刮,剔換了他的隊伍。
他去邏些的時候帶的是羈縻武士回長安的時候,帶的是兩千多土蕃最精勇的武士,就這樣,昏昏綽綽的李少瑜,把兩千土蕃精兵給帶入長安了。
兩千人的隊伍,尾還在曲池坊,頭已經到了安義坊,忽而,這些攜帶武器的羈縻武士便亮出家夥,開始往四處殺了。
李少源自腰間抽出佩劍,大叫一聲:“操,赤炎,你他媽居然沒被淹死,老子就在此,有種來拿老子的命。”
說著,他一手撥刀,轉身便往明德門外奔去。他這是想把大部隊給引出去,因為他的伏兵設在長安城外。
赤炎緊追不捨,撥刀帶著一隊人,追著李少源而去。
如同草原上的豺狼共同去撕扯一匹獅子,披著獸皮的,滿身腥臊的土蕃武士窮追不捨,左突右撞,在城牆下一條一丈寬的通道里,緊追著一襲紅色披風,鮮豔招搖的年青將軍。
有人半路躍上城牆,藉助同伴的肩膀一個鷂子翻身,照準李少源的肩膀便是一劈。李少源才躲過,側路已有人追了上來,攔腰就是一刀。
隨從侍衛們不過一刀便死,很快就只剩下他一個人,兩千武士,他像旋風一樣玩命的奔跑著,耳旁除了兵刃,便是風聲:“赤炎,有種你他媽就來追,老子要割掉你的睪丸下酒。”
赤炎亦是久經沙場的老將,撕下臉上的雜髯,吼道:“素羅帶人,見坊禁就衝,見行人就殺,本王只要本王的親兵,一同殺李少源。”
這才是最可怕的,季明德和李少源不想長安城有失,但赤炎不求別的,只為毀滅這座城市而來。
城牆上的季明德聞言,緩緩解了自己身上的披風,揚天一丟,輕噓一口氣,忽而揚天一伸手,身旁的傳令兵令旗當空而劃,長安城城樓四周的烽火頓時齊齊洶燃,這是城中有亂訊號,潛伏在各坊禁處的將領與士兵便嚴陣以待,只要敢突坊者,從坊禁處便將他們殺死。
這是季明德和李少源為補救少瑜的過失,準備了一夜的萬全之策。
躍下城牆,季明德一手提著砍刀,如草從中潛行的疾狼劃撥草從一般,劈著突上來的武士們,他眼中唯有那個八尺多高,身如鐵塔的素羅。那是土蕃第一武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