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街行偷,被人當場抓住,而被打了個半死。十歲的她與父王母后剛好路過,看到了,她心痛了,難過了。便把他解救下來,帶在身邊,從此成了她的貼身護衛。名為護衛,但兩人的感情卻比兄妹還要親。
但是,誰也沒有想到,就這樣一個人,竟然會聯合外人來劫她。把她當人質,要賣到魏國做女奴,要粉碎齊國與燕國的聯姻。
想到這裡,她的心裡一陣絞痛。想到那個招天殺的成換之,她恨得牙癢癢,恨不得立即就去把他抓來千刀萬剮。
他不顧恩情,不顧道義,把她抓去賣也就算了。但是,他不應該結合其餘的劫親者在去魏國的路上,要把她給沾汙。
為保貞潔,她拼命地與眾多敵人鬥智、鬥勇、鬥謀,這才躲過了一次次的被辱。終於有一次,在敵人不備的時候,她逃了出來,卻由於追兵窮追不捨,被追到一處山涯。她想都沒想,便一頭撲下山涯,往下跳。在她的心中,她寧願死,也不願意被他們凌辱,不願被他們賣到魏國去當女奴。
這一跳,她以為她死定了。然,讓她沒有想到的是,她竟然被北涼國的大元帥楊煜救了回去。並給她請了大夫,救治好了她的傷。
想到這,她深深地吸了一口氣。覺得楊煜真的是她的救命恩人,她應該感謝他,是他賦於她新的生命。讓她知道,活著,不能夠太軟弱,也不能夠太改變自己去迎合別人。
她為了迎合沈默凡,不惜發起了毒誓,結果死於誓言當中。醒來之後,發現自己穿越,便決定從此做一個賢良淑得的女人,不能再像在二十一世紀的時候,那麼粗魯,那麼大咧。
結果,跳涯的時候,她卻忽然發現,如果她一直都是女汗子似的性格,便會跟著宮廷伺衛們學武。也許,這次劫親事故,她的結局就不會是這樣。所以,當她從昏迷中醒過來時,她的大腦無意識地就封閉了她在齊國土生土長的記憶,而讓她只記起了她是從二十一世紀穿越過來的人。
可見人生,不是你想怎樣就怎樣。這就像清·李汝珍裡所說:“天道不測,造化弄人,你又從何捉摸?”
這時,一陣腳步聲自帳營內傳來,屈寧知道那是琅邪將軍來了。
琅邪將軍睜眼之際沒有看到屈寧,心裡一慌,連忙四下尋找,也沒有看到她的身影。便走出屏風外,來到外面的大廳,看到門口有個嬌小瘦弱的影子,透過帳篷穿過來,心裡斷定那是屈寧。
他連忙走了過去,掀開門簾,果然看到屈寧安安靜靜地坐在地上,她臉上的表情,複雜深沉,難以捉摸,一時以為看錯了。忙伸手揉了揉眼睛,感覺眼前所見的屈寧,並非他平時認識的屈寧。平時的她,坐沒坐姿,站沒站相。何時像現在這樣坐得安安靜靜,穩穩當當,十分的規矩安詳?
他‘咳’了一聲,一時不太適應她的淑女樣子,不知該如何說話,只能居高臨下地看著她。
“大哥,坐!”屈寧揚起臉,臉上是溫溫柔柔的表情,眸子裡是安靜的氣息,讓她有一種淡雅的貴氣。
琅邪將軍坐了下去,坐在她的旁邊,側著頭看著她,不解地說:“小鬼頭,我怎麼覺得你有一點不一樣了?”
“哪裡不一樣?”她眨眨眼,一副調皮又可愛的樣子。
“哪,這樣的你才是真的你!”琅邪立即指著她說,“你剛才安靜的樣子,讓我一下不敢確定是不是你呢。”
“那樣的我好,還是這樣的我好?”說著,她又眨了眨眼睛。
“當然是這樣的好啊。”琅邪將軍應了一句,卻又突然改口說道:“不過,偶爾能夠看到你像個正正經經的女人,其實也是挺不錯的嘛。”
屈寧微微一笑,不語。而是抬起頭看著月色,今晚有一輪新月,也就是說,月初已來到。算算日子,距離去年那件劫親事件已經過去了十個月,再過兩個月,就是一年。
唉,時間如梭,光陰似箭。這比喻確實說得好啊。沒有想到,這麼快就過了十個月,不知,她的父王和母后怎麼樣了?當他們聽到她被人劫親的事後,他們會怎樣?是派人力全力尋找她,還是他們忍不住自己也出宮尋找她呢?
她感到一陣心痛,想到如果因為她的事,而讓年邁的父王和母后出宮奔波,她就覺得很自責、難過和不孝。
想著,她低下頭,轉過臉,看著琅邪將軍問:“大哥,你知道齊國嗎?”
琅邪將軍立即答道:“知道啊,齊國在西邊,與北涼國西夏國相鄰,是蕭氏朝政。怎麼,你想去齊國?”
“想!”她輕輕地答了一下,卻掩蓋不了心中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