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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結論了。”
夜色中已有了一些寒氣,長長的河岸線邊,竟只有他們兩個人。簡瑤握住他的手,彼此的手都是涼的。她拉著他在佈滿鵝卵石的河灘上坐下,沒有人聽得見他們說話,只有河水潺潺而去。
“他去年回來,帶了幫手。這與FBI一直認定的單獨作案相悖。這也可以解釋,為什麼在遇到暴風雨、沉船的情況下,他和韓雨濛還可以獲救——因為從一開始,就不是他一個人作案,而是好幾個人。
第二個疑點,在美國作案時,他始終戴著面具。如果只是為了報一己之仇,如果一開始就準備好了船做出亡命天涯的打算,而且他的身份之後很快就被警方查證了——那為什麼還要戴面具?甚至沒有一個倖存者見過他的真面目。這又是為了掩飾什麼?”薄靳言連續反問。
“為了……”簡瑤望著他的眼睛,“掩飾身份。”
“是的。可為什麼要掩飾團伙作案的事實呢?始終讓警方認為是一個人作案?還記得去年的案子嗎?他們設定了狙擊陣,他們設定了密碼和炸彈,最後讓我面臨救你或者瞎眼的選擇……他們的確是為了報復我而來,可他們也把這一切,當成一場遊戲!”
簡瑤心頭一震,一股寒意上湧。卻只見薄靳言清冷如雕塑般的容顏。
“是的。”他說,“一場遊戲。無論是當年的面具案,還是去年的案件,對他們而言,都是一場遊戲,一場演給世人,也演給他們自己回味的戲!”
簡瑤的心突突的跳。周圍那麼安靜,可只有她感覺到某種驚心動魄的力量,就在薄靳言的心中,在他們即將面臨的與面具殺手的直接對抗中。
“他是極端反社會人格。”她肯定地說。
“是的。”薄靳言嘴角露出慣有的倨傲的輕笑,一如他蔑視每一個猖狂又兇殘的罪犯,然後,卻是流暢如同滔滔江水般的清晰推理:“這個犯罪團伙的首腦,我們姑且先稱呼他為’面具殺手’。他具有極端反社會人格,並且吸引了一批具有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