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急召逸哥兒,半路上把人截了回去,是來不了了。”
唐瑟瑟聞言,便認真地道:“封大哥是有正事,自然耽擱不得,咱們下次再見也是好的。”
楚瑜看著她,笑了笑:“嗯,咱們先開動罷,到底唐護法過來一趟難得呢。”
只是心中卻已經忍不住嘆氣兒,只怕這下次再這樣子大傢伙齊齊團聚還不知是什麼時候了,宮裡的聖旨下來了,如果想要趕到上京過年,這幾日就要準備出發了。
完事兒之後還要去漠北,少說又要個一年半載的。
這些年下來,楚瑜都已經將無微不至妥帖關照著自己的封逸看成了身邊不可缺的親近之人,又如同兄長一般,自然難免有些遺憾
但是今日見著那麼多熟悉的面孔,她還是打起了精神含笑與大傢伙說說笑笑地坐了,圍爐而坐。
只是開餐時,她也不免留心到席上少了兩個人,少了火曜她是不覺得奇怪的,雖然她武藝不差,又百毒不侵,但是琴笙總要在她身邊留人。
今日是火曜和水曜,火曜說不得就去巡視去了,只是……
“三娘去哪裡了?”楚瑜忍不住奇道,低聲問霍二孃。
霍二孃正挨著水曜坐著,一點不避諱地拽著他的手,她一去海疆便是數月,回來之後卻發現水曜也不在繡坊和乾坤院,也出門去辦事兒了,也是昨日才回來的。
但昨日他需向金大姑姑回稟事情,竟不得閒,兩人只打眼風罷勒,今日終於尋了機會出來,霍二孃只和他黏糊去了,好在大元民風開放,在座的又多是豪邁江湖兒女,倒也沒有人笑話。
見楚瑜此時問她,霍二孃方才如夢初醒一般四周看了看,果然沒有看見霍三孃的影子,想了想,便也撓撓頭:“我也不知道,想來總是沒有事的,能動她的人可不多。”
楚瑜有點無言以對,見霍二孃那個大喇喇的樣子,忍不住拿胳膊肘戳了她一記:“你怎麼當人姐姐的。”
霍二孃笑了笑,媚眼如絲地歪在水曜肩膀:“如今火曜也不在,說不定兩人說話去了呢,放心,我和三娘有些感應,她那禍害真要有什麼事,我自然能感受到。”
水曜見狀,抬手便也含笑歪了歪身子和霍二孃膩在一起,抬筷子給她喂涮好的羊肉:“來試試這個,又嫩又補身子。”
“小心肝兒,你的肉才是又嫩又補身子呢。”霍二孃嬌笑一聲應了,吃了他喂的羊肉,隨後低聲道。
“壞死了!”水曜忍不住飛了白眼,揮了揮手手絹,卻掩不住那撒嬌的樣子。
兩人都是個小動作,喃喃低語的樣子,旁邊人不留意自然沒有什麼,可楚瑜就坐在旁邊看著兩人,瞬間起了一身的雞皮疙瘩,揉了揉皮又坐遠點——
真是受不了這兩個。
只是三娘……
她看了看窗外,想著二孃既然說她無事,想來應該也無事罷。
畢竟火曜領著曜司的人在這裡看守,又有唐家堡的人巡視,能出什麼事兒呢?
她想了想,便也徑自用起了膳。
……
卻說他們又哪裡想到,正是因為火曜在,這才……“出事”了。
細細的熱水就這麼飛撒下來,淋在女子雪白的脊背上,那背上點點青紫和紅痕,在熱氣蒸騰的水珠裡顯得異常的魅惑。
空氣裡有女子細細的嗚咽聲,讓人聽著有些心頭髮涼。
“你不是很懂麼,怎麼這兩次歡好便受不住了,不繼續行你的採補了麼?”男子喑啞的調笑聲更有些涼意,卻又帶著更深的慾念。
他一身精緻的繡雲紋勁裝袍子全溼,胸襟敞著,露出小片性感的胸膛,連著烏髮都散落下來,水霧潮潤,似有些狼狽,偏那狼狽讓他一慣清冷修穆的俊顏此刻卻顯得恣意又邪性起來。
那被他勾著細腰按在牆上的女子此刻一絲不掛的嬌小身軀輕顫著,細腰幾乎要被折斷一般,像個被玩弄壞了的西洋娃娃一般,長長的栗色捲髮都凌亂地撒了下來,只低低地咬牙斷斷續續地獰笑道:“倒是……不……不知道火曜星君這般好本事,竟……竟……能弄到……剋制我魔功的東西來,你也是有心了啊……竟還能短短時間裡……買通……我……我魔門中人拿到斷……斷念草。”
“呵……。”火曜低了頭,手從她胳膊下繞了過去勾起她精緻的下巴,逼著她抬起臉來,只低聲在她耳邊道:“這原本是本星君用來防著你對我下手的,只是到手晚了點,才在船上讓你得逞了去,你可知我曜司中人一慣是隨著主上的性子,睚眥必報的?”