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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的。”屈寧應了一聲,這一點她倒沒有必要隱瞞。於她的聰明才智,去做食客肯定會大受歡迎的。她看著拓跋星餐,看到他一身風塵僕僕的樣子,不由得好奇地問:“你剛才說你要去燕國做食客?為什麼?”
“嗯。”拓跋星粲點點頭,不作任何多餘的解釋。
我勒個去!他是魏國的二太子,為什麼要去燕國做食客?
屈寧雖然很好奇,但她還是壓制了好奇心。她端起桌上的酒杯喝了一口,一口入肚,感覺酒辣辣的,有些嗆人。她皺了皺眉頭,在軍營裡的時候,她常常與士兵們一起喝酒。喝酒於她,早已習慣。只是她沒有想路邊酒館裡的酒實在是太差了,簡直是偽劣品。讓她這種既使喝慣了白酒的人也有些受不了。
她把酒杯一放,看著拓跋星粲說:“沒有想到拓跋大哥的酒量如此甚好,這麼低劣嗆辣的酒也能無事人一樣,把杯中酒喝了個精光。”
拓跋星粲微微一笑,說:“為兄喝酒向來是看人,不看酒。如果與我同坐的人是一個讓人極之厭惡的人,那麼,即使眼前一杯美酒,再加十個美人在身邊。為兄喝起酒來,也是極之無味。但是,若是一個為兄喜歡的人同坐一起飲酒的話,那麼,那酒即使是一杯毒酒,為兄也是喝著美味之極。”
說完,他端起酒杯將杯中酒一飲而盡。那樣子,他喝的酒果然是世上最美味的酒。
屈寧聽了,臉色微微一紅。感覺拓跋星粲的話裡有話一樣,但是她又想不起是什麼意思。只得與拓跋星粲碰了一下酒杯,有聊有笑地說了下去。
如此,下午兩人便結伴而行。
一路上,兩人都是慢慢地行走,天南地北地閒聊。從古論到今,再論到未來。兩人越談越是投機,越談越是有趣,兩人之間似乎永遠有說不完的話題。
晚上的時候,兩人在一個小鎮上的小客棧裡落了腳。這間客棧由於顧客爆滿,騰不出房間,只給兩人臨時安排了一間柴房。兩人看了也不嫌棄,而是欣然接愛。
掌櫃的一看兩人不嫌棄柴房,便開心地命令小二把柴房打散乾淨,為他們鋪了一個地鋪,抱來一床被子。
當兩人一邊溫酒一邊聊天到深夜,屈寧感覺睏意襲來之時,才突然意識到,這裡只一個地鋪,一床被子,只能一個人睡。
拓跋星粲看到屈寧有些困了,便笑了笑,看著她說:“今夜你我就談到這裡,明日再接著聊吧。”說著,他走向地鋪,扯了被子,和身躺了下去。
屈寧看了,忍不住吞了一口口水,暗想,媽呀,拓跋星粲該不會想與她同床而睡吧?
剛這樣想,果然聽到拓跋星粲向她招了招手說:“林兒,你我同是男兒身,又是以四海為家,天地為床與被。何況你我二人如此投機,不應該顧忌那麼多。你過來,睡我旁邊。”
屈寧很想不與他同睡,但是現在是冬天,外面還下著雪。如果她不與他同睡,只能到外面去挨冷。一晚下來,她鐵定要感冒的。
她一咬牙,好吧,睡就睡。何況她現在是男兒身,管他知不知道她是不是女兒身呢。她只要一天不暴露女兒身,那麼,他就要把她當男人看待。如此,兩個男人同睡一晚,沒什麼大不了。
她走了過去,在拓跋星粲的旁邊躺了下去。
拓跋星粲很善解人意地為她蓋好被子,說了一句:“睡好。”他就閉上眼睛沉沉地睡去。
屈寧就著外面的星光看著拓跋星粲的睡容,心裡是怎麼也無法平靜下來。鼻子裡全是他的氣息,讓她感到心跳和不安。
她輕輕地退了開去,轉了一個身,用背對著拓跋星粲。她的心裡對他充滿了愛,亦充滿了恨。她的恨告訴她,必須趁他現在熟睡之時,一劍殺了他。畢竟,他是劫親事故的幕後者,因為他,她的國家才會滅亡,她的父王母后以及親人才會成為階下囚。殺他,是情理所在,恨之所在。
她咬了咬,把手輕輕地握向放在一旁的劍。如果,如果此時她一劍殺了他,她的仇可謂就報了。但是,她又怎麼下得了手殺他?她的心裡對他真的是恨不起來……
這時,拓跋星粲忽然翻了一個身,一手搭上她的手上。他的大手,正正好地握住她的小手。於是,他輕輕地,與她手指相扣起來。
屈寧只感覺一陣心跳,喉嚨裡似乎有一樣東西呼之欲出。
她立即屏息了所有念頭,心情跳動被他緊緊地抱著。她想要推開他的手,但是,她又捨不得。這種刻骨銘心的睡姿,喚起了她心中的嚮往。嚮往以前,在二十一世紀時,她與他相擁而睡的甜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