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們的表情也都寫著你不是好人。”
她其實也不太明白為什麼這個人,明明就不是好人,還要做出那種親切可人的樣子來,唯一的答案——這人要幹壞事兒。
幾個不是好人讓土曜身形一頓,隨後他忽然退了兩步,敏捷地攔住了唐瑟瑟的去路:“話可不能這麼說,哥哥得澄清一下,那是在審訊!”
唐瑟瑟微微顰眉,看著攔在自己面前的土曜:“可是你騙人的動作如此熟練,說明你已經騙了很多很多女人,掌門說過,花言巧語的男人多花心,花心的男人都不是好人!”
說著,她又防備地退開一步,繞開土曜走。
走了兩步,她又頓住腳步,轉身對土曜正色道:“我今年十四,你今年和三爺一樣快三十了罷,大我一輪不止,所以你不能自稱哥哥,而是叔叔。”
說著,她一轉身,又走了
土曜:“……。”
片刻,他嘆了一聲氣兒:“真是冤枉,你就算不相信我,是不是也去考慮幫你家掌門一把,你家掌門這時候正被三爺壓著呢,她手上還受傷了。”
唐瑟瑟一愣,隨後立刻轉頭:“你說什麼?”
“我說我家主上好像和你家掌門吵架了。”土曜一臉發愁的模樣:“小夫人手上有傷,三爺肩膀上有傷,這要如何是好,我都不敢過去。”
唐瑟瑟一頓,略一思索,梭然想起了之前自家掌門和三爺之間的詭異氣氛,看了眼土曜那發愁的模樣,忽然一轉身,就往琴笙和楚瑜的房間裡悶頭而去:“我去。”
土曜看著小姑娘離開的背影,露出個笑臉來:“哎呀,真是充滿了元氣和正義感的小孩子。”
金曜冰冷的聲音忽然在他身後響起:“我看你是覺得她是很好騙的小孩子,所以覺得很愉快罷?”
土曜笑眯眯地歪了身子,單手掛上金曜的肩膀:“嘖嘖,統領,沒事兒瞎說什麼大實話?”
金曜看都不看他,抬手指尖一彈,一道勁風彈過去。
土曜立刻身形一側,一個鷂子翻身避開那勁風,輕巧地落在了牆頭上看,嘀咕:“真的,你也太粗魯了,一言不合就拔刀相殺,沒有一點同僚愛。”
金曜桃花眼裡閃過冷色:“少拿你那喜歡剝皮抽筋涮洗灌水銀挖腦剜肉的手來碰本星君。”
誰不知道曜司裡,心眼最多的人除了月曜便是土曜,尤其是土曜,他的興趣愛好,實在讓人敬而遠之。
隨後他一頓,眯起眸子上上下下地打量了下他:“除非你想享用下另外一種同僚愛。”
土曜聞言,立刻退避三舍,飄然遠去,笑道:“那還是算了,我可不是水曜,一會主上被吵醒十有*還有起床氣,也就是您近身伺候,應該還是能得點兒情面的。”
金曜看著一溜煙就消失無蹤的傢伙,輕嗤了一聲,雙手抱著臂,站在牆頭,靜靜地看著遠處那窗子裡,被吵醒的一雙璧人。
那女子雪白的臂膀微微一動,慢慢地揉著眼兒坐了起來,雖然看不清模樣,卻能見著她肩頭一片雪白,半掩在烏髮間,嬌憨地揉著眸子的模樣。
金曜的眸光微深,閃過一絲幽暗之色。
此時窗內可見另外一道修白的身影坐起,隨後抬手便將外套擱在了她的肩頭,隨後便淡淡地看向窗外。
金曜垂下眸子,轉過身去,看著遠處的起起伏伏的海潮,低低地笑了一聲。
“人生真是奇妙,也不知誰算計了誰,一算百年。”
……
且說此刻房內,唐瑟瑟固執地捧著開啟的藥箱子站在門口:“三爺、掌門你們身上都有傷,需得服藥。”
琴笙神色淡漠地坐在床邊,任由穿好了衣衫的楚瑜替他穿上外套:“本尊最近覺得,身邊的沒有規矩的人真是越來越多了。”
楚瑜聞言,笑了笑,伸手替他將衣帶繫好:“瑟瑟也是為了我們好,再說了,難道不是你自己說的要去追窮寇麼,怎麼能這麼貪睡。”
她一照顧起他來,便習慣性地用了當初照顧仙仙和白白的口吻,何況此刻被吵醒的大神臉上還沒有來得及戴上那平靜溫淡的面具,正板著臉,一副——我不高興的樣兒,滿滿的起床氣兒。
像足了鬧脾氣的白白,當初那貓兒也是被吵醒了,一起床必定要作上一回的。
著實讓楚瑜忍不住……母性大發。
琴笙似察覺了楚瑜過分溫柔的態度,琥珀眸底閃過一絲幽光,若有所思,隨後他忽然抬起沒有受傷的手拉住她的柔荑,微微彎起修眸,唇角也浮起溫淡的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