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眾人對這個答案,心中都有些異樣。
土曜頓了頓,眼裡閃過一絲詭涼,又繼續含笑問:“殿下,您中意宮少主是麼,你們什麼時候開始接觸的呢?”
輝夜姬身形一顫,臉上浮現出羞赧來,迷迷糊糊地低低輕笑:“在我十歲那年,我第一次見到少主開始,第一次接受他的命令開始……就一直想著我終有一日會嫁給那樣高貴的少年,只有他才配得上我……這是在我知道自己身世的痛苦時光,一直支援著我的信念呀。”
輝夜姬彷彿陷入了過去的甘美回憶裡,喃喃自語起來。
但她的話語卻令眾人瞬間一震,金曜桃花目裡寒光一閃,上前一步就要開口,卻見琴笙忽然抬起手擋了一擋他要說的話。
琴笙神色淡然地搖了搖頭,金曜目光銳利地看了眼輝夜姬,又退回了琴笙的身邊。
隨後琴笙看向土曜,幽幽的琥珀眸微涼。
土曜會意,便又繼續在輝夜姬耳邊溫柔地問:“輝夜姬殿下,您是琉島島主唯一的女兒,出身高貴,是琉島的公主,你又如何會配不上他呢?”
“不……我不是父親的……不是……父親的女兒……。”輝夜姬下意識地說了這一句話之後,整個人彷彿忽然又陷入了一種極為痛苦的情緒裡,她伸出雙手試圖抱住自己的頭。
但她光禿禿的手掌忽然碰到了頭,痛得她梭然渾身一顫,忍不住尖叫了起來:“啊……我的手……我的手……痛……好痛……好痛啊!”
隨後,她便開始掙扎了起來,劇痛令她彷彿從土曜的魔障裡清醒了過來,她神色痛苦地恨恨地看向土曜:“你……你……你們都是一丘之貉,休想從我嘴裡套……套出話來!”
土曜彎了彎眸子,忽然指尖一彈,一根極為細長的、幾乎只有頭髮絲的細針就從他指尖彈了出來,他一手點住了輝夜姬的啞穴和麻穴,令她動彈不得。
“殿下為什麼要生氣呢,生氣會讓您變得不那麼美麗,多可惜?”土曜親切地微笑著,一手挑起她的臉孔,嘖嘖地惋惜著。
但指尖那長得可怕的細長金針在輝夜姬驚恐的目光下,一點點地從她的太陽穴殘忍地紮了進去。
隨著土曜指尖的細長的金針扎得越來越深,輝夜姬的表情呈現出一種扭曲又詭異的變化。
“嗚嗚嗚——。”輝夜姬渾身顫抖了起來,臉部的肌肉開始抽搐起來,彷彿在忍受著巨大的痛苦,兩隻眼珠子也呈現出一種向不同方向轉的詭譎的,幾乎不是活人能轉動出的弧度,看著極為恐怖。
土曜親切俊秀的臉孔上卻依然呈現出一種興致盎然的樣子,他認真又仔細地轉動著自己手裡的細針,幾乎讓人以為他要將那針直接扎穿了輝夜姬的整個腦袋。
直到只剩下一截針柄露在外頭,土曜方才停下來繼續送針的手,微笑著抬手在輝夜姬面前晃動了一下,聲音低沉溫柔,蠱惑人心:“輝夜姬殿下,你不是琉島島主的女兒,您又是誰呢?”
輝夜姬臉上此刻已經變成了一片木然,只是詭異地扭歪著腦袋,姿態看起來頗像某種幾乎要被折斷了脖子的人偶,聲音微弱卻極為乖巧地道:“父親原本的女兒早在島主夫人生產時隨著島主夫人一起死了,我是被提前送到島上來,穆先生殺了島主夫人和她的女兒後,用我在產房裡頂替了死去了的那個女孩兒,作為父親的女兒被養大的。”
琴笙品著奶露的玉骨手一頓,隨後微微眯起了眸子,若有所思。
土曜看了眼琴笙,繼續笑咪咪地問:“穆先生和你聽從誰的指揮,宮少宸麼?”
輝夜姬木然地道:“我聽從少主的指揮。”
土曜又問:“宮少宸是什麼背景,他到底是什麼人?”
輝夜姬木然地道:“少主是……皇子,未來要統治天下的人。”
此言一出,眾人皆驚,齊齊互看了一眼。
只琴笙幽暗的眸子梭然一冷,手中的杯子梭然被他擱下,瓷器發出清脆的“叮”地一聲冷響。
土曜看向琴笙,遲疑了片刻,又問輝夜姬:“宮少宸如今藏在哪裡?”
輝夜姬道:“我……不知道……也許在山壁的洞穴裡?”
“再問。”一直沒有說話的琴笙,忽然冷然地開口。
土曜頷首,隨後抬手又輕輕地轉動了下插在輝夜姬腦子裡的細針,聲音愈發地深沉詭涼:“宮少宸藏在哪裡?”
輝夜姬瞬間身子一抽,痛苦地扭動著頭顱,幾乎都能聽到她骨頭扭動時發出的詭異咔咔聲,她眼角緩緩地流淌下一行血珠子來,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