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近衛們都神色如常,也從來沒有人提前當初他腦子被楚瑜打壞之後做出來的種種……異事。
但琴笙是何等敏睿之人,他便是修養再好的菩薩,臉色就有點不太清淡了,何況他並不真是個修養好的人,反而相當的睚眥必報,在眾生前掛著那玉面觀音的面具,也不過是個障眼法罷了。
否則當初在新婚之日被宮少宸一炮仗燒得徹底清醒恢復正常的時候,雖然記起了所有的事兒,一時間心情複雜,明明此女論罪,最是該殺,然而他更明白她早已成了自己同命蠱般的存在。
他從未曾想過自己此生還會遇見這樣一個人。
世上只獨她一味藥,是毒藥,也是解藥,這輩子是絕不會放她走的。
他還拿不準要用什麼態度對楚瑜時,卻還是見了她眼底的懼色與恨意之後,理智明知應當用緩和些的手段,只要他想,千般手段能讓那丫頭服服帖帖。
但就忍不住大婚當夜就把那些玩窯姐兒的卑劣手段一樣樣地往她身上使,將她磋磨得悽慘,只恨她竟敢不喜此時的自己,她怎麼敢!
談生意時,他自然要出入風月場合,不光是千金一擲掛著歌曲堂大家牌子的秦樓楚館,有時候那些下三濫碼頭暗娼窯子,他也是去過的,莫說名家紙上春宮圖,便是現場的活春宮都不過是小意思罷了,海外那些匪夷所思詭異的手段他都見過。
只是他素來心冷如荒原,不動身心罷了。
那些什麼玉面觀音,九天琴神的稱號,還是那些生意場上的人戲謔地傳出來,道的便是他在風月場上這等視紅粉如骷髏的冷清禁慾。
卻也不知怎麼就那麼一尾小魚妖竟這般讓他有點不似自己。
……
雖然那夜自己身心都暢快淋漓後,看著楚瑜嬌容慘白昏在自己懷裡的樣子,他也不是沒有後悔的,所以後來也儘量控制自己的情緒,甚至不往她房裡去。
偏當時一看楚瑜當他面兒暗槓著他,或者虛情假意應付的樣子,在暗處還總偷偷拿那種懷念過去的眼神看他,他也知道跟自己的較勁極蠢,但心裡那股子無邊的陰戾勁就是下不去。
那一段十日,他陰晴不定,甚至忽然覺得自己有一瞬間能理解自己最厭惡的瘋子——秋玉之。
直弄得兩人之間僵冷許久。
琴笙這思維一發散,便有些遠了,再看楚瑜的那纖細的背影,夕陽下,橙紅的陽光落在她細膩的頸項肌膚上,那光澤滑膩似蜂蜜,
他的目光幽晦不明地掠至她那柔韌的腰肢,腰肢下那處圓潤惑水溶隆起之處的妙處不說,只那看似修長纖細,觸手而上卻極為性感豐腴雙腿,便已是*……
楚瑜身子看似纖細,一張嬌俏的臉兒總是十來歲純真慧黠少女的模樣,衣衫下卻絕不是那種柴火妞兒一般的乾瘦,一身嫩皮嬌軟,豆腐凝脂都比不上,身段子更似胡姬,因為常年在外頭跑和練武,"qiao tun"潤腿,柔韌,能叫人瘋狂。
若是按照曜司男兒間的葷話,那是叫——極有嚼勁的,食後便一生難忘的極致。
他雖然有些後悔大婚夜自己手段狠辣過分了些,卻也記得那絲線陷入她腿兒間的那種詭異惑人感。
琴笙忽然垂下眸子,不再去看,只譏誚地輕扯了下唇角,原本幾乎都呈現出冰冷又熾烈金色的眸子慢慢地深沉下去。
真是……禁食太久了麼?
竟只這般稍稍一往別的方面一想,都有些控制不住,那些他一貫引以為傲的清心寡慾和冷靜都無影無蹤。
什麼不想,竟直接想起了新婚之夜時的回憶。
大約也是因為,她身上那些印子罷……多少激了他些過往心魔出來。
他這小夫人,尋常不招人眼,一招便招上了麻煩的東西,她那性"qing ren"物妙處不入眼則罷,但凡入了眼,又再沾過她身子的,很容易心底生出業障來。
就跟梅花魚似的,沾過了,其他的都是下等東西。
他若是玉面觀音,尚且過不得她這關,其他妖魔鬼怪之物,只怕更難鬆手。
總要……把那些髒東西不惜代價地減除乾淨才是。
畢竟梅花魚雖然世間罕見,到底還有風煙山一溪流,她這一尾人魚,紅塵間卻只得一條。
既進了他的碗,這人魚肉又如何能忍得再讓人染指。
琴笙微微眯了眯眼,長如孔雀翎的睫羽垂了下來,掩去他眼底的流光。
……
楚瑜倒是沒看見自己身後的人什麼表情,盯著自己又是什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