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到超級的無語了。敢情這位老大哥早就策劃好了要她?如此*||裸的好色之徒怎麼可以當皇上?難怪將來大涼國會滅亡呢。此人不朝思暮想著怎麼把國家治理好、安定好,卻一心算計著怎麼得到女人。嗯嗯,此條件不能答應,得想辦法避過,必須得離開大涼國。當然,在離開之前,還是先把王爺救出來再說。
“皇上說的在情在理。”屈寧違心地恭迎了一句,心下盤算,嘴上便說:“只是啊,寧兒即是平定王的夫人,那個……”說著,她的聲音輕了下去,臉上感覺有些發熱,慢吞吞地說道:“我即是平定王的夫人,那個……這個……我的身子早就不是冰清玉潔了,所以,即使寧兒真心的喜歡皇上,也不能侍候皇上啊,是不是?”
這翻話一說完,屈寧差點就被自己噁心到了。如此違心的話,她竟然也能說得出口,不得不佩服自己。不過,這也是沒辦法啊。人在屋簷下,不得不低頭,誰叫面前的人是皇上呢?他既然認定她是喜歡他的,那麼,她就該有所表示,不然,她要是表現出根本不喜歡皇上,而是皇上自作多情,那麼,她的日子也就活到頭了。
然,屈寧的如意算盤好像打錯了,因為皇上聽了她的話後,不但沒有感到失落或者就此放棄他的想法。他只是略微嘆息了一聲,突然伸出雙手緊緊地握住屈寧的,看著她深情而又堅定地說道:“此事無可奈何,只恨你我相逢太晚。時既不待朕,朕只有逆天而行,只要能與寧兒你在一起,朕就知足了。其餘的,根本不重要。”
啊?
屈寧一怔,沒有想到九王至尊的皇上,竟然能夠看得開她不是處女的情結?這種事,就算是二十一世紀的男人也未必看得開啊。一時間,她呆呆地坐著,不知該說什麼。過了許久,她才如夢方醒般地衝著緊緊盯著她看的皇上一笑,違心地道:“謝皇上垂愛!”
皇上握著屈寧的手越發地緊了,他那肅然之時特別冰峻如山的眼眸,此刻變得溫柔似水,直要把屈寧融化一樣。
“寧兒你去查真相之時,務必要小心,可不能因為平定王曾經救過你,你就不顧一切地救他。你要知道,從今往後,你的人和命都是朕的。朕不允許你發生任何的事情,知道嗎?”皇上說著站了起來。
屈寧聽得一時怔住了,怎麼,怎麼她的人和命就屬於皇上的了?還有,皇上怎麼知道平定王曾經救過她?這麼說來,他既然知道這事,那麼,他就已經知道,她實際上和平定王並未發生過床上之事?
媽|的,難怪皇上剛才說得那麼動聽感人,原來,他根本就不是看得開她不是處女一事,而是他一早就知道她還不是平定王的人……
皇上看著呆若木雞似的屈寧,不由得展顏一笑,屈寧這個樣子的確是可愛動人,沒有那份她在說話之時會不經意地流露出一股不順從的氣息。他靜靜地感受著屈寧這份難得的溫順可人,良久,他的手忍不住輕輕地撫上她那張美得讓窒息的臉龐之上,想要溫柔地觸控一下。誰知,他才剛抬手,屈寧便條件反射地退後一步。他只得佯裝舉手摸頭,摸了一下,看著屈寧笑著說:“夜已深了,你休息吧。”
“是,皇上!”屈寧應了一聲,卻忘了行禮。
皇上往外走了兩步,卻突然轉過頭,看著屈寧問:“對了,你剛才叫廚子上演的計策,是不是出自典故?”
屈寧一聽,連忙說道:“回皇上,那是出自春秋時期晉文公身上的一件事情。當時,晉文公命宰人制炙肉。進餐時,發現有一根長長的頭髮纏繞在炙肉上。於是,晉文公怒召宰人要殺了他。當宰人看到炙肉上確實有頭髮時,他不慌不忙地認罪,認罪之詞正是剛才廚子所說的三項罪。晉文公聽後,知道這是有人故意陷害宰人,於是,他放了宰人,並命人徹底查清此事。”
“嗯。”皇上聽了點點頭,目光變得深沉,表情嚴肅而又讚許,“宰人透過自身的機智及巧妙的認罪方式,為自己辯解開脫,這是智者的行為。你借用晏嬰的告誡和宰人的認罪告訴朕,平定王一案乃是一件冤案,這種借用典故為他人求情的做法,是非常明智的。不過,朕可以告訴你,即使你不這樣做,朕也知道,在刺殺事件中,若不是平定王及他的護院們誓死保護朕,朕已不在人世了。”
啊?
屈寧感到意外極了,沒有想到皇上看似荒淫無道,其實心理卻有一面明境,在照耀著許多事情。
皇上眉毛一挑,一抹嘲笑似的笑容爬上了臉龐,他的目光變得複雜而陰鬱,語氣透著些許的森寒,“平定王雖然奮勇救朕,對朕也是忠心耿耿,但他的戰功赫赫,手下軍隊擁有十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