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楊桃伸出舌頭舔了舔:“我說你,那個好厲害。”
趙墨悶哼一聲:“哪個?”
楊桃繼續舔,好鹹:“就是早上的時候,還有白天那個好厲害?”
趙墨輕笑:“你不喜歡?”
楊桃錘了他一下:“恩?討厭死了,你怎麼那麼壞。”
趙墨笑出聲:“呵呵呵……”湊近小媳婦的耳朵:“想那樣就那樣了。”有心想要疼疼她,可他畢竟是個男人。
楊桃用手指揪著嘴邊的小點:“哦,那樣啊,可你以前不那樣啊。”
趙墨喘息漸漸加重,不過他沒有阻止小媳婦作亂的小手和調皮的小舌頭,雙手加重力道,揉捏著她的臀部:“你想知道為什麼嗎?這樣……”按著她的臀:“因為我是你的男人,你是我的女人,這個世界上只有我……”瘋狂的馳騁在他的領地,喘著粗氣:“可以這麼疼愛你。”我只不過是在行使自己的權利而已,既然可讓小媳婦不懷孕而他又可以得到滿足,何樂而不為呢。
楊桃說不出話,只能在他的□□臣服,聲音斷斷續續:“只許對哦這樣,只許對哦這樣……”腦海裡唯一的清明讓她表現出了對他的獨佔,她只知道她想要獨佔他,獨享他這樣的疼愛。
聽到小嬌娘這樣說,趙墨莫名的覺得興奮,狠狠地佔有她,讓她在自己飛起來,小媳婦這樣說,說明她也在意他,想要獨佔他的疼愛,他喜歡她的獨佔。很久之後,趙墨把自己完全交給她之後,摸著她的頭髮,承諾到:“只對你這樣,也只對你這樣過,以後也只對你這樣”
良久就在趙墨以為小嬌娘已經累得睡著了的時候,她把嬌嬌的說:“說話算話,男子漢大丈夫一言既出駟馬難追。”
趙墨故意逗她:“那要是我沒做到呢,你會怎麼辦?”他想看看懷裡的小嬌娘會怎麼做。
楊桃沒說話,想了很久,她無法想象那樣的畫面,他這樣對別的女人,眼淚不自覺的流了下來,不能獨佔他的心就已經很慘了,不能得到他的深情就已經讓她很難過了,要是連他的人都不能獨佔,那她真的會過不下去,她坐在他的身上,還是剛才被疼愛時的姿勢,甚至他都還自己的身子裡,她的眼淚大滴大滴的落下來,她又想到了那各在多寶閣架子底層埋在書堆裡的盒子。
趙墨躺在床上,感覺到有什麼東西滴到他的小腹上,燙燙的,半晌他嘆了口氣,坐起身來,擁她入懷,大手摸到她滿臉的淚,他的心狠狠地疼:“是我不好,是我不好,相信我,再不對別人這樣了,好不好?好不好?”他怎麼能在剛剛相好過後和她說那樣的話呢:“是我的錯,你原諒我,好不好?”
楊桃從他的身上下來,裹了被子蜷縮成一團,背對著他,像一個受傷的小動物一樣,這樣的小媳婦讓趙墨的心揪著疼,輕撫著她的背,只能一遍又一遍的承諾著,除此之外他不知道如何安慰她,把她攬在懷裡:“是我不好,你打我罵我,別不理我,別這樣,好不好,你的眼淚每一滴都滴在我的心上,別哭了,我的小嬌娘。”
半晌楊桃平靜下來,抽泣著:“如果你沒有做到,那我就躲到一個你找不到的地方。”
聽到小媳婦終於說話了,趙墨再次承諾到:“只對你這樣,只對你這樣,信我,可好?”
親吻著她的脖子,後背,把她轉過身來,吻掉她臉上的淚水,一遍一遍的說著對她的承諾,一遍一遍的用最原始的律動表示對她的疼愛,直到她睡著了,他都還在繼續。
第二天,天剛亮,趙墨已經醒了一會兒了,他用胳膊撐著頭,看著睡在自己身邊的小媳婦,一動不動,她的身上滿是自己留下的痕跡,他想這樣她就應該能知道他對她是多麼喜愛了吧。
踏著晨光,迎著朝露,趙墨扛著鋤頭精神的到地裡去,一年之計在於春,一日之計在於晨,正是播種的好時節。
腦海裡還想著剛剛起床時,小媳婦慵懶的睜開眼,慵懶的打呵欠,慵懶的伸懶腰,睡飽了四個時辰的小媳婦,昨晚被狠狠地疼愛過,媚態橫生……楊桃看著鏡子裡的女子,怎麼看都是被人疼愛過的,她一邊整理著心情,一邊想著今天是她嫁給趙墨的第三十七天,穿著昨天趙墨找的那套水紅色襦裙,用胭脂仔細的遮蓋住脖子間的痕跡,然後推開門出去,開始了一天的忙碌。
趙小妹是不是打量著低頭認真攪拌著鍋的小嫂,這身衣服穿在她的身上可真是好看,這樣的人兒什麼都比不過,難怪她一向冷淡自持的二哥也拜倒在她的石榴裙下。
趙小妹:“二嫂,你今天真好看。”
楊桃攪拌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