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了她大哥的婚事,回到豐州後就正式過禮,婚期約摸在明年初夏,他父王嫌閨女還小,不想她早嫁,還琢磨著多留兩年呢。”
南姍順勢問了些男方兒郎的家世人品才學等問題,自己親身的嫡長女兒,段氏自然是悉心擇選佳婿,但言辭卻十分謙虛,只道那後生是豐州當地人士,人品老實厚道,是個踏實孩子,她瞧著很閤眼緣,蕭清遠又暗地細細考察良久,也覺可託付終身,這才敲定了人家。
雖是同歲,蕭明蕊比蕭明嫣其實還大一些,段氏之女直接許配在豐州本土,有個身份尊貴的王爺老爹罩著,以後的小日子不說伉儷情深,幸福美滿舒心指數絕不會低,而馮氏嘛,自打她隨夫婿回到京城,便常攜女出門赴宴,南姍瞧她那架勢,似乎是想在京城給蕭明蕊尋個人家,不過,馮氏每次出門,也會一起帶著庶長女蕭明容,庶次女蕭明瑤。
第255章 倒數第十大章
蕭清淮素來有‘寡言少語’之評,但他和南姍始終有說不完的話,尤其是燭火輝煌、夜半寂靜的時候,蕭清淮偶爾會嘮嘮朝政上的煩惱事,南姍常常會叨叨撫育小兒的瑣碎事,倆人有時也會一起吐槽不爽的事情,或者鬥個嘴什麼的增添點夫妻情趣。
燭輝盈盈,南姍動作輕緩地研著墨汁,墨香清雅,嫋嫋逸散開來,嘴裡卻直嘆氣道:“唉,殿下,你可真是不容易,別人散了酒宴,舒舒服服沐了浴,就能抱著被子睡大覺,你還得熬夜批閱摺子,唉……”
一口氣嘆的可謂是九曲十八彎。
沐浴過後的蕭清淮,墨髮垂散在肩頭,穿著質地柔軟的雪白緞子裡衣,肩膀上另披一件寶石藍的暗金綢袍,其上精緻的紋路細碎輝閃,頗襯俊逸優雅,望著南姍優美的研磨動作,蕭清淮懶懶地撐起下頜,眉眼舒展地輕輕笑道:“就這麼心疼我?”
南姍白了蕭清淮一眼,哼哼道:“誰心疼你了?我是心疼我自己,每天陪你熬夜,我可憔悴了不少,都顯老了。”磨好墨,南姍擱下手中墨錠,左手鬆開捏住的右袖管,藕荷暖色的袖管滑落,掩住一截皓腕如雪:“殿下,墨已磨好了,你老實看摺子吧,我去瞅瞅我的寶貝兒子們。”
蕭清淮忽而板起俊臉,從炕桌下踢南姍一大腳丫子,瞪眼道:“你給我老實待著,哪裡都不許去。”
南姍當即一腳反踹回去,眼神氣勢凜凜的加倍瞪回去:“你憑什麼叫我待著?我還不能去看我兒子了?!”
蕭清淮握拳清咳一聲,才神情淡定道:“他們自有人照料,再說,時辰已不早,他們肯定都睡下了,你再把他們吵醒了,不是自找麻煩麼……”
南姍無語至極,便閒閒的改口道:“行,不去便不去,那我先去睡覺養神了,明日四堂弟大婚,我得精神足足的,可不能蔫的跟要謝了的花一樣。”
蕭清淮又伸出腳趾頭,撓撓南姍的腳背,露出一臉孤獨和寂寥,道:“好姍姍,我一整天的功夫裡,只有晚上才能和你好好處著,你還不陪著我麼?還有,沒我哄著,你睡的著麼你?你便是睡著了,若沒我在床外邊擋著,依你那糟糕的睡姿,指定得滾到床底下去……”
……越說越不像話,南姍抬起腳丫子,怒跺到蕭清淮腳背之上,秀目圓睜,十分猙獰:“你能盼我點好麼!我睡姿糟糕?明明是你的睡相才難看!”
蕭清淮輕輕哎呦一聲,捂著被跺的腳丫子,嘴角抽搐道:“哎,你這婆娘,怎麼用這麼大勁兒……”
南姍再白一眼裝腔作勢的蕭清淮,嗤鼻道:“得了吧,太子殿下,你全身硬的跟鐵疙瘩一樣,我那點兒力氣,只怕還不夠給你撓癢癢呢……好啦,小五哥,別鬧了,你明天五更還要早朝,趕緊批完你的摺子好歇著……你給我尋來的話本子,我還沒瞧完,我翻會兒那個。”
蕭清淮放開大腳丫子,融融而笑:“怎麼,你不自個兒去睡覺養神了?”
南姍曬笑一聲:“嫁雞隨雞,嫁狗隨狗嘛,你都還沒歇著,我怎麼好意思自個兒獨眠?”說著,已起身下炕,拖上軟底睡鞋,去翻找自己要看的書籍,挑簾子到臥房找書之前,南姍回眸望去,對支頜淺笑的蕭清淮道:“別愣著了,趕緊忙你的正事,你每天少熬會兒夜,我才能老的慢些。”
蕭清淮很聽話的收回目光,翻開第一本奏摺,再伸手執起筆毫,正欲沉浸心神到其中,忽而從桌邊抽出一張裁剪好的宣紙,提筆落下四列風華秀逸的字。
待南姍找話本子回來時,蕭清淮已專心致志地開始上夜班,南姍踢掉軟底睡鞋,再度爬上軟炕,靠在歲寒三友的繡枕上後,正欲借光看書,忽注意到四四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