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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只能回家種地了。”
董小漫嗤笑:“種地?風家堡與榮城絕大部分的田都是我董小漫的,他去哪裡種地?”
說完盯著一臉不自在。臊得老臉通紅的大郎道:“你可以將你的鋪子租出去,靠著收租也可以混的上溫飽的。”
珏兒咧嘴:“娘,他把最值錢的鋪子都給了大哥了。嫂子是不可能將那鋪子吐出來的,再說靠著收租也養不活老來子啊。”
大郎忍無可忍這娘倆的奚落,起身嚷道:“你們別說了,老子就是餓死也不會來求你們的。”
可惜沒過幾天,一連串的打擊讓大郎不得不求著自己的老孃帶著自己的媳婦兒來求董小漫放過自己。
原來有人舉報長房的鋪子不乾淨有掛羊頭賣狗肉的嫌疑,但凡是吃的用的鋪子都查封起來。再仔細一查,果然是無良奸商。
大郎最堅實的的保障就是當年自己盜墓得來的寶貝,這些東西也是自己賭場、當鋪的資本。
有那輸的連褲衩都撇到了賭桌上,捂著屁股走的賭徒家的媳婦兒來了。
那惡婦來到賭場,一陣敲敲打打將裡面的人都攆了出去。
一把火將裡面少了個乾淨,等到大朗的人去救火的時候,那已經來不及了。
到了公堂之上,那惡婦堅持是大郎作惡多端。如果不開賭場,老百姓就不會去賭錢了。
大郎怎麼能接了這個冤枉,風家堡還有別的地方呢,你憑啥燒了我啊?
那惡婦道:“別的賭場人家有規定,你手裡有十兩銀子才能進來。我們家這個手裡就五文錢,你們也讓進。大財主跟小乞丐能一樣麼?再說你們家也不光賭啊,你們還借錢給我們。三分的利,利滾利,這不是逼死人麼。”
那樊縣令聽到這裡明白了,感情人家不是衝著賭場去的。
張大郎確實不地道,借給小老百姓錢,用到自己的賭場裡。
私自放高利貸,這是犯法的。開賭場已經很不道德了,現在又公然放錢。
樊縣令不僅沒有處理賭場放火的事情,還覺得那婦人做得好。懲惡揚善。
連帶著又罰了大郎五百兩銀子,給他小懲。而且這個錢用到了風家堡貧困區的,垃圾箱以及泔水桶的專案上了。
大郎被擺了一道,一下子進項全無。頓時猶如沒了氣的皮球,洩在那裡沒了鬥志。
環兒一點就明,榮城自己的生意被套住了手腳。
供應商以及貨源都受到了不小的震盪,在這個非常時期環兒再一次被董家的力量所震驚。
兒子的突然撒手不管,讓大郎心裡沒了底氣。
天有不測風雲。所有的之前交好的合作伙伴們都對大郎關起了大門。
求助無門的大郎,只能將家裡的暫時可以捨棄掉的田產變賣。
董小漫最想要的就是大郎的地,因為當年自己在買地的時候,大郎也跟著買了的。
在一大片土地的中間地,有一處是大郎家的。
將地契拿到手的董小漫,臉上樂開了花。
她知道,大郎是絕對不可能將東西抵押給自己的。
之後小虎收到了兩份訊息,大郎將兩處房產抵押借了錢。
這兩處竟然也是所有人不知道的,顯然這是大郎留給自己的一個後手。
隨著債務危機的加重。大郎將手裡的保命莊子、鋪子、田地都拿了出來。
白蘭不用從珏兒那裡打探,就是自己的人打探也能夠明白幾分。
如今長房大勢已去,董小漫這是要痛下毒手了。
白蘭對公公的要求。決口不提錢財之事。只說自己小家人多進項少。還想著讓老人補貼幾分。
最終張老太做主,將家裡的僕人都遣散了。能賣的賣掉,不能賣的就攆走。剩下一個看院子的老頭跟一個漿洗的婆子,還有一個做飯的娘子。
沒了人服侍,別說李氏就是張老太太也覺得十分的不方便。
李氏跟大郎抱怨,讓大郎去找柳如意想辦法。
大郎嘴上不說。心裡也十分的難過。
按理說柳如意可以幫助自己,可是上一次為了從她那裡拿錢。已經將庶子變成了嫡子了,而且柳如意就算是有錢也沒有多少了。
李氏絮絮叨叨的讓大郎想想自己的孩子,聽在大郎耳朵裡那就是另外一番意思。
兩個兒子已經有了自己的生活,溫飽沒有問題。比自己過得都好。
只是苦了自己的老來子,剛生下來就沒了親孃。到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