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來。她心裡黯然神傷,不想搭理他,便扭頭又走。走入旁邊一間酒館,叫了一盤菜及一壺酒自斟自飲起來。
拓跋星粲也進了這間酒館,只是,他並未與屈寧坐在一起,而是選了一張離她遠一點的,又能夠看到她的一舉一動的桌子。
屈寧懶得去理他,只是自顧自喝,自傷情。她慢慢地喝,慢慢地吃,一頓飯花了兩三個時辰才吃完。待到結賬走出酒館時,已是下午時分。
她又在街上逛了許久,逛到太陽西落,黑夜降臨,許多商鋪酒家開始收檔,她才開始慢慢地往回走。心中的傷感也隨之散去了許多,散不去的,是對父王母后的愧疚和心痛。
走到住處的院子裡,她站了一會,等到拓跋星粲跟了上來。她默默無言地看了他許久,他也是默默無言地注視了她許久。
然後,她低嘆一聲,什麼也沒有說便回到了自己的房間。本來,她是想要對拓跋星粲表達感謝之情。感謝他今天的一路無言的相陪,才使得她沒有那麼孤獨和痛苦。但是,想到她現在所擁有的一切,都是拓跋星粲造成的。她的感謝之語,又無論如何說不出來。
她走進房間,躺到床上翻來覆去睡不著,眼前出現的總是燕國公主出嫁的場面,然後,自然而然地又切換到她出嫁的場面。想到三年前的出嫁,那時她的心是那麼的幸福,那麼的甜蜜,以為可以和相愛的人一生到老。結果,該死的拓跋星粲,卻發動了一場劫親行為,害她什麼都失去了。
有時候,她真的很恨拓跋星粲,但是,自從知道他有可能就是二十一世紀的沈默凡,她對他的恨又不復存在。留下的,就是深深的思念和情感的糾結。
她閉上眼睛,嘆了一口氣,強迫自己睡覺。在各種情緒中,她睡得不安穩,不深沉,睡得迷迷糊糊,感覺沒有睡著,睜眼一看,卻是天微亮了。
她的頭腦有些發脹,身子沉重,像似要發病的徵兆。她不由得自嘲一笑,唉,出身不同,體質便不同。生在現代平凡人的家裡,她的體質便也像普通人的那樣,健康的很。生在古代高貴的皇族家裡,她的體質便變得高貴嬌弱起來,動不動就生病。
她緩慢地起床,只感頭腦暈沉,步伐不穩。她硬是拖著一身的病兆走出院子裡,想去尋找管事的,叫人給她熬些藥來喝喝。但是,她剛走出院子,便看到拓跋星餐穩穩地站在院子的中央,目光深沉地看著她。
她心裡一跳,他,他怎麼也這麼早起身?
拓跋星粲走了過來,伸手往她的額上摸了一下,語氣深沉地說道:“你果然生病了。”
“你,你怎麼知道我生病了?”她感到意外,心裡流過一陣溫暖,卻倔強地把臉撇向一邊,想要強迫自己不要去理他,但是,她又做不到。
“嗯,昨天看你那樣傷感,卻極力壓制自己的情緒。”拓跋星粲說著伸手扶上她的腰,不由分說地把她往房間裡扶去。他一邊走扶著她走,一邊解釋:“通常,人在極度壓制悲傷的感情之下的第二天,都容易生病。”
她心裡一驚,他,他怎麼又知道她悲傷了?
她抬起頭困惑地看向拓跋星粲,卻一下子撞進了他那平淡又深沉的眼眸裡,讓她彷彿掉進了深沉的大海里一樣,感覺又虛又慌。
她連忙別開頭,咬著唇不發一言。
拓跋星粲也不再說話了,而是強制性地把她扶到床上之後,便坐在她的床沿邊看著她。
這時,外面傳來腳步聲,走到門外,聲音傳來:“拓跋公子,你吩咐小人熬的藥來了。”
“進來吧。”拓跋星粲語氣平平地應了一聲,卻有一股無法抗拒的威嚴。
外面的人連忙走進來,原來是一個僕人,穿著下等衣,捧著藥罐藥碗,躬身低頭走進來。不等拓跋星粲吩咐,他便自覺地倒上一碗藥,小心翼翼地捧了過來,交到拓跋星粲的手裡。
拓跋星粲輕輕地接過,用口吹了吹冒著氣的藥,然後,他目光溫柔地看著屈寧說:“起來喝藥吧。”
屈寧無言地坐起,無言地順從拓跋星餐的喂藥。
喝過藥之後,她在拓跋星粲嚴厲監督之下睡了過去。再次醒來,已是下午。拓跋星粲守在她的床邊微微閉著眼眸。她看著他的臉龐,心裡百感交集。有恨、有愛、有怨、有甜……
她輕輕地動了動身子,想要輕輕地坐起來,悄悄地走出去,她不想驚動他。但是,她剛一動身子,便驚醒了拓跋星粲。
拓跋星粲微眯著眼睛看著做?似的屈寧,不由得好笑地問:“你想幹什麼?”
屈寧此刻的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